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得法後不久,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我們這個邊遠小城也受到波及。即使這樣,剛得法的我,背著還不到一歲的小孩就和當地的同修一道去貼真相標語、寫真相資料。當時由於電腦不是很普及的情況下,我們用油印機印資料,因為要用蠟紙刻字,大家認為我的字要正規的一些,一直建議讓我刻。想到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做甚麼都可以,於是又忙起寫真相資料來,當時印了一張又一張,發遍了全城。後來有了資料點後,我又在資料點上做了一段時間,現在有了一個同修專門負責做資料,我也就退出來做另外的證實法的工作。
在迫害的初期,由於悟性低,認為在哪兒都可以證實法,失去到天安門證實法的機會。其後我和其他同修一樣參與證實大法的工作,期間的酸甜苦辣也盡皆知。在一個證實法的項目轉到另外一個證實法的項目中,也需要修去很多的執著心。比如當時刻蠟紙的時候總有一種顯示心,心想還是自己的文化高、又年輕,再加上老年同修的誇獎,有時還覺的自己修的好,起了沾沾自喜的心。這種狀態沒過多久,保管油印機的同修出去發資料時遭惡人惡告,被綁架到看守所,連同家裏的機子也被搶走,一時證實法受到嚴峻的考驗。沒有其它辦法,我和同修甲只能輪流去省城取資料。又想辦法去當地打印店複印出來給大家,但這樣又造成很多安全上的隱患:運送的途中、複印的地方、轉送給同修的過程中,這些環節哪一個環節出現問題都不行。
在第一個資料點被破壞後,給了我們很大的教訓,我們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重演了,所以我們每做一件事都要左分析右權衡的(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總是從人的這方面來處理事情,但也許是對大法的正信從根本上否定了迫害,後來,雖然出現過幾次險象環生的事,但都在師尊的呵護下安全脫險。由於孩子還小,小孩的父親又不太管,雙方的父母親又不在當地,孩子的照料就成了一個問題,不過每次出去取資料時都總能安排好,也沒有引起丈夫的追問。
師父看到了我們的難處,沒過多久,一個同修拿出一台電腦來給大法用,又在省城「巧遇」到一技術同修,幫我們買了一台打印機,這樣我們又能自己做資料了,雖然週刊和各種真相材料要從省城用「U盤」拷過來,畢竟方便的多了。這樣,我又做起了資料,不過這次為了安全,只有我和同修甲知道。資料點的事情我想只要呆過的人都知道,有多少話、有多少技術上的問題既找不到人切磋,又容易引起同修的猜測與誤解。因為每天都要做資料,當時的打印機速度很慢,一天做不了多少,點又設在我家,平時大家都喜歡到我家來學法,又不好說我沒有時間與同修過多的交流,於是就以各種藉口不和同修來往了,當時又要上班,又要帶年幼的小孩,又要做家務,經常忙到深夜。學法時間少了,煉功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自己都感到很疲倦,整天打不起精神來。丈夫看到這種情況,早就不滿的他一次又一次的與我發生矛盾,我還不悟反而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衡量他,和他的矛盾愈來愈深。打印出來的東西經常出現倒頁、錯頁,到最後打印機壞了。眼巴巴望著資料的同修也發起牢騷來了,那時我真的有些撐不下去的感覺,真的覺的好累好累!跟同修甲說我不做了,從新找人吧,同修一聽,著急了。怎麼現在打退堂鼓了呢?我硬著頭皮拿打印機去修,在停歇的時間中,我有一點時間都用在學法上,每天看兩講至三講《轉法輪》,剩餘的時間看師父各地的講法和九九年以後發表的經文、講法。另一方面,儘量的圓容家庭,當我的心放下的時候,一切又恢復正常。不過,這種情況時不時的還會來一下,對於許多同修寫的「先修心性再修機子」的文章,我是有深刻體會的。「心性上來了,別的東西都跟著往上上」(《轉法輪》)。在不斷的學法過程中,找出了很多執著心,比如委屈心、妒嫉心、不平衡的心、求安逸心、幹事心、煩躁的心等等,意識到自己的種種不足,分清自我,去掉所有的心。又繼續做起了真相資料。
後來,單位上配置了電腦並連上寬帶,我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把資料下載到「U盤」後帶回來做,這樣,也就不多去省城「拷」資料了。不久,又在同修的幫助下安上了寬帶,能夠隨時下載資料、上傳文件。那時一下班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看明慧網。
有一段時間,到我這來拿資料的同修常常不按時來拿資料,並說我做的東西夠我一個人發就行,我很是不解,大法進程一日千里在推進著,怎麼反倒不要資料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記的當時師父的新講法才出來的第二天,我趕緊打出來一份給同修甲,同修甲則淡淡的說她知道了,我一急,說那我給打出來給大家看吧,耽誤了不好。她說不用了。從她的神態我隱隱感到她好像瞞著我甚麼。被別人不信任的心、被別人瞧不起的心一下塞滿我的腦子,我很失落的回到家,深深的思考著,我是為了證實自己還是為了證實法,是為了自己修煉圓滿還是為了救度這一方眾生?我真的是為了證實自己嗎?考驗再一次來到我的面前,加上我參與了招考公務員的考試,很多同修不理解並傳出一些不實的事。只覺的心裏很苦很苦,得不到同修間的切磋與理解。那幾天我法也學不進去、功也停煉了,心想該怎麼辦呢?想來想去想不出個頭緒來,學法吧。我又從新捧起了法。一個聲音對我說:「即使這件事表面上不是你的錯,那是不是考驗你有沒有含淚而忍的心呢?」學法中我漸漸放下了執著心。後來才知道,同修在另外一個地方成立了一個較大的資料點,因後來做資料的同修走了,我又參與了做資料的工作。不過後來,又有一個同修專職在點上做,我又退出來,只是遇到一些個技術上的問題時去幫忙解決,把修煉的重點放到講真相中來。
由於做資料時與同修很少在一起,也很久沒參加集體學法了。我放下一切要面子的心,主動和同修交流,你不找我,我主動找你,漸漸的同修又三三兩兩的來我家學法了。來我家的多是老年同修,她們當中有些沒上過學,都是對法有顆至誠的心,開始的時候《轉法輪》個別的字還認不下來呢。我就帶著大聲讀,她們在後面小聲讀,讀熟後就一個讀一段的來,再後來用普通話讀。現在又從師父在九九年以前各地的講法到現有的最新經文,統一的拿出來共同學。有時她們讀的很慢,自己就生出了急躁心,我儘量的不表現出來,一直忍到學法結束,等人走後再找自己。慢慢的就不覺的慢了,說來說去,還是自己這顆人心造成的。不過對老年同修,我們年輕弟子要多鼓勵她們,畢竟修煉人總有人心在,對同修的過份指責會起不好的作用,會加重她們的壓力,生出自卑感來,這就很不必要了。這些老年同修在集體學法中提高很快,有些方面做的不比年輕人差,比如下鄉發資料,年輕同修走多遠她們走多遠,甚至比年輕同修還走的快呢。
退出資料點的工作後,除了組建小型學法點外,我一改在家封閉的修煉狀態,做起了久違的發真相資料的事來。剛開始還有些怕心,做的數量不是很多,慢慢的就好多了。我在資料點上形成了少言寡語的性格,讓我一度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做的不太好,有時轉了一大圈也不敢跟人家打照面,心想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呢?為了衝破障礙,我先跟著做「三退」較好的同修一起出去,我在旁邊發正念清場,同修勸。後來,在同修的帶動下,逐漸的鼓起勇氣向路人講真相勸三退,這是一個艱難的轉折,不過現在好多了。
總之,在風風雨雨中逐漸走向成熟。在開始的時候心裏過不去,怎麼做資料做的好好的又不讓做了呢?後來明白了,修煉就是去人心,不管你認為再神聖的事,師父也會利用來提高你的心性,去掉你自身的所有不好的心。在這些年中,支撐著我走過風風雨雨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明慧網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在困惑中、在迷茫中、在痛苦的過關中,我經常是搜索明慧的相關文章,借鑑別人過關中一些經驗交流,堅定過關的信心。在這些年中,不論走了多久,我堅信: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那些苦,那些累算得甚麼呢。只要是大法的事,救度眾生的事,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只有無條件的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