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六一零」主任張世斌領著手下二名惡警去綁架我。當時我正在伙房做飯。張世斌到伙房去欺騙我說:找姓楊的,是老王大夫讓我去取資料。我當時就警覺了,因沒有上我那去取資料的,更不可能叫別人去我那取資料。我就對他說:姓楊的已經走了。他還在那繼續欺騙說:老王大夫沒有時間,叫他來找姓楊的拿資料。我告訴他說姓楊的今天早晨走了,你們要有甚麼事過四五天以後再來吧。
他走了以後,和我一起的女青年問我,他為甚麼要找你?我說他是公安局的。當時這個女青年嚇的直哆嗦,趕緊說楊姐你快走吧!千萬別讓他們抓著你。當我回到宿舍收拾東西剛要走,就被他們堵在屋裏,他們進屋就翻東西,我不讓,他們就打我,為躲避迫害我被迫從樓上跳了下去,摔在地上不能動。那個高個的警察還照我身上踢了一腳說,別裝死,起來,扔車上帶走。當時圍觀的群眾不讓了,說人都這樣了還往哪帶呀?趕緊送醫院搶救吧!
把我送到當地醫院,因醫院停電,說趕緊送市醫院搶救,要不就有生命危險了。我當時嘴、鼻子都往外流血,左眼有出血點,耳朵裏也有血。到齊齊哈爾三院經醫生做CT、X光檢查,診斷為腰椎粉碎性骨折;二、三節錯位、大小便失禁、下肢癱瘓。就這樣,張世斌他們又追到齊齊哈爾三院,到醫院一看我癱瘓在床,不能動了,還在那說甚麼,你看我們心多好,還叫你在醫院治療。這就是共產邪黨領導下的警察說出的話,簡直沒有一點人性。
後來我家人去單位收拾東西,發現丟失很多。師父的法像、有的大法書籍、講法帶一套、隨身聽一部、音碟一張,普度濟世、天音磁帶各一本,手機一部價值1800元,打工工資2700元,小風衣一件85元,還有其它物品,都沒了,全讓他們搶走了,總價值5000多元。這和土匪強盜有甚麼區別?
在我住院回家療養期間,內蒙古莫旗公安局還把電話打到我居住地的公安局,讓當地公安局加重對我的迫害,公安局的人到我家一看,我癱瘓在床上動不了。這就是共產邪黨領導下的所謂的「社會和諧,社會穩定」。
我修煉法輪功前一身病,有心臟病、慢性胃炎、膽囊炎、風濕性關節炎、慢性闌尾炎、腦神經疼、大腦供血不足、面肌痙攣、腎盂腎炎、腦外傷、腰外傷等這麼多疾病,每天折磨的我生不如死。脾氣越來越壞,為一點小事就氣的半死。醫生曾經對我說過,你的脾氣得改,不然的話以後你們找的不是我們醫生,你找的就是火化場了。我和婆婆的關係也非常緊張。可是自從一九九八年我修煉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身體上所有的疾病都沒有了,從沒有過的一種感覺,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覺。脾氣也變好了。我主動把婆婆接家來了。有時婆婆出去到外面曬太陽,我看見怕婆婆累著,趕緊回家給她拿來小板凳;中午外面天氣太熱怕她中暑,給她送傘;晚上外面天涼了給她送衣服。小區的老人都問她這是你姑娘啊?她說不是,是兒媳婦。老人們都說你這老太太真有福氣,有這麼好的兒媳婦,你是哪輩子修來的福份。是啊,是大法改變了我,把我變成了做甚麼事情為他人著想,處處按照「真、善、忍」做的好人。
勸那些還在助紂為虐的官員們、警察們,給自己一個機會,多聽聽法輪功學員的話,多了解了解真相,不要再迫害法輪功學員,給自己留一條光明的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