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另外空間邪惡壓下來的迫害因素。我只有一念很堅定:我不能出事,那會給證實法、救度眾生帶來損失。只有加強學法向內找修正自己,才能徹底的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因白天上班沒時間,我把學法安排在三點五十到八點半,先發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上的一切邪惡因素,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只走師父給安排的路,儘管我有意識不到的執著,也不允許邪惡以任何藉口來迫害我,誰幹誰就是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發完正念後開始學法。剛學法時不入心,為了保證學法質量,一段法有時重複讀好幾遍,直到明白了這段法的表面涵義為止。我儘量控制、清除思想業力對我的干擾,逐段、逐段的讀,保證每段法我都入心,就這樣堅持下去我感到思想清淨了許多。我在法中明白了邪惡鑽空子的原因所在。
我身邊有位老年同修甲,她兒子年輕有為,憑她兒子的工作能力,很快升到公司部門經理職位,前途無限,還經營一個商店,買賣紅火,甲同修也著實得了她兒子的濟助。她兒子給她買房,每月還給甲同修豐厚的生活費。看得出,她為自己有這樣的兒子而驕傲。她兒子在她兒媳家的地位也很高,很有威信。然而,這一家人非常維護邪黨,對大法弟子講真相有很深的誤解,尤其她親家母對大法弟子散發真相資料更是咬牙切齒,還主動指使當地派出所的警察抓捕大法弟子。為此,這位老年同修不敢給他兒子講真相,勸三退。過年全家聚在一起,她兒子看他母親狀態不好,要找他母親談談。甲同修看到機會來了,主動給她兒子講真相,一看自己說不過她兒子,就要找法理比較清晰、講真相講的好的同修和他兒子談,她兒子答應了她的要求。
她選定了她們學法小組一位同修,又通過別的同修找到了我,讓我們一起配合。當時我覺得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她的事就是你的事,應該配合。甲同修覺得她兒子得救有望了,歡喜心起來了,認為她兒子要是明白真相了、三退了,她親家母一家人都能得救,因為他們一家人都聽她兒子的。為此事甲同修多次給她兒子打電話約我們見面的時間,甲同修的老伴也多次找她兒子,囑咐她兒子見面後不要甚麼都問。時間定下來了,甲同修讓配合講真相的同修先放一放手中的事情,以此為大,搞得興師動眾的。為此她兒子很是反感,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媽,你別不愛聽,你別入的太深了,我答應你的那件事我早淡化了,可你老是沒完沒了的給我打電話!」講真相中,她兒子一直都在用邪黨那套理論反駁我們,試圖說服我們不要參與政治,「知道大法好也不要跟別人說」說完後起身就走。
事後我找到了是甲同修對兒子的情還沒有放下,因兒子至今還不明真相還未做三退有一顆著急兒子得救的心,又有依賴於同修口才的心,我們也被甲同修的情帶動,答應了甲同修的要求,好像是在幫甲同修在做事,陷入常人的情中。沒有悟到她兒子就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定要有救下他的堅定信念。因正念不足、心態不純,所以讓邪惡鑽了空子,不僅沒把他救了,還推了他一把。再加上我在過年前後對自己修煉的放鬆,還有長期放不下執著於自我、色慾之心、求安逸心、幹事業的心、證實自我的心、怕邪惡的心、怕被迫害的心、怕肉身承受酷刑的心。因有這些人心,邪惡利用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就不足為奇了。表面是因為我給他講了真相,給了他真相光盤,講了許多自己得法受益和受迫害的詳細情況,其實質是邪惡抓住了我執著的把柄來迫害我。
我找到了這些執著後,首先分清那不是我,清理自身時清除這些執著想它們死,立掌清除鑽我執著空子的邪惡因素。再從法中歸正自己;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不配迫害我,誰迫害我,不僅師父饒不了它,宇宙的所有正神也饒不了它,一定會把它打到地獄裏去。讓它們無休止的償還罪業。我就是要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證實法,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我調整好自己的修煉狀態上班去了。下班回家,發現正對我家廚房窗戶,停著一輛陌生的特殊形狀的大白麵包車,看到這輛車心跳加快,剛到家我女兒從陽台回到房間,和我說:「媽,今天警車在這裏停了一天,咋這巧,你剛到家它就走了。」看來當地公安在對我實施監控。我心裏不穩,把剛刻好的揭露當地邪惡的真相光盤包好,送到協調人家去。第二天,決定把東西轉移。同修非常配合,毫無怨言的把東西轉移走了。
我如釋重負,但晚上整點發正念時,我的意識中有一個聲音;「掉下去了,不修了。不煉了。」我如夢方醒,我在幹甚麼?當危險來臨時,不是用正念否定邪惡、清除邪惡,而是為了保全自己,放棄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這和向邪惡妥協有何區別呢?我想起了《九評》裏的一段話,大意是,當中共舉起屠刀時,人們立刻放棄一切做人的原則,俯首投降。而我呢,當警車開到自家門口的時候,立刻轉移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法器把家裏收拾得乾淨利索,這與毫無做人原則的常人有何區別呢?大法弟子都在忙著救人,而自己呢,卻為自己的安危苟且偷生,這裏哪裏有大法弟子的形像呢?真是愧對恩師啊!同修一部法,同是恩師的弟子,境界有如此大的差別,修得如何一看便知。我錯了。當邪惡因素壓下來的時候,我因為怕,沒有了正念,好像如臨大敵,為了自己的安全轉移大法機器而保全自己,其實是沒有放下生死。當一個生命真正放下生死之念時,還會轉移東西嗎?頭砍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可想而知,帶著怕的舊宇宙為我為私的生命能圓滿嗎?相比之下修得如何一目了然了。當魔難來時沒有把法放在第一位,把眾生的安危放到第一位,而是把自己的安危擺在了第一位。當把邪惡看得又高又大時,那就是把自己位置擺低了。邪惡生命都是被舊勢力放進三界內的低靈,已經修好的那個境界看邪惡生命就像微生物一樣,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甚麼也不是。說白了,此時的心態不僅沒有起到證實法的作用,還在給大法抹黑,這是大法弟子的恥辱。同時,自己此時的心態,也容易被邪惡鑽空子,邪惡有理由操縱那些職能部門的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從而失去被救度的機緣,達到了舊勢力想要達到的目地。修煉是嚴肅的,真的要對眾生負責,就得保持強大的正念,那才是真正的為眾生負責,對大法負責,對自己的修煉負責。
我錯了,錯了就改。「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我橫下一條心:「我就要放下生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不被外在的任何因素所帶動。」我很快就把東西全部運回來了,家庭資料點又恢復到了正常。我不再觀察外邊的動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我驚奇的發現,外面的警車和大白麵包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悟到,迫害我的邪惡因素徹底的被清除了,當我心性符合了標準,師父把迫害我的邪惡因素清除掉了。感謝師恩。通過這次邪惡干擾,暴露出了我太重的怕心。師父為了提高我的心性,不斷的慈悲點化,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法中不斷的歸正。今後我用心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以報師恩。
今天,我把這七天的經歷寫出來,就是希望同修能引以為戒,不要犯我同樣的錯誤,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遺憾。因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