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二零零七年三月份左右,在北京團河勞教所當時的一大隊,此前在北京讀研究生的大法弟子霍彥光出現經常性的精神失常,有時明白有時失常。一天,大家都被強制照常去車間勞動,霍彥光被以身體不好為名安排在班裏,有人看著(就是「包夾」監視)。大家回來後,看霍的病情就嚴重了,手發抖,手指動作怪怪的,眼睛看人呆呆的。聽說是給吃了治病的藥,可是為甚麼吃了藥反倒症狀加重呢?躺在床上睡覺呢,好像脫衣服、穿衣服都難於自理。尤其尿在褲子裏和床上自己也不知,大家幫著給換衣服,警察也不給換被子。以前在別的地方,彥光還曾經被惡徒揪著頭髮將頭往牆上撞,惡人曾用擦廁所的髒布堵他的嘴,導致口生「火燎泡」,惡徒也用這樣的髒布堵過大法弟子於溟的嘴。這個時候霍彥光離出獄距離是一個月左右,聽說是他父親從外地來接他,至於以後的實情就不知道了。
我在集訓隊遭關押時,一天,吃過早飯(粥和硬窩頭、鹹菜。粥是多年的陳舊的小米或玉米麵,經常吃出蟲子來。一星期能吃上一碗大米粥、一頓饅頭就不錯)不久,突然一陣頭暈。那個警察似乎早在觀察著,發現我這樣他也沒問立即讓我到警察辦公室,後來的甚麼細節我也不記得也沒在意,但是後來我一直想是不是粥裏下了使人產生幻覺的藥,不得而知。民航系統工程師大法弟子朱志亮在集訓隊被關押期間,似乎出現過幻覺或行為異常,這裏面是否有人做過手腳很難說。他曾經被七八個警察用電棍亂電,被捆綁。
北京某縣一位大法弟子告訴我一件事。就是一直遭受迫害的北京平谷縣(區)大法弟子楊樹強,被幾個人仰面按在班裏的地上灌涼水,打這以後落下一個毛病:就是不停的打嗝兒,打冷戰。有沒有其它異常就不知道了,勞教所怕擔責任就提前放樹強回家了。樹強曾經被團河勞教所集訓隊(就是嚴管隊)捆綁數月(白天黑夜只有用飯、上廁所解開,平時偶爾解開活動一下),綁的一度腰都直不起來。
勞教所普遍的有一個讓人叫「損」的罰人的辦法,就是讓你長期坐著不動,但是兩膝要並攏兩手平放在兩膝蓋上,坐在小椅子上不讓動,面對著牆,很近。這個我要會畫畫就好了,我只能寫文字。大法弟子王樹啟六十多歲,被關在一間小屋兩個包夾晝夜貼身監視,讓他坐的那個小凳子只有約半尺高,凳面面積大約比籃球的主截面還小,讓他坐了兩個多月。惡徒還故意把那個小塑料椅子後面兩個腿鋸短(坐面就成斜面了),給不「轉化」的坐。我見過這個小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