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八月下旬,有幸和同修集體看到了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帶。因為當時講法錄像帶非常少,得去往返二十五公里以外的地方看,還得晚上六點以後(和上班的學員一起看),看一盤後,公交車就停運了,只能騎自行車。當時我的體力三公里路程也騎不動。自己很擔心,家裏人也感到不行,怕騎不到目地地。但當時心裏非常想看師父講法,後來由兩個男同修領路,我們就很順利的一起去了,途中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看完還能返回去。這樣一連幾天,看完了師父的講法。不但沒覺的累,反而身體一天比一天輕鬆。感到自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身體非常輕鬆,走路像要飛起來一樣,騎自行車像有人在推一樣,心情說不出的舒暢、高興。
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致命的有心絞痛、心梗、腦缺血、萎縮性胃炎、胃潰瘍、淺表性胃炎、腎結石,全身多處骨質增生。犯病時,全身一動也動不了。做封閉、中西藥、練各種氣功都沒有效果。而修煉法輪大法這麼短短的幾天,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百病不治而癒,從此結束了那生不如死的日子。師父的救命之恩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得法後,我就想儘快的把大法傳給家鄉的親朋好友,於是就和本地的同修一起去鄉下各村屯洪法教功。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中旬,我和兩名男同修負責一個鄉的各村屯,走門串戶,開展洪法活動。一次,在一個村子吃完晚飯,太陽快落山了,為了能夠多走幾家,我們分別各去一個村子,我去的一個村子最近,大約需要走三里路。上路後發現對面要去的村莊燈已經亮了。當時心急,想走近道,就直奔燈光往前走,眼看離村子很近了,眼前一條小河擋住了去路,河不太寬,我想直接從河的冰面上走過去。剛踏上冰層,就聽到破裂的冰響,發現冰層沒有凍實,看其它地方也都差不多。我想,水不會太深,天已經黑了,趕路要緊,於是找一處河面寬的地方過。拽著露在冰面上的樹枝輕輕往前走,走到河中間時,只聽見冰裂開的聲音,震的我心驚肉跳。當我想到我在洪法,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不會出危險的,放下怕心順利過了河。
進村天已經很黑了,找到村長家,他們都很關心,問我從哪裏來的。我就告訴了他們整個過程。他們說,就是白天也沒有人敢從河面上走,那河水是上面發電後流下來的,所以冰下面不凍,河的深處都兩米多深,中間最淺的地方也有一米半深。聽後真後怕。如果我掉到冰洞裏,恐怕誰都找不著我了。我馬上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呵護弟子!
師父反覆叮囑,學法,學法,多學法。但是我有很多時候學法不能入靜。師父告訴我們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我們每週抽出兩天時間集體通讀《轉法輪》,三人、五人、十人、八人不定,集中時間,把《轉法輪》九講全部讀完。去掉中間二十分鐘吃飯時間,甚麼時間讀完再吃晚飯。開始讀的有點不太齊,慢慢越往下讀越齊,沒有讀完一講就讀的很齊了。而且腦子特別靜,讀完後身體特別輕鬆。就像師父在《精進要旨 》〈拜師〉中說的那樣,「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自己悟到,這種形式的學法,為以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所以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這些堅持學法的老年同修都沒有掉下來,而且在三件事方面都做的很好。
二零零五年末,我們當地的甲同修(男)被非法勞教。二零零六年九月下旬某一天,甲同修突然來電話,說在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同修們緊急切磋,準備集體營救甲同修。先讓甲同修的妻子(同修)去勞教所看望。接見後,發現甲同修走路非常吃力,妻子問丈夫咋回事,怎麼會這樣?周圍的警察亂插嘴,想遮掩過去。甲同修很吃力說,「是勞教所迫害的,以我背法傳經文為藉口來迫害我。警察指使犯人將我的頭往牆上撞,還有三、四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最後直到暈死過去才罷休。現在頭暈頭疼很厲害,吃東西就吐。」旁邊的警察用各種藉口否認。
當時我們就去了四個同修,我們把得到的消息立即上網,又把參與迫害甲同修的惡警的手機、電話上網,在本地和外地同修的密切配合下,製作出真相材料、小冊子,同時將製作出的帶有圖象的不乾膠共計五百多份,貼到勞教所周圍及附近的大街小巷。又分別帶甲同修的母親、妻子、孩子將起訴勞教所的起訴書送往省勞教局、司法廳,同時郵發至各有關公檢法部門。第一次去的時候,負責接待的人員態度生硬、蠻橫,我們便將大法的美好講給他們聽,以及修煉法輪功在全世界包括中國都是合法的,迫害法輪大法是犯罪的道理嚴肅的告訴了他們,希望他們給自己留條後路。慢慢的,態度完全變了,他們接了起訴書,說先了解了解,讓我們回家等。我們沒有等,隔三差五再去勞教所、勞教局,無論在哪裏,無論遇到甚麼樣的人,只要有機會,我們就把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講給他聽。甲同修的奶奶(常人)帶著甲四歲的孩子,逢人便說,我兒子是送礦泉水的,有很多用戶都把家裏的鑰匙給我兒子,對兒子非常信任。這位母親原來不理解大法,認為凡是共產黨反對的就不能幹,不叫兒子煉功,叫兒子寫悔過書……通過和大法弟子一起營救他兒子,一起講真相,一起學法發正念,老太太觀念馬上轉變過來了,她講真相效果還很好,聽到的人很多都指責邪黨,主動幫助老太太,給予各種照顧。
當我們把不乾膠真相貼完之後,各自返回自己的家。幾天後我們當地幾個同修和家屬又去勞教所要人,有的去勞教所要人,有的在旅店發正念。當我們去旅店登記時(多次換住處)服務員很嚴肅要身份證,當去食雜店時他們問人回來沒有?又說你們做的真好,打你們的學員的警察你們用照相機都給照下來了。我們問她你咋知道的?她說我都看到你們貼的不乾膠,那上面不就是你們照下的鏡頭嗎?我們告訴她,我們一路逢人就講,告訴大家學員被迫害的真相。當我們回到住處,我的怕心就出來,誰都知道我們做的真相,又看見路邊停了四輛警車,就是這些假相把人心勾起來了,也是有怕心才出現了這些假相。從法中悟到神在世證實法,師父帶我們救度眾生,我們做這件事,不但營救了同修,同時救了很多眾生,甲同修母親、妻子全家原來都不理解甚至反對大法,妻子娘家也不理解大法,通過這件事都知道大法好,師父好,而且甲同修母親、姨、姨夫通過各種渠道參與營救甲同修,甲同修回家後,村裏大部份人也都知道大法好。
這次參與營救是三個地區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整體提高,我們沒有動員那些學員,只是通過各種方法,叫他們知道,這些學員都主動參與。終於四個月後,在同修的整體配合及各方的營救下,甲同修走出了黑窩。
在修煉的路上,已經走了十四個年頭,由於自己的執著心太多,尤其是爭鬥心,正和慈悲心相反,每次沒做好都是這個心起主要作用,五次被綁架,兩次勞教,一次判刑三年。事情發生了還得向內找,自己總覺的不配合邪惡不寫四書覺的自己修的好,不知向內找,各種人心很多,爭鬥心強,慈悲心差,一說就炸,至今還有,而且有時表現的很嚴重,幹去也沒去乾淨。二零零九年一月去鄉下農村勸三退,被不明真相的村民給舉報了,警察來後,和警察爭鬥。怨警察這麼好的法,怎麼還不知道,結果被送進看守所。在送往看守所的路上,冷靜找自己,沒有慈悲心,給警察造成誤解。這時耐心講,他聽進去了,態度也變了。進看守所,又給所長、警察、犯人講真相,都能接受。(在看守所幾天內勸退了九人,我和同修又多次又給綁架我的警察郵信,據說他們都明白大法好,國保大隊叫他們回訪,先後兩名都退出,不聽國保的了。)在幾天中背法、煉功、發正念,很快就回家了。回家後我知道同修都在給我發正念,千里以外女兒那裏同修都在發正念。其實我很快走出看守所,都是師父的慈悲。總覺的自己不爭氣,不能給恩師帶來欣慰,總是給師父增添操勞。但我有決心做好,走好最後的路。
由於修的層次有限,水平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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