如果一件事情不合我心意,或一件事辦的不順,讓我多等待一會或者要多費點事就非常生氣,恨這件事情的程序不合理,恨辦事人員的態度差……,總之,就是一種非常不滿的狀態。精神焦慮,覺的身體也非常疲憊。還會因此遷怒於他人。並且會繼續破壞我做其他事情的情緒。
一直以來,我認為是我的承受力太差,因為這些等待也好、多費的事也好,在日常的生活環境中是人人都要面對的。為甚麼不能承受這些呢?是因為這些等待與挫折使我在時間與精力的付出上超出了我的預計。我不能按照我想像的時間與付出完成這件事,有一種吃虧的感覺,甚至是被戲弄的感覺,怒氣由此而生。所以每次這種事情出現之後,我認為是要魔煉我的心性,加大容量的。可是這個狀態長期沒有改變。魔了這麼多回,心性並沒有提高。
在家裏,因為找不到東西等一些小事,也會勃然大怒,找東西時那種恨恨的心,好像甚麼東西在和我作對,我一定要壓倒它、戰勝它,很強的一種爭鬥心。
之所以出現怨恨、不滿這些心態,是因為實際發生的事情違背了我的意願,「衝撞」了我。這就是強烈的自我。這是在修煉中必須要修去的。物質與精神是一性的,那麼在我的空間場內確實是有一種物質存在,我想像中它是一團奔騰咆哮的黑灰色的物質,是恨、怒、委屈、焦躁等等混合在一起。也許是舊勢力的安排,也許是我的業力。因為我一直很少發正念,也沒有意識它的存在,我一直把它作為我的「性格」允許著它,在我的觀念裏,自己就是一個愛生氣、心胸不夠開闊的人。它就一直在我的空間場內生存著。在我學法狀態好時,心態比較祥和,它就無孔可鑽。而在我懈怠時,一點點小事都可以被它所利用,它就奔騰咆哮的發洩出來,那時整個身心都被它所抑制,體會到的就是恨、惡。
剖析到此,我覺的我又一次分清了我和我的執著這兩個不同的概念。我是要修煉的,是要去除一切執著的。而執著是寄生在我的空間,是想要繼續生存下去的。在我正念強時,就抑制了執著,直至消除它。而沒有正念時,混同於一個常人時,就沒有法力抑制它,它就要趁機發展強大一下。而我之前所認為它的出現是在魔練我恰好就使的它堂而皇之的繼續存在。而這種靠「魔」來提高的修法,是歷代的小道所採取的,魔來魔去,沒等消去多少業力就到壽了,只能再轉生再修。而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師父講過:「我們是有針對性的,真正的指出那顆心,去那顆心,那麼修的就非常快。」(《轉法輪》)
每一個大法弟子在矛盾面前,能夠意識到自己的執著,能有決心堅決去掉它,大法的機制和師父的加持就在解體這個執著。而且師父賦予了弟子發正念這個法寶,允許弟子以神通清理自己的空間場,這種修煉形式是千百年來的修煉人不敢想像的。大法弟子能被師父允許以這種形式修煉,也是因為大法弟子的來源高和被賦予救度眾生的崇高使命。
那麼我們就應該用大法修煉直接解體執著的方式去解體執著。積極的主宰自己空間場直至自己對應的宇宙範圍,而不是消極的一味的承受執著的存在。我認為,消極承受的原因在於,一是沒有分清執著並不是我;二是沒有認識到這種執著的醜陋與骯髒,要去除的決心不大;三是對大法修煉直指人心,能夠以神通除惡,能夠以慈悲善解冤淵還沒有理解。如果大法弟子能夠重視發正念,每天堅持的很好,那麼他的功每天都在自動解體這些敗物。那些東西一直處在被消除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表現的機會,或者表現出來也很微弱了。大法弟子的空間場就充滿祥和,而不必要針對某一個執著去解體它。
我覺的之所以這個敗物在我的空間場猖狂,是因為我長期沒有好好發正念的緣故。在我從法理上分清它不是我的時候(而不是認為自己脾氣不好),我覺的去除它並不難。當一股「怒火」騰的一下又竄起來時,我知道,它又要行惡了,它露出頭來,我就清除它,就這麼簡單。我忽然覺的去執著並不難,難在你是否真的分清了它、真的有決心去掉它。從認識到執著與堅決的去除它,這個過程被我拖的太長。這個過程的長短,體現了一個修煉人的精進成度。因為去除執著就是一個走向神,與人割裂的過程。精進的修煉人在意識到某種執著時會很快修掉它,因為他的目標很明確,他知道他該要甚麼,不該要甚麼;而不精進的修煉人就泡在情裏,泡在人的感受裏不願割捨它。如果我們真的看到每一個執著就是一根把我們拴在地上不能飛升的纜繩時,我們願不願意斬斷它?有些執著不僅使生命不能提升,甚至是要毀掉一個生命的,比如色慾的執著。
針對這個愛生氣的執著,在我一次次分清它的時候,我感覺到它已經「大勢已去」了。我不僅僅把它當作個人的執著,它實際上是我救度眾生路上的絆腳石,那就放下這些人心。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我覺的我變的越來越大,而執著越來越小了,它的被清除是顯而易見的。
以上是自己近期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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