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手段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四年,北京女子監獄用赤裸裸的肉體摧殘來迫害法輪功學員,以完成中共上層下達的「轉化」指標。具體方法是:不許睡覺,不許坐、不許上廁所、不許洗漱,各種姿勢的「蹲」、「飛」等體罰,用束縛帶捆綁、強迫雙盤,強行反覆劈叉,搧耳光、群毆,二十四小時輪番車輪戰「座談」這些方法被反覆交叉使用。
1、毒打虐待、各種體罰:長時間強迫坐筒道、長期蹲著、強迫彎腰成90度,等等。法輪功學員趙秀環的腰被惡人強行彎成90度後,兩惡人騎上去;年近70歲的老人岳昌志來的時候腰板直直的,幾天後被迫害彎成90度,痛苦不堪。
2、強迫劈叉:惡警席學慧、陳靜在區長田風青指使下,把法輪功學員龔瑞平帶到樓後平房(在這個地方整人樓裏聽不到聲音),摁在地上兩個人一人拽一條腿向兩邊劈,使龔瑞平近一年走路不正常。惡人逼袁林面對牆根,兩腿叉開,兩人騎在她肩膀上迫使兩條腿由「人」字狀變為「一」字狀。
3、用雙盤方式折磨:惡人李小兵、李小妹、靳紅衛曾在惡警監區長田鳳清的指揮下,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雙盤腿,她們陰毒的認為:這種方法折磨法輪功學員沒有外傷。二零零二年,三個「六一零」人員到監獄,其中包括徐某某(惡人李小兵的丈夫)、姓臧的女惡人,他們強迫法輪功學員雙盤,許那被強迫盤了十多個小時;惡徒強行將袁林的腿盤上並用繩子捆住長達18小時之久,期間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惡人還騎在脖子上用力往下壓袁;董翠曾被惡徒強行雙盤,並捆綁其雙手、雙腿,通宵不許她睡覺。近70歲的岳昌志老人不怕盤腿,惡人就罰她站。
4、強行灌食:很多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強行插管灌食,折磨的死去活來。
5、隔離:將法輪功學員單獨押在遠離監區的車間內一間屋子裏,屋子的牆上、地上均貼滿謾罵法輪功創始人的標語,惡警指使刑事犯、猶大群體毆打、恐嚇、折磨法輪功學員,長期不讓睡覺。北京石景山法輪功學員李麗(50歲)就曾被惡徒這樣迫害,致使李麗幾次暈死過去,法輪功學員許那也是這樣被反覆迫害。二零零六年初,監獄惡警還採用招標的方法,將一分監區的李小娜、劉靜、安娜,四分監區的郝曉蓮,八分監區的曹豔梅,教育科的王豔,以及三名服刑犯人配合組織「攻堅」,將法輪功學員許那迫害至極度瘦弱。
6、超長時間強迫奴役勞動:很多法輪功學員每日超負荷超長時間的奴役勞動,從早6點至晚10點,長達16個小時,有時完不成任務還得加班加點,沒有時間喘息和休息。
7、嚴密監視: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派包夾嚴密監視,不准法輪功學員與任何人單獨接觸,更不準法輪功學員與他人交談,如有一個眼神被包夾發現,輕則喝斥,重則懲罰扣分。甚至法輪功學員去廁所時都至少有三個人跟著。
8、長時間被剝奪睡覺權利:清華大學的法輪功學員董延紅8天8夜被禁止睡覺;懷柔縣的法輪功學員張國蘭40餘天被禁止睡覺,直到有一天從凳子上摔下,前額摔破,才被允許從夜裏12點睡到5點;20多歲的房山區優秀教師周孜兩個月被禁止睡覺。而做洗腦的惡人們每天三班倒,不斷的向法輪功學員灌輸邪悟的東西逼迫她們放棄信仰。
三、部份迫害案例
1、北京工商大學教師雷曉婷被殘酷迫害事實
雷曉婷是北京工商大學英語教師,北京大學英語專業研究生畢業。在校學習期間,她勤奮學習,成績優異,曾因勇鬥歹徒、扶危救困而榮獲「見義勇為」證書。畢業後,雷在北京工商大學任教,工作兢兢業業,認真負責,也不憑借自己優秀的英語水平去撈「外快」,深得學校領導的好評與學生的愛戴。九九年十月,雷曉婷參加了在北京召開的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為大會作翻譯,通過與會的外國記者把大陸法輪功學員受到的殘酷迫害、打壓的事實真相傳向了世界。幾天後,北京公安七處把她從宿舍綁架走。
雷曉婷被邪黨秘密判刑後,於二零零零年三月十日被非法關押於北京市女子監獄。褚彤是清華大學講師,因去北京天安門打真相橫幅而被非法判刑一年半,三月十七日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監獄。她們最早被非法關押於三監區。三監區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為田鳳清。開始女監惡警採用偽善的方法,對法輪功學員假關心,同時不斷施壓,各級監獄職責人來找談話,找所謂的社會上的氣功師來做講座,讓社會上的名人來做幫教,讓學練太極,找心理諮詢人士來談話,找社會上邪悟的人來談話,強迫參觀誣蔑展覽,強迫看誣蔑節目,用老鄉套近乎,威脅,利用家人來親情轉化,有一點事就讓寫所謂思想體會與認識。隨著逐漸失去耐心,惡警開始撕去偽善的面具,進行赤裸裸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褚彤被劫持到少管所繼續迫害,雷曉婷被轉到二監區繼續迫害。二監區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當時是隊長郭某。雷曉婷被轉到二監區的一個監室,由全監室的人陪著,不能出監室,幾個人輪流讀誣蔑大法的書讓她聽,讓她很晚睡覺。女監想試探著通宵不讓她睡,被雷抵制。惡警還採取「株連」手段,令雷曉婷所在的全監室的犯人不許參加勞動,這就意味著犯人掙不到工分,影響減刑,於是不明真相的犯人開始強迫通宵不讓雷睡覺。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所有被非法關押在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三監區。雷曉婷被轉到三監區後,反覆抵制迫害及強迫洗腦,她被惡徒多次單獨押到水房、倉房、活動室或監區樓後面的平房浴室迫害。有一次邪惡包夾馬秀玲、梁輝受女監指使把雷曉婷囚在監室裏,不准她上廁所,不准她吃飯,馬秀玲還對她動手動腳;監獄長周英還曾安排一女犯人企圖轉化雷,雷沒有聽從她,後來此犯人被周英嚴懲了一兩個月。這期間雷的母親又被從東北老家叫來,哄騙及威脅她協助女監向雷曉婷施壓,安排她與雷單獨會面聊天,但後來聽說,放在她們娘倆之間的課桌裏面裝有竊聽器。三監區惡警隊長田鳳清不止一次威脅雷要給她加刑。
從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左右到六月十一日,雷曉婷再次被長時間折磨。雷曉婷被帶到監區倉房,由這幾個人排班兩個人一夥輪流監視迫害她,勒令其長期蹲著,同時惡人們長期不讓雷睡覺「熬著」。而雷的腿由於這次長期被強迫蹲著,左小腿及左腳都失去了知覺,往往走著走著就一崴,要摔倒。直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雷曉婷出獄三、四個月後才完全恢復知覺。主要迫害雷曉婷的兇手是惡警田鳳清、席學會、獄政科科長高雲起、副監獄長周英,惡犯李小兵、劉愛華、靳紅衛、胡燕子、梁輝等。
2、北京市西苑醫院主治醫生李艾君,二零零二年初被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
李艾君,原是北京市西苑醫院住院部的內科主治醫生。修煉法輪功以前她是個體弱多病的人,修煉法輪功以後,她精力充沛、身體健康。她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科裏每個醫生值班只看護三個病號,她卻承擔著看護九個病號的工作,從不收取醫藥回扣。她的敬業精神、高尚醫德得到了院裏和患者們的一致好評。她修煉前夫妻關係很緊張,修煉後她遇矛盾向內找,體貼關心丈夫,主動多承擔家庭義務和責任,夫妻感情變得融洽,家庭生活幸福美滿。
二零零零年末,李艾君被迫離開工作崗位,在外流離失所一年多。二零零二年初,李艾君被惡警綁架,隨即單位把她開除。後李艾君被非法判刑、關押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監獄。在獄中,她受盡惡警的人身羞辱,每天超負荷的苦役達16小時以上,做衣服、紮縫紉活從早晨六點一直幹到晚上十點多鐘。
就是在失去人身自由的日子裏,李艾君仍按「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以法輪功修煉人的慈悲、善良對待身邊每一個人,關心每一個人,她的言行改變了許多受惡毒攻擊法輪功宣傳毒害的其他案犯的看法,就是有良知的獄警也為她的高尚人品所折服。獄中伙食極差,偶爾改善一次,她總是把分給自己那份讓給年齡大或身體差的人吃。一次過節每二人才分到一個蘋果,她與另一位同修沒捨得自己吃,留給了一個因想家而吃不下飯的案犯吃。
李艾君家中有近七十歲年邁的父母、上高中的兒子需要照顧,丈夫每天在外辛苦的工作,生活無人關心。她被非法關押給她的家人造成了難以承受的精神創傷和經濟損失。
3、29歲女研究生入監八天被迫害致死
董翠,又名董翠芳,女,醫學研究生,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的醫生,河北省藁城市興安鎮人。二零零一年,董翠與其未婚夫申文傑(29歲,大學學歷,河北行唐人,北京首都機場優秀飛行員),在發資料講真相中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順義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夫妻雙雙被順義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董翠被轉入北京大興女子監獄,僅僅八天後(三月十九日)就被迫害致死,年僅29歲。
董翠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上午轉至北京女子監獄三分監區。三月十二日,監區長田鳳清派惡警席學會負責「轉化」迫害董翠,幫教包夾有惡人李小兵、章則瓊、朱寶蓮、李鳳芹等。惡人們以「車輪戰」(即輪番用言語侮辱法輪功學員、逼迫其放棄信仰)日夜圍攻,誣蔑董翠;又強迫董翠雙盤,並捆綁其雙手、雙腿,通宵不許她睡覺。由於惡人不許董翠上廁所,董翠只好絕食,這卻被惡人們說成是「自傷自殘」,有「自殺傾向」。就這樣,董翠在心理諮詢室被虐待了七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惡人李小兵得知董翠仍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時,就與惡警田鳳清密謀迫害董翠。第二天上午,田鳳清將整治董翠的任務交給了惡警席學會,安排其到浴室教訓董翠。中午十二時,席學會召集了惡犯李小兵、李小妹等幾個人到大教室下達迫害指令。大約十分鐘後,席學會、董曉慶(原三分監區惡警)帶領李小兵、李小妹、靳紅衛、朱淑賢,劉淑霞五人將董翠帶下樓,為掩人耳目,經過崗亭時,惡警示意這幾個人悄聲下樓,沒有按照慣例報數,下樓後將董翠帶到鍋爐房旁邊的平房浴室內。平房浴室遠離監舍,沒有監控器,便於惡人們掩蓋其惡行,惡警頭目田鳳清經常在這裏用赤裸裸的暴力折磨法輪功學員。離平房浴室大約幾十米的高處,就有女監的警哨持槍站崗瞭望,從虐待開始到結束,惡警董曉慶在離門口三十米處一直站立值守。有人證實,教育科一男性瘦高個幹警在比董曉慶稍遠的地方來回巡視,他應該非常清楚浴室發生著甚麼,其人待查。惡警席學會一直在浴室門口聽動靜,偶爾進屋,進去也是很快就退出來。
董翠被帶進屋後,五個惡犯就開始輪番反覆用鞋尖狠踢董翠膝蓋以下的迎面骨。後來,惡人們不只踢迎面骨,而是瘋狂地不管頭腳都踢。這期間,李小妹、靳紅衛幾次出來在門口向惡警席學會彙報進展。隨後董翠遭受了更殘酷的折磨,後來她就沒有聲音了,大概在下午3:30左右,惡警將她拽起,她的頭完全耷拉在胸前,無法行走,於是將她抬到心理諮詢室,當時三分監區獄醫張曉測血壓,發現已經沒有血壓了,大約幾分鐘後救護車趕到。在女監生產車間勞動的很多犯人透過窗戶看到李小兵等抬著蒙布的擔架向女監門口的救護車走去。到了遣送處醫院,經檢查後認定人已經死亡。
事件被曝光後,女監造假將「草菅人命」說成是「自然死亡」。儘管在「死亡通知」的問題上,女監與遣送處發生磨擦,因為女監要求遣送處出具經搶救無效死亡證明,此舉被遣送處拒絕了。但最後,女監極力周旋,遣送處最後協助女監做了偽證,出示了假診斷記錄、假治療方案、解剖證明等假證,使董翠的死亡看起來正常。但是無論怎樣造假,董翠遍體鱗傷是無法抹掉的罪證。女監當時也心虛,準備了三套方案,以備檢察院的調查。在三套方案中,由於共同的私利牽制,最後監獄一方採取了所謂最有利於監獄大局的「穩妥」的方案:由席學會等惡警證明,董翠的「轉化」是由幹警做的,董翠身上的傷是她「自傷自殘」的結果,董翠的屍體最後進行屍檢,結論是肺血栓。田鳳清、席學會又召集李小兵等人做了一份看護記錄。看護記錄寫完後,根據要求又做了兩次修改。並且在每次寫好後,都故意弄舊嶄新的筆記本以矇騙外界。董翠三月十九日死亡,五月十七日才火化,兩個月期間,檢察院人員來過女監曾向李小兵等人了解情況。在檢察院人員來之前,李小兵等幾個做假記錄的人都被反覆叮囑:不知董翠已經死亡的事情,只是聽說董翠在十九日前有過焦慮、不安等想「自殺」的情況,對內對外完全封鎖消息。在一切程序「合法」,手續「齊備」的情況下,董翠就成了「正常死亡」。從此,從監獄管理局到女監自上而下統一口徑:「董翠屬於正常死亡。」當年,女監還對外謊報「連續多年無重大安全事故」。
為了隱瞞惡行,三分監區的放風很長一段時間給取消了,恢復放風時也嚴禁法輪功學員間的正常交談,惡警經常在監控室觀察法輪功學員動向,防止消息洩露。二零零四年,董翠的老鄉在接見時與家屬提到了董翠的死,於是整個三分監區開始嚴管,甚至在監舍裏兩個人也不可以低聲交談。法輪功學員許那因一直要寫信揭發女監折磨董翠致死,被嚴包嚴管,後來她被調離至一個沒有法輪功學員的生產大隊隔離。
董翠死後,其母連夜趕到北京女子監獄,看到屍體慘不忍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雙腿又腫又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淤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於是董翠父母要求上訴,請求北京法律醫療鑑定中心驗屍。四月十四日化驗結果出來,表明董翠確實是被毆打虐待致死。面對化驗結果北京女監只好承認他們「應負一定責任」,他們給董翠父母報銷在北京的吃住費、醫療費(父親有糖尿病),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時每天有何雲等四名不同的幹警給其父母做所謂的「思想工作」,向其施加壓力。家屬在北京停留的五十餘日中,不斷被脅迫撤回訴訟,但就是不見田鳳清、席學會的人影。後來女監高金收買,給其父母強行制定了「三不准」:1、不准受當地法輪功學員「煽動」,不要接觸任何法輪功學員;2、不准向外透露、聲張、宣講有關部門所給的「家屬安慰費」;3、不准反悔再上訴,此事已到此結束。最後,董翠父母在壓力下求告無門,只好接受現狀,無奈離京。
「追查國際」已將董翠被虐致死案列入追查案例,並將田鳳清、席學會、周英等列入追查人名單,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最終將依據《國際法》、中國《刑法》,對犯罪人繩之以法,還中國社會以天理公道。
4、北京大學女教師袁林被迫害得一耳失聰
袁林,原為北大研究生院教師,先後兩次遭到非法拘留二個月,之後又於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非法逮捕,曾被轉送到北京公安七處看守所秘密關押,被先後四次送進北京市公安醫院,1.7米多的個子,被折磨得不足80斤,走起路來都打晃兒。在遭受長達9個月的酷刑之後,袁林於二零零二年九月被判以9年有期徒刑。
袁林二零零二年夏天被非法關入北京女子監獄。惡警周英、田鳳清的指使惡警陳敬夥同惡人李小兵等人毒打袁林,致使其一耳失聰,身上留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痕。惡人們還強迫袁琳盤腿並用繩子將她捆住,使她的下肢不能動彈,迫害時間長達18小時之久。期間不讓袁上廁所,不給她水喝;惡人還騎在袁的脖子上用力往下壓,致使袁一個多月不能正常行走。惡人們還曾讓袁琳面對牆根,兩腿叉開,兩人騎在她肩膀上迫使兩條腿由「人」字狀變為「一」字狀。袁琳一度絕食反迫害,惡警強行插管灌食,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袁林在近千人的大會上公開揭露十分監區惡人們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迫害,當時法輪功學員龔瑞平也站起來證實十分監區將她腿打傷的事實。袁林立即被拖出大廳,遭到惡人們的殘酷折磨。五月二十六日,袁林被送集訓隊迫害。隨後,北京女子監獄加重了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監控和洗腦等精神迫害。如,規定這些法輪功學員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的時間不得超過十分鐘;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迫幹完非法勞作的活兒以後,又被強迫參加形形色色的洗腦談話、「學習」等等。
5、畫家許那被女監迫害事實
北京法輪功學員許那,是一位小有名氣的畫家,今年四十歲。許那曾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通州遭北京市國安綁架;十一月在北京房山被非法判刑五年,先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少管所,後被轉到北京女子監獄關押,其間遭受了殘酷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許那被轉送到北京女子監獄,在那裏受盡各種折磨,多次在小號裏被七、八個惡人圍著毆打,被長時間強迫盤腿、捆綁;長時間被強迫不讓睡覺;強迫在別人寫好的所謂「揭批材料」上按手印;被惡人逼迫在雪地裏挨凍;被剝奪洗漱權利達一個多月等等。
許那進監獄的第一天就被強迫做普通犯人訓練一年才能完成的工作:一天做600雙拖鞋的鞋幫子。惡人每天只讓許那睡四個小時,白天還強迫她幹重體力活兒。許那還被惡警要求製作工藝品賣給在押人員和來探親的家屬,而賺來的錢卻被惡警中飽私囊。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許那被轉到三監區進行強行洗腦轉化。三監區為了「轉化」許那,完全不准她睡覺,把她捆綁起來強迫雙盤很長時間,進行非法體罰,強迫在惡人寫好的所謂「揭批材料」上按手印;在雪地裏凍;不讓洗漱達一個多月等等。監獄長看始終不能「轉化」許那,許那反而影響了這麼多人,決定把許那關押進單間,儘量使她不能接觸其他人。可是在這裏,許那卻親眼看到了一幕恐怖的人間慘劇。
董翠(也叫董翠芳)被關在許那的隔壁。董翠是醫學研究生,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的醫生,才29歲,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上午被轉到北京女子監獄三分監區關押。一天許那聽到隔壁董翠的呻吟和她被打的聲音。許那趁包夾人不注意,就沖到董翠的房間對打手喝道:「不許打人!」包夾許那的人馬上跑來強行拽走許那。三月十八日,監獄分區長田鳳清將折磨董翠的任務交給了惡警席學會,惡警席學會帶領惡人李小兵、李小妹等五人,將董翠帶帶到樓下鍋爐房旁邊的平房浴室內,對其進行殘酷折磨。幾個小時以後,許那在窗戶邊親眼看到慘死的董翠被抬走。許那給監獄長寫信揭露對董翠的虐殺。之後,許那被馬上隔離,再次被關進了「小號」,許那不得不絕食反迫害,被監獄長期野蠻灌食。幾個月後,許那被轉回監區,但被加強防範。
二零零五年三、四月份,許那又一次被調隊並被單獨關押。曾有三個幹警輪番上陣,強迫她看洗腦的錄像,但許那沒有改變自己的信仰。二零零六年年初,女子監獄為了迫使許那放棄自己的信仰,專門在獄警中搞了一次招標,聲稱誰要是能在許那刑滿(即二零零六年七月三日)前「轉化」她就給立功和重獎金。一監區區長李小娜「中標」,當了所謂「轉化」小組組長,帶領五名獄警專門「轉化」許那。惡警李小娜等把許那關在監獄內一棟S型樓的三層的一單獨房間內,與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犯人隔離,採取各種方法進行所謂的「轉化」。
二零零六年七月,許那經過5年的非法關押和迫害後回到家裏。但於宙夫婦常被惡警騷擾,生活也被監控。許那多次向那些惡警指出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的。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於宙、許那夫婦又被警察以奧運名義綁架,二月六日大年三十,年僅42歲的於宙被迫害致死。
6、北京法輪功學員谷曉華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
北京法輪功學員谷曉華,經過長達一年多的超期羈押,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4年,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
谷曉華,58歲,女,大專學歷,家住安惠裏地區,是北京雪花冰箱廠職工。退休前因為工作勤懇,是單位的先進職工。生活中,谷曉華是個熱心腸的人,經常幫助身邊的人。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谷曉華就時常遭警察騷擾,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她曾被非法關押進朝陽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上半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洗腦班;二零零二年農曆新年前後,她在北京遠郊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非法關入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二班。她絕食抗議,管班惡警四大隊副大隊長徐豔玲暗中唆使另一個勞教犯人「班長」夜晚罰她蹲,並搧耳光。二零零三年北京SARS爆發,勞教所不敢關這麼多人,一批法輪功學員提前釋放,四月谷曉華被片警從勞教所接回。
二零零五年,谷曉華在家中被綁架,先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大案要案處)被關押了2個多月。惡警抄家時抄走了電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只好歸還電腦,又把她轉到朝陽分局拘留所超期羈押近一年,後被非法判刑4年,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谷曉華提出上訴,被非法駁回。
7、房山優秀教師周孜被北京女監殘酷迫害
法輪功學員周孜,原北京儀器儀表技校教師。二零零零年一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迫辭職。二零零零年七月在外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一年一月去天安門被抓,非法拘留半個月。二零零一年五月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三月27日被海澱區法院非法判刑7年6個月,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
在北京女子監獄,周孜一直因堅定信仰遭受非人虐待,二零零七年二月又遭受非法集訓的進一步迫害,周孜從二月份開始絕食抗議。之後女監一直嚴密封鎖關於周孜的消息。
周孜於二零零三年七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監獄非法關押,此時距董翠被虐致死才四個多月了,但女監並沒有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二零零三年七月~二零零四年五月,周孜被關押於女監二分監區。二分監區長郭蘭香,以株連周孜家屬的方法恐嚇、威脅周孜,不許周孜睡覺,還熬著全班其他人不許睡覺,周孜被逼得頭撞牆。後來有半年時間郭蘭香每天只讓周孜睡一、二個小時覺,10來個幫教以倒班運轉方式,用車輪戰集體圍攻周孜,每天對她進行侮辱、謾罵、人身攻擊持續到深夜二、三點。惡警在冬天曾強迫周孜罰站,往她身上澆涼水;夏天太陽最毒的時候,把她拉到太陽下曝曬,周孜被爆出一層皮。有一次周孜被惡人連續罰站三天,幾次要暈倒,兩腿嚴重浮腫,一按一個坑。
二零零四年五月下旬,周孜被轉入臭名昭著的十分監區迫害。監區長田風清繼續慫恿獄內虐殺迫害董翠的原班人馬李小兵、李小妹、勒紅衛、朱寶蓮幾人將周孜關在所謂的「心理諮詢室」折磨迫害。此時女監已搬入新監舍。為逃避總監控,惡人李小兵給幹警出主意深夜關掉心理諮詢室的燈之後再迫害周孜。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八日,北京女子監獄迫於外界壓力,將虐殺董翠的主要責任人田風清及殘酷虐待多名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陳敬調離,任命鄭玉梅為十分監區長。鄭玉梅專調最邪惡的幫教和包夾進行攻堅,對周孜進行折磨。惡警唆使李小兵、李小妹、黃孝紅等十幾個包夾、幫教徹夜圍攻周孜。惡人還在周孜的鞋底上寫上師父的名字,周孜就只能光著腳。曾有一週多的時間周孜被單獨關押在浴室內,吃住都只在浴室內,不許離開。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女監監獄長周英再次貫徹監管局指令,給監區長鄭玉梅等施加壓力,下令必須轉化十監區所有法輪功學員。在高壓與利誘下,為「完成任務」,幹警鄭玉梅與肖蕊採用侮辱、謾罵、不讓睡覺等方式迫害周孜;不奏效後,又調動包夾黃孝紅等人整治周孜、使用苦肉計迫使周孜放棄信仰。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周孜曾因為在電話接見中向家屬訴說了女監對她的邪惡迫害,被惡警錄了音,事後作為「證據」停止周孜家人接見一年。
二零零七年一月底,因周孜不配合惡警轉化,堅決不戴獄牌,監區長鄭玉梅親自上陣,叫囂:「豁出去不穿這身警服」,踢、踩周孜。鄭事後污衊周孜罵監區長,將周孜關進集訓隊進行迫害。周孜為反迫害,於二零零七年二月底開始絕食,要求監獄方懲辦打人兇手鄭玉梅。監獄一方不但不懲辦鄭玉梅,反而利用包夾作偽證,謊稱幹警沒有打人違紀現象,並說周孜絕食是個人行為,與幹警無關,推脫女監的罪責。同時,監獄一方還恐嚇威脅周孜家屬不許將周被迫害消息外傳、上網。
之後周孜被關在集訓隊進一步迫害,監區長是楊小東,她曾以卑鄙手段打擊報復給女監提建議的普通犯人,還曾以偽善手段哄騙法輪功學員放棄對女監的控告。
二零零七年三月上旬,周孜的家屬多次給十分監區打電話了解情況,惡警鄭玉梅都要求接電話的惡警不許透露任何關於周孜早已被關進集訓隊的消息,一直對家屬撒謊和隱瞞。從三月份至今,周孜的家屬在每個月的接見日都要乘長途汽車到女子監獄,已經十幾次要求接見,卻遭到北京女子監獄以各種理由進行推諉,相關責任人迴避不見。
8、李桂平喊「法輪大法好」被加重迫害
二零零七年中國新年之前,北京法輪功學員李桂平在北京女子監獄全監獄大會上高呼「法輪大法好」後,被女監非法押入集訓隊加重迫害,至今已有4個多月,被非法剝奪了與家人見面、通信、通電話等合法權利。李桂平以絕食的方式抗議女監的非法暴行,可是最近女監卻向其家屬散布謠言、恐嚇,說甚麼「李桂平有自殺企圖」。
絕食後的李桂平身體十分消瘦、虛弱,她的家人一再打電話到女監要求恢復接見、通信、通電話等基本權利,要求作為家屬的知情權。可是惡警對李桂平的絕食抗議和家屬的要求無動於衷,根本不予理睬,迫害仍然繼續,李桂平的境況沒有絲毫改善。
八監區長黃清華和集訓隊幹警在監獄頭目和更「上級」的授意下,一方面偽善的對家屬宣稱「我們是人性化管理的文明監區,不會打她、熬她」,另一方面卻又險惡的說:「這回要從根本上解決她的問題」,實際上就是對她加重迫害。
據北京女監的惡警透露,李桂平在三月初的全監獄大會上又一次呼喊了「法輪大法好」。兩次高呼「法輪大法好」,一千多人的會場頓時使邪惡失去了控制。此後的四月份,女監允許家屬接見的法輪功學員少了一多半。
9、北京法輪功學員張春芳被迫害致死
張春芳,54歲,北京房山區良鄉鎮人,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後原有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張春芳曾經去信訪辦上訪,多次被非法拘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初,張春芳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惡人告發,遭房山區惡警非法抄家、綁架。此後半年多時間,張春芳被秘密關押,直至被非法判刑後,家屬才得知她的下落。在監獄惡徒殘酷迫害下,張春芳出現高血壓、腦血栓、半身麻木、噁心嘔吐等,她在北京監獄管理中心醫院昏迷十多天後,於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去世。張春芳去世之後,邪黨曾一度阻擾家屬見屍體。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