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機發短信講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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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得法的大陸大法弟子。在風風雨雨的十三年中,每一步都是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走過來的,與身邊同修協調配合,堅定的走到了今天。

二零零九年初,由於自己沒聽師父的話,沒有做好三件事,在修煉中出現了懈怠、麻木,證實自我的心膨脹,讓邪惡鑽了空子,被干擾。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抓緊講真相,全力救人的機會。經過這次教訓,我真是痛悔莫及,悔恨自己作為老弟子,到了最後的關鍵階段,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失去了原本師父給安排的很好的修煉環境。

被干擾那段時間裏,返上來的怕心很重。好像每個空間都滲透著「怕」這種物質,如影隨形。自己感覺很苦惱。但主意識非常清楚,一定要抓緊學法,多發正念,多講真相。這是師父明確要求弟子做的。

那時每天基本上保證十個小時的學法時間,每一個整點都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干擾和迫害,對大法弟子的干擾,就是在干擾救度眾生,在毀滅眾生。我想,自己因為執著心放不下,沒有在法上及時歸正,已經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但現在我要緊緊抓住三件事,按照師父的要求,一定要做好。師父給我安排的環境和生活條件,不是為了享受常人生活的,是為了更加倍的救度眾生,更好的助師正法。

緊接著,我就恢復了停滯了很長時間的用手機發短信講真相,與身邊的一位同修組成了小組,已有近半年的時間了,在師父法理的開示下,一步步,穩健的走到了今天。

我堅持早上煉五套功法,然後學三個小時的法(後來開始背法),整點發正念,然後就出門發短信。剛開始的時候,一天最多也就能發二百個左右,感覺很吃力。有一天,突然師父的法理點化我:你的存在是為了救度眾生,證實法,一定要盡全力去喚醒眾生,救眾生。

從那以後,每天我基本堅持發八百個左右的短信,最多有一千二百多個。不論颳風下雨,有時身體出現不舒服的狀態,走不動,就想,講真相救眾生是沒有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是全盤否定它們在做。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一切我都不承認,包括身體表面出現的干擾,全部打回給舊勢力,讓它們去承受。就這樣堅持著,一邊走,一邊發正念,等到最後,身體不知不覺的輕鬆了,也不渴了,腿也輕鬆的走路要往前躥,感覺很有力量了。

發短信的手機號碼都是有針對性的整理的。內容有每天明慧網上報導各地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有當地各級政府部門負責人、維穩辦、公檢法、醫院等人員,這些部門對當地迫害大法弟子起了非常邪惡的作用。加大力度,持之以恆向這些人講真相,勸三退,堅持不懈的做。

在參考網上同修編輯的短信內容的基礎上,再結合要發的人群的特點,自己也編輯了不同內容的短信。針對不同的人群發不同的內容短信。

比如:「真是一種態度能打動人心;善是一種品質能溫暖人心;忍是一種境界能令人佩服。真善忍,生命存在的根本。」此條短信,是給每一個人都發,不論他是幹甚麼工作的。我想,「真、善、忍」是宇宙的根本,每一個眾生只有接受了他,才能夠有得救的希望,而且,每一個生命明白的一面都會接受。

還有「天安門自焚案為中共栽贓的:燒傷病人治療是需要裸露傷處的,小思影全身裹著紗布,喉管手術後還能唱歌。」也是每一個人都發,基本真相,始終堅持向眾生講清楚,破除共產邪黨毒害眾生的謊言。

再其次,緊接著就發「《九評》揭露了中共的真實歷史,以及五十多年來屠殺八千萬同胞的種種暴行,引發了六千一百多萬人退黨、團、隊大潮。您快退了吧能保平安!」

對於在邪黨公檢法部門、以及網上每天報導的惡人,我除了發以上的基本真相外,還要再加上「不要再迫害法輪大法弟子,快快了解真相,退出邪黨組織,為自己和家人贖回一個好未來。善惡有報是天理。」

對於知識份子、在機關工作的有些文化層次的人,就發「輸〈填動態網網址〉(註﹕是https)-回車-安全警報-點確定和是-成功!(先下載自由門)訪問被封網站」、「中共派個綠壩網警住你家,全面監控網民信息,網上銀行帳戶密碼均能洩露。濾霸直接攔截訪問海外正義網站。自由門能破解濾霸,打開外面世界了解真相。」

前段時間,明慧網上有了揭露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視頻,我就結合這個內容,向世人講真相。短信的內容是:「瀋陽蘇家屯血栓醫院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取暴利。中共通過軍隊系統來主導。滅絕人性,令人髮指。國際社會強烈譴責。」

一般我都會給每一個人至少發兩個短信的內容。使這些生命能夠真正明白真相,從多個渠道了解真相,退出邪黨組織,對大法產生正念,才真正是救了他們,才達到了講清真相的目地。

雖然短信卡的費用一個月下來也是不少錢。但通過自己這樣做,能使眾生真正得救,就是非常值得的事情。

在發每一批短信的時候,我和同修都發正念:用正念加持救人的法器手機,加持短信的每一個字順利的到達眾生手裏,讓他們看到真相,了解真相,三退。

在外發短信就如同行腳,一般都要走四、五個小時,偶爾坐在車上發,因為操作起來不方便,所以一般都是走著發。夏天天氣很熱,又曬、又累、又渴,心裏有時也有苦的感受,但想起師父當初傳法的時候,睡過火車地鋪,吃的是方便麵,日夜兼程,在全國各地講法傳功。海外弟子風餐露宿,一天睡很少的覺,還在為減少大陸弟子被迫害而堅持著,我的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我這點兒苦算得了甚麼呢?有一段時間,自己覺的做的很艱難,走下來很累,再加上夏日高溫,有時候感覺真是寸步難行,每邁出一步,都感覺好似舉足萬斤腿,實在是不想走了,可是一想起迫害時時在發生著,不明真相的人還在被邪黨操控著害人害己,心裏又覺的時刻不能停下。當這一念堅定下來,走上一段時間後,漸漸的那種極度疲勞狀態就沒有了,從內心真正的感受到師父的加持,說不出的感動。

在我和同修配合的過程中,相互提醒,注意時刻向內找,抱著純淨、慈悲、莊嚴的心態,發好每一個真相短信。每當發完一個卡,我倆就簡短的交流一下,如果感覺發的順利,就找找為甚麼會順利;如果感覺發的不順利,也要找找為甚麼不順利,及時調整不正的心態,再繼續往下做。和同修配合,給自己很大的幫助。以前自己形成了一種很強的證實自我的東西,因為很多時候的協調和大法工作,都是同修與我配合,她也很尊重我,且很能寬容理解同修。時間長了,相互形成了依賴,我就覺的甚麼事情都是我做主,覺的同修做的不如我。師父安排我和同修這種配合,使我徹底看清了這個不足,且時常能夠看到對方的長處,對方的不足反過來對照自己,就會發現很多自己的不足。

再就是同修晨煉、發正念、學法堅持的很好,持之以恆,真是達到了金剛不動,在這方面對自己正面帶動很大。有一次,同修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的干擾,有十多天,不能配合一起做。我想,與我配合最近的同修出現了這樣的干擾,我哪裏有問題呢?仔細一找,恍然大悟,趕快與同修敞開心扉的交流,效果很好。原因是這樣的:因為同修是配合著發正念,由我來操作,時間長了,我覺的這樣有些人力浪費,不如讓同修也配一個手機,這樣不是發的更多嗎?再推薦給身邊其他的同修,做的人越多,正念的場也就越強,真是件好事。但我並沒有想到同修的具體情況。只是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意願,覺的好,應該多做,而去要求同修,這個心也給本來配合很好的情況,人為的增加了魔難,致使同修出現了干擾。跟同修交流後,同修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容量需要加強,再就是造成干擾也是被常人中的事情給影響了。我倆都坦誠的交流後,邪惡沒有存在的空間了,我倆相互鼓勵,相互提醒,仍繼續一起堅定的做著。

有一段時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莫名的苦的感覺,好像覺的發短信講真相,對方反饋的很少。也不知道是接受還是不接受,不如面對面講真相,起碼知道對方的態度,然後再做相應的調整,以備再講。感覺到寂寞、無望,特別是夏天高溫難耐,自己想是不是在自找苦吃呀。同修鼓勵我說:這個項目挺好的,明慧網上登過多篇同修的體悟文章,關鍵是我們端正心態,保質保量的做好。第二天,我在發短信之前,就堅定一念:端正救人的心態,抱著慈悲、神聖、莊嚴的心態救度每一個眾生。有一個信息反饋過來說: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謝謝你!當時我和同修都很高興,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再做起來,感覺身上的正念場更強,身心也輕鬆了。也更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身上肩負的責任的重大。

還有一次,一個外地關押大法弟子監獄的惡警回覆短信說:你再發,我就進院裏打大法弟子,不信你試試看。我當時看了,心裏很難過。心想,哎呀,不能讓他去打我們的同修呀,如果再發的話,他是不是會那樣做呢?使同修受難?但又一想,這不正是邪惡害怕的嗎?怎樣才能正念幫助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震懾邪惡、解體邪惡才是最好的辦法。而直接給他們講真相,每一個字都是對邪惡有巨大的震懾,怕的是邪惡,怎麼會是我呢?正念一出,我立即又回覆了一個短信,同時抱著威嚴、慈悲的心態,而不帶有憤恨、爭鬥:「不要再迫害法輪大法弟子,快快了解真相,退出邪黨組織,為自己和家人贖回一個好未來。善惡有報是天理。」當時我能夠感受到空間場上的邪惡物質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沒有了那股囂張的勁頭了。

對於兩種不同的反饋態度,我也向內找自己的心態。發現:當自己心態平和、慈悲、純淨的時候,反饋回來的消息就是好的;當自己沒有端正以上心態,或者只是機械式的發正念的時候反饋回來的消息就是惡的。找到了不足,對於以後發正念心態的調整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這也更加堅定了我做好短信講真相,救眾生,助師正法的正念。

最近,發現自己沒有像開始做的時候那麼抓緊了,一定要堅持住,及時調整修煉狀態,遇到心性問題不拖拉,及時在法上歸正。嚴肅認真,真正做到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為自己負責。

利用手機講真相,無論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弟子都可以做。當然,同修都是在利用不同的環境、不同的形式在盡全力救人。希望同修們都能夠堅持不懈的,用自己能夠使用的方式,盡全力講清真相,救人,在實修中成熟起來,全身心的兌現「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誓願。

以上只是個人點滴體悟,願與同修共同切磋,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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