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得法前,由於自己性子急、脾氣不好,又不知甚麼緣份促成的丈夫更是個脾氣暴躁的人,不是打就是罵、亂摔東西。我更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所以導致三天兩頭打仗。我一天好日子也沒有,為了孩子艱難的忍氣吞聲的維持著這個家。人家下班都著急回家。我到快下班時心裏就不是滋味兒,真愁著回家呢?進門就進入緊張與恐怖。由於長期處在這種生活環境中加上工作忙、家務多又帶孩子,長期的勞累加生氣又失眠。導致神經衰弱、美尼爾綜合症、胃病、肝炎、肩周炎、腰痛,更嚴重的是後來又出現了嚴重性更年期綜合症。那種煩躁簡直要人的命。(尼爾雌雄激素藥)說明半個月吃兩片,我吃三至四片都不行煩的更厲害,吃五片行。可是脹的前胸不能躺下睡覺,後來醫生說:「不能繼續吃下去了,讓自己調治。」根本就控制不住。那種難受加上丈夫的打罵摔,在這種度日如年的日子裏,一天都難維持,輕生的念頭總是翻來覆去的,遭這個罪幹啥?這件事不知想了多少次了,又想到對孩子影響不好,為了孩子委曲求全的生不與死的活著。有時走在馬路上想讓汽車把我一下壓死該多好啊。
九八年三月份有大法弟子讓我學大法,並說這功法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當時我一聽到真善忍幾個字都感覺真舒服。那一天也沒心煩,覺的奇怪。當天晚上練某某功的親戚打電話說明天某活動室放某某錄像。讓我跟她一起去看,看完後一出門就被一陣旋風把右眼迷了。到對門大法弟子家,我的眼睛就好了,回我家又不敢睜眼,後經大法弟子介紹就喜得大法了,是師父把我拽過來的。從此我的人生有了目標,也終於從黑暗中走向了光明,得了這麼好的法的心情對於絕望的人來講,真是無法言表,一句話那真是由更年期變成了青春期,整天的心煩變成了心花怒放,緊接著其它的病一掃而光,無法形容偉大的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的感激之情。
緊接著丈夫看我的天地之差的變化,他也得法了。從此打罵聲不見了,也像一家人的樣子了。當時正好剛退休也有時間,我倆白天學法,晚上還參加集體學法,早晨三點半起床去煉功,到處去洪法,風雨無阻,感覺非常好。那真是一天一個變化,提高非常快。我倆這一年紮實的學法給今天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廣傳真相 救度眾生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一夜間紅色恐怖籠罩著中華大地,我們地區也不例外,第二天早晨我帶著手抄經文、拿著坐墊去煉功。很多警察開始攆,我們又到學法點去煉,他們又跟著攆,攆也不走。就開始給他們證實大法,我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為甚麼不讓煉,警察不講理,後到各級政府去講,可是都向上推。
十月份有兩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回當地後,被勞教兩年。接著我們又去了六個,到了北京就和同修切磋後,更深刻的認識到都應該走出來。大法弟子去北京的心態不同遭受的迫害也不同。回家後在拘留所關押了一年,接著又送勞教所兩年。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十點多鐘把我和站長還有另一人(後邪悟)從監號裏叫出來,把手綁到後面,又用毛巾蒙上眼睛,又用衣服罩在頭上,又拽到車上,拉到外地,叫異地關押,剛到就聽見放鞭炮了,就知道十二點了。東北的天氣很冷,沒有被褥、只有一尺高的地板鋪,沒有窗戶,只有一米高的鐵門屋裏黑黑的沒有燈。站長經常提醒一是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管環境多麼惡劣多麼苦都不忘證實法。只要接觸到的人就講,給所長講,給看守講,給犯人講,把我們拉到哪講到哪。有的人說,你們師父能有你們這樣的徒弟真了不起。我大兒子結婚都不放我,到二零零零年底給我們照相,並說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我說不就是判刑嗎?刀架在脖子都不回頭的。
回家後,照常做著三件事。邪惡對我嚴密監控,農場裏領導、居委會、警區經常是一夥伙到我家,其實都是來聽真相的。「六一零」頭子說,你保證不去北京,我就把一萬一千元罰款返還給你。我說,我不向任何人保證甚麼,我想去哪那是我的自由。從此就成了黑名單上的一名,電話被監控,他們越監控我就越在電話裏證實法,想找你講還不好找呢。邪惡用錢收買門衛盯著我,我一出門他就通知跟蹤人跟著我,我走到哪兒就跟蹤到哪。那也不耽誤我講,但都是智慧的做。有時想回頭給他們講講,可我剛回頭他就急轉身,像小偷一樣的走了。有一次,在百貨大樓的樓梯上前一個後一個,當時人很多,我說,真不要臉,跟一個手無寸鐵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老太太有啥意思,有本事去跟那些貪官去。然後再出去發現又換人了,我就領著孫子天天出去。我也從來沒覺得怕過,因為我心裏明白我沒做壞事,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
出獄後邪惡多次綁架我,零四年就兩次,一次是我從市場買東西回家做路上,連人加東西一起被搶到看守所。我說,你們整天就幹這事,過去光天化日下搶美女,現在光天化日下搶老太太。人民警察是為人民服務的,你們整天欺壓人民、欺騙百姓,你們不覺的臉紅嗎?他們說沒辦法,上面讓幹,不幹就得下崗。另一次是我印二十份師父講法,被邪惡知道了。結果五輛車二十多人進屋就要開搜捕證,我說搜不出來怎麼辦?他們說,你多少給俺點俺好交差。我說沒有,就是有也不犯法。你們都是×× 黨員,是不是都有×× 黨的刊物。我學大法,沒書怎麼學。他們覺的我說的有道理就都不說話了,也就沒有搜。其中一個說,你知不知道印這東西犯法?我說犯甚麼法,對我來說那是無價之寶,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要,就要這個大法。就和他們講我怎麼受益,全世界有多少國家學等等。最後還是把我抬上車拉到轉化基地。兩次都是絕食十六天出來的。
講真相勸三退對我來說不是問題。不管男女老少、不管甚麼職業、地位,也不管提出甚麼問題,都給講的很明白。狀態好時,講一個是一個,勸一個是一個。有一次和一人同行,我問他聽說三退保平安沒有?他說沒聽說,我說都退了五千萬了,你還沒聽說,就從腐敗到迫害人權,又講到藏字石,凡是入過黨團隊的人都是它的一份子,如不退出就跟著遭殃。他說蘇聯早就解體了也沒人遭殃。我說那是俄國人把它推翻的,當然沒事。中國誰敢推翻它,所以說人不治天治,天要滅它,如不退出能行嗎?順天意而行沒錯。最後他說我還是黨員呢。我說你今天遇上我是你的緣份也是福份。快起個化名退了吧!問他貴姓,他說姓張。我說就叫張平安吧!他很認同的說:謝謝。我給他護身符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就會有平安的未來。
講真相越講越有智慧,越講越會講。我們倆給住院的小伙子講,講的面很廣、也很透徹。都退了還給他護身符和神韻碟子,也很認同。我說阿姨幫你倆做這件事,比給你多少錢都好,不久的將來就知道了。其中一個說,阿姨是教師吧!另一個說,我看是教授,還說大叔也是(指我丈夫)。
層次有限,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