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家庭中堅定修煉
有一天,大院轄區派出所到單位來找我的茬,我當時的經理知道後,就斥責惡警,說單位領導正在過問此事,請你們不要來插手。所以那時候我的修煉在外面沒有受到甚麼干擾,每天學法、煉功和以前一樣。但是,家庭干擾很大,因我老伴是個膽小怕事的人。邪黨灌輸他幾十年,邪黨叫他坐,他不敢站,叫他走一步,他不敢走第二步的人。邪黨沒反對時,他叫親朋好友煉法輪功,說如何好;邪黨反對時,他就不幹了,他的房間,邪黨的書、報很多,不許人動他的,拿他一張報紙看看,他都要罵人。
他不許我煉功,我一煉功,他就大罵,關我的錄音機。我學法,他就跳,無論他使甚麼招,我都不管。他越鬧,我就大聲讀書,收錄機音量開到最高,他怕人聽見我煉功、讀法,就不敢搗亂了。
他拿我沒辦法,又把兒女找來,如我不放棄修煉,就離婚。我二話沒說,就同意。他沒辦法,也不講離婚了。我是一個敢說敢幹的人,我的性格很剛強,幾十年他知道,他也不說甚麼了。
二、在工作場合堂堂正正修煉大法
廳招待所經理調到廳機關工作去了,印刷廠的廠長來管理招待所,廠長想拿我來「開刀」。那年,大年三十,邪黨搞所謂的「自焚」,電視播放後,大年初一那天,新來的經理來問我:昨晚看沒看電視。我說看了,他問有甚麼感想,我說這是陷害,我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講法中說過:「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轉法輪》)所以我根本不相信電視上說的。後來,他叫我寫個書面檢查「保證不煉了」,我說為甚麼要寫?又沒做錯甚麼,只是煉功而已,廳領導和單位都沒叫我寫,你算甚麼?他說:「明天你必須交來。」邊說邊走了,我大聲說,「你等著吧。」之後,他再也沒來找過我。後來同事對我說,你膽子也太大了,這種事,這種場合你敢這麼說。我說,怕甚麼,我堂堂正正的煉功而已,又沒幹甚麼壞事,才不怕呢。
三、在家庭中再去執著心
中共打壓以來,我都平靜的走過來,走的比較正,但在心性上,我修的不好,在外面還不錯,在家就守不住心性,因為我老伴經常開口罵大法、罵師父,我受不了,和他講過多次,我有不對的地方,哪裏沒做好,你說我、罵我都行,請你不要罵大法、罵師父,這樣對你不好。他說:「我就要罵。」所以,我聽見他罵,我心裏就難過,就守不住心性和他發生爭執。他見我的資料和經文看後,就撕掉,我鎖好,他就撬櫃子。
心性修的不好,有一次摔了一個大跟斗,把我摔醒了。自從學了師父《曼哈頓講法》後,句句說在心上。回想六年前,我母親去世,在母親還沒安葬前,兩個妹子打起架來,為的是拿錢贍養父親。平時都是我和小妹拿錢回去,二妹從來就不拿一分錢給老人,但父親偏愛二妹,兩個妹子就打起來了,鬧的收不了場。我沒守住心性就和父親講了一些不好聽的話,說兩個妹子打架和父親有一定的關係,當時我根本不像個修煉人,還不如一個常人,沒想到為甚麼要在我面前打架,我沒處理好,還跟父親鬧,我的修煉掉了層次。
我這一跤摔的多重啊,師父點化,又把我救起來。我向內找,發現還有很多執著心,滿腦子亂七八糟,想入非非,心不靜,這也都是阻擋我昇華的壞物質,我要消滅它,不要它,好跟師父回家。
四、我家也開了一朵小的花
後來我們學法點有資料,他們給我多少我就發多少,樓房、街上、公園、車上發了多少次,記不清。後來師父要求遍地開花。2008年3月,我去同修家,發現他在複印真相資料,我說這個我也會,第二天我就去把複印機和所有要用的耗材購回來,就開始印真相資料了。卡片、小冊子、三退卡,我都印,不僅自己發,還供給其他同修發,這樣也減輕了其他資料點的壓力。
之後,又有了神韻光盤,我大概發了690張,有600多張是面對面發到世人手裏的,大多數世人都要,但也有不要的。發真相資料和光盤都好發,沒多大問題,但是面對面講三退就做得不好,很差。
這麼多年來,三退我才講退幾十個人,每天三件事都在做,但三退做不好。修煉是無止境的,在時間緊迫的重要關頭,我要更加精進,以法為師,學好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