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獄警不讓拍照的主要理由是他們領導的面子。在沒有任何規定的情況下,有甚麼理由不讓受害人的家屬拍照呢?死者身上傷痕的照片也是證據啊,怎麼不讓家屬留取證據?然而當這一切正當拍照的理由和勞教所領導的面子產生抵觸的時候,拍照的行為就被強行的阻止了。在獄警看來,多給幾萬塊錢都行,只要能把領導的面子保住。看來領導的面子可真夠貴重的。
我們不知道這個監獄的監獄長有多大的權勢,在他本人未到場的情況下,手下的嘍囉們竟然如此的集體效忠。從這個科長的最後一句話中我們隱約看到了這個中共小頭目的權威,這個科長說:「這個事從管教個人手裏弄個三萬、兩萬的都行,只要你們別讓我躺下。」原來這個科長是怕自己因為此事處理不當而丟失官職。
我們從獄警們極力維護其上司的面子中不難猜測,當其上司要求對大法弟子強制轉化時,誰還敢抗命不遵?從於連和的命案中已經鮮明的表露了這個事實。獄警們為甚麼那麼怕於連和帶傷的遺照上明慧網?那還用問嗎?那不就更直觀的向世人揭露出四平石嶺監獄的黑暗和罪惡了嗎?石嶺監獄的形像就是他們領導的面子啊!
可是我們分明從報導中看到,於連和的臉部是受到過很嚴重的擊打的:兩眼青紫,耳朵有血。顯然大法弟子的面子在監獄中是任人蹂躪的。另外我們也不要以為只是在四平石嶺監獄存在這樣的行為,在任何迫害大法弟子的場合,比如在看守所、在勞教所,惡徒們都是這樣靠毀掉大法弟子的尊嚴甚至生命去維護他們上司的面子的。我們看兩個例子。
吉林省榆樹市培英街的大法弟子李淑花,因給被非法關押的丈夫送兩張明慧資料,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被綁架進看守所。一群警察用塑料袋把她的頭套住,用大針扎她手指尖、胳膊、後背、前胸,痛得她大聲慘叫。一個惡警惡狠狠地對李淑花說:「我必須叫你說出都跟誰聯繫,資料的來源。」說完就瘋狂地用拳頭猛擊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打出來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慘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惡人們趕忙請示其上司。惡黨頭目當然不願意這樣的事情被世人知道,李淑花的眼睛瞎了一隻不等於把中共的面子撕毀了嗎?主管此事的惡黨頭目們的面子往哪擱?惡黨頭目的意思非常明確,既然被毀了容,那就讓她「滅口」吧。
為了矇騙家人,惡徒們對被害死的李淑花做了精心的打扮:眼球放回眼眶,再給做個美容,臉上塗上脂粉。但是被打的痕跡亦然清晰,那隻眼部也發癟,半邊臉發青,臉上還有兩塊破皮的地方。
中國人過去有句老話:打人不打臉。那意思很明確,你對人再恨,打他的時候也要給人家留個尊嚴。即使在你死我活的戰場上,好多獲勝的將軍對自己的真正對手還都是厚葬的。為甚麼要保留別人的尊嚴?因為他是人,你也是人,都是人類,就應該同享人類的尊嚴。雖說你們有仇,可你不能剝奪別人做人的尊嚴。這是最起碼的常識,也是一個傳統的道德。可是在現今的中國,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首先剝奪的就是他們的尊嚴:有用書本搧臉的,有用鞋底搧臉的,有用皮帶抽臉的,還有用電棍長時間電擊臉面的。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的時候曾報導過高蓉蓉被毀容的案例。原遼寧省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的高蓉蓉,在瀋陽龍山教養院曾被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打耳光失聰。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因拒絕警察們的無理要求,又被惡警唐玉寶、姜兆華從下午三點至晚上九點多鐘,連續電擊近七個小時。高蓉蓉的面部被嚴重毀容,面目皆非,滿是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變形。因為許多處是被反覆電擊,所以水泡、焦糊處多是重疊的。
後來因為高蓉蓉自述其受到毀容的錄音和其被毀容的照片傳到海外,震驚了整個國際社會,各國政府紛紛對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發出嚴厲斥責。中共的官員上自羅幹、周永康,下至遼寧省「六一零」、公安廳、司法廳、龍山教養院的頭頭們,無不感到大失臉面。所以,他們對逃離魔窟的高蓉蓉加大警力非法追捕,最終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
這個案例更過淒慘。大法弟子的面容可以被任意的污辱、電擊,直至毀容,她們的尊嚴被一次次的強行剝奪。可是當她們受害的事實如實的報導出去後,中共的頭目們卻感到了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極大的損失,甚至不惜要了她們的性命來發洩私憤。這樣的對比也太過強烈了吧,大法弟子的面貌可以被毀掉,進而被虐殺,而中共的面子卻只能永遠保持著偉大、光榮、正確的形像。這樣看來,中共頭目光鮮的面子後面藏有多少血腥的罪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