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寅教授全家抵達芝加哥奧哈爾國際機場 |
以下是須寅教授聲明原文:
我從一九九五年起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和我的妻子、女兒過著安寧的生活。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我平靜的生活從此結束。我工作所在的清華大學,為了迫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多次用開除公職,使我失去維持生活收入相威脅,對我施加壓力。當地公安警察多次闖入我家進行騷擾,而他們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家就被清華大學六一零和海澱區中關村派出所嚴密監控起來。居委會的治安巡邏人員經常在我家樓道裏蹲坑,在我家附近監視我的行蹤。同時,對我家的電話、電腦網絡進行監聽、監控。清華大學六一零每逢敏感日期,比如節假日、中共開甚麼重要會議,都要找我談話,阻止我參與法輪功的請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中共迫害法輪功步步升級,有很多人因為繼續修煉法輪功,被抓捕、關押甚至虐殺。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三日早上,我在家中正準備工作。突然,一夥公安警察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強行搜家,把我家中法輪功的書籍、資料、光盤和掌上電腦搶走。事後當著我的面,填寫了帶來的空白搜查令和傳訊令,把我和我妻子一起綁架到派出所。因家中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沒人看護,在我們的抗議下,我妻子被拘留一天後,被釋放回家。而我當晚被送進北京海澱看守所。
按中共法律明文規定被關押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就應該有權力聘請律師、尋求法律的幫助。而實際的情況是,我被關進看守所後,警察不准我給家人寫信、打電話聯繫,我就不可能讓家人請律師為我辯護。警察也不准我自己請律師辯護,只因為我是法輪功修煉者。
一個月後,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我被非法勞教兩年。警察把我與盜竊、搶劫、吸毒、賭博、殺人等犯人關在一起。在不足十八平方米卻關有三十多人的牢房中,只能人挨人地側著睡覺。蓋的被子很髒,散發濃烈的霉臭味。很多人共用一個牙刷、一條毛巾。嚴格限制大小便次數和時間。常常一個月也沒有一次放風機會。很冷的冬天,常常只能用刺骨的涼水洗澡。牢頭經常對其他被關押的人污言穢語、拳打腳踢,牢房裏每天充滿著恐怖的氣氛。我就在這樣的情形下,被非法關押了半年之久。後被轉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強行戴著手銬轉移到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繼續被非法關押直至兩年期滿。
在以迫害人權、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臭名昭著的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關押期間,遭受到嚴重的迫害。中共警察為了迫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在肉體和精神上對我進行折磨。把我單獨關押在小號內長達八個月之久,一天二十四小時嚴加看管。每天被強迫按他們規定的一種固定不變的姿勢坐小板凳面壁長達十八、九個小時,有時更長。人被迫用固定不變的姿勢面壁是一種嚴厲的體罰,一般這種體罰持續一個小時便很難忍受。當超過人能忍受的極限時,如果稍微改變一下身體姿勢,就會立即招來大聲呵斥,甚至是拳腳相加。因為長期坐小板凳面壁,造成我的臀部局部皮肉組織變黑壞死。而且每天只讓我睡很少的時間,就是在僅有的睡眠時間裏,還常常故意把我弄醒。致使我的肉體和精神長期處於痛苦、疲憊和緊張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多個警察還車輪式的輪番給我洗腦,不斷向我灌輸他們惡毒攻擊法輪功的謊言。同時警察還採取限制甚至禁止我與家人聯繫、不讓家人來接見,以及不讓洗澡、不許我購買維持身體必需的食品等等手段,對我在精神和身體進行多方面的折磨。警察常以淨身(即強迫脫光衣服搜身)、搜身等方法對我進行侮辱,對我用暴力語言的侮辱更是家常便飯。在那裏我每天都感覺到度日如年,那種感受是難以用語言能夠形容。被中共非法關押期間,我在心理上受到極大傷害的同時身體也被摧殘折磨至極度虛弱。以致天氣稍有變化,就會感冒、發燒,常常胸悶心慌、全身疼痛。由於長期受到固定姿勢的面壁體罰以及精神上的非人折磨,我的頭髮也白了很多,並使我至今還留有腰椎疼痛的後遺症。
中共對我的迫害同時也給我的家人帶來了極大的傷害。我妻子是北京一所重點大學的副教授,是業務骨幹,承擔著很繁重的工作,還要一個人照看著未成年的女兒,同時每天又對丈夫的人身安全擔驚受怕,並為我被早日獲釋操碎了心,在身體和精神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我被非法關押後,也給我未成年的女兒造成了很大的心理負擔,她每天晚上難以入睡,精神憂鬱,擔心她的父親的生命安全,給她幼小的心靈裏造成極大的傷害。同時我身陷囹圄也給我年邁體弱的父母帶來很大的打擊,他們為了讓自己唯一的兒子早日獲釋,拖著虛弱的身體到處奔走呼籲,心力交瘁。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父親因病重而動手術治療。
我被非法勞教了兩年,期滿釋放回家後,仍然受到中共公安警察和單位主管部門的監控,並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還以是否能繼續工作為籌碼,進行威脅,企圖迫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
我愛我的工作崗位,我愛我的學生,我愛我的親人。我不願離棄生我養我的那片中華大地,我不願離開我熟悉的課堂和學生期待的目光。但是在信仰與利益發生矛盾時,我要為我的學生做出示範:我為了講真話,為了揭露中共的迫害,為了喚醒被中共邪惡謊言迷惑的民眾,我只能放棄我所熱愛的一切,離開中國,到我能講真話的地方表達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