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翠,二十幾歲,被非法判了三年。李小妹、靳紅衛(普犯)逼她盤腿,向下按著她的頭,活活給憋死了,隊長卻說她犯了心臟病。這是惡警田鳳清,李小妹,靳紅衛等欠下的一筆血債!董翠被害死後,李小妹曾放言:我弄死一個,就不怕弄死第二個。另一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許那也在同期受到了同樣的折磨(許那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她丈夫於宙已被迫害致死)。
有個叫楊進香的法輪功學員,五十歲左右,是郊區的農民,始終沒有轉化,一個字都沒有寫,很堅強。她被嚴密地看管起來,但還是聽說了她的一些情況:在來女監之前她曾被她當地的惡警強姦,拔陰毛,煙頭燙乳頭,受到酷刑種種。她曾絕食被強行灌食,門牙都被撬掉了。這位的法輪功學員目前還在監獄遭受迫害。
李莉,原來是最高檢察院的老師,是教授,她懂法律。來到女監之後,她看到女監對法輪功學員種種的殘酷折磨,就給檢察院寫了封舉報信,揭露隊長逼迫、唆使、縱容犯人(包括邪悟者)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罪行,結果遭到了惡警瘋狂的報復。連續二十多天不讓她睡覺,罰站,輪番洗腦挨罵,把法輪大法李洪志師父的名字寫在地上逼她去踩,逼她凌辱自己的師父……在這之後很長的時間裏,李莉的腿都是腫的,行動不便,隊長還說她是成心裝的。隊長還對所有的犯人「整紀」,說白了就是懲罰全體犯人,以此發動所有的犯人攻擊她,仇恨她。但李莉很堅強,始終堅持自己的信仰。
張國蘭是北京郊區的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一直堅持信仰大法,不轉化。在少管所期間,每天只讓睡1-2個小時,其餘時間都是不斷地被洗腦、打罵,這種情況持續了1年多,轉到女監後也是如此。後來張國蘭總是頭疼,隊長說她裝病,後經醫院檢查發現張國蘭的腦子裏長東西了(隊長私下說的,還說張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才不管她了。
劉秀琴,石景山法輪功學員,她被判了7年,惡黨惡人故意污衊她參與自焚案,說她是故意殺人。李小妹等一些轉化急先鋒,騙她盤腿,然後按住不放,疼得她死去活來,逼她轉化,她的腿都走不了路了。但劉很堅強,自己咬牙扶著桌子練習走路,又恢復了正常。
趙秀環是北京四季青的法輪功學員,也是五十多歲了,在女監受到了殘酷的人身折磨。惡犯靳紅衛,還有一些已轉化的邪悟者,強行劈開她的雙腿,讓她劈叉,逼她轉化,導致趙秀環尿血。趙上廁所時蹲不下去就用手撐著地,靳紅衛就踩她的手,有些普犯都看不下去了。趙秀環曾說:我不恨你們。隊長不相信她的話,說:你既然不恨她們,為甚麼還總提這事,記得那麼清,還是恨。趙說:我是告訴你們,人不能這樣沒有人性。讓我轉化,轉化成她們那樣的人嗎?
老年法輪功學員岳昌智,六十多歲了,靳紅衛等人也是強行掰她的腿,讓她劈叉,最後把脊椎就弄變形了,剛來監獄的時候老太太腰背挺的直直的,後來被迫害的腰都彎了,用手摸後背都能感到脊椎是彎的。老太太很堅強,多疼都自己忍著,不吭聲,自己照顧自己,不要別人的幫助,還教大家唱歌,畫畫。
趙玉敏,是北京朝陽區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了2年半,隊長騙她:你要不轉化,你愛人就跟你離婚。趙不相信,說:我了解我愛人,他不是那樣的人。可是隊長騙她,說信都寫來了,趙說:那你拿來給我看看。隊長不給她,還說:為了不讓你受刺激,不給你看。後來得知她丈夫根本就沒寫過這樣的信,隊長完全是騙她的。
王淑珍,是北京郊區的農民。在勞教期間,隊長冬天強迫她穿很少的衣服在院子裏罰站,幾乎每天都挨打受罵。在女監期間,她女兒因長期見不到母親、思念母親而精神恍惚,被學校老師送回家裏,王淑珍提出要見孩子,隊長說:不轉化就別想見孩子。她周圍的那些邪悟者就跟走狗一樣,也利用母親對女兒的牽掛之情而逼她轉化,還說如果不轉化就是自私,不顧女兒的死活。真不知道這些人的良知到哪裏去了!
周孜,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隊長逼著犯人輪番圍著她用種種下流的話辱罵她,逼她轉化,有的犯人都聽不下去了。周孜眼淚汪汪地站著,強忍著不哭出來。後來周孜因堅持不佩戴犯人的胸牌被抓走集訓,趙秀環站出來說:你們不能對一個孩子這樣!就因為這句話,趙秀環也被集訓了,天天5點起床,晚上12點睡覺,天天逼著抄監規,不寫完不讓睡覺。
這些只是冰山的一角,還有很多很多,每個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折磨與侮辱。在監獄裏,凡是不遺餘力積極做轉化的隊長和犯人、邪悟者,最後都變得人性全無,這些人十分的可憐,心甘情願做惡黨的陪葬品;你們捫心問一下自己,這樣對待這些想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這些誠心誠意的修煉者,這些老實不願說謊的人,這些手無寸鐵的同胞,這些寧肯吃苦而不願昧良心的人,還有沒有人性,還是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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