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得法
一九九六年九月下旬,我們學校開始競聘上崗。我嫌原來的工作崗位不理想,再加上領導想盡辦法整我的黑材料,我也想趁機挪動挪動不在這幹了,就私下活動看好一個地方,準備上崗。心想這崗挺好,人少活輕,有時間就能練功(別的功),可我練的不是正法。正當我滿心歡喜準備去上崗的時候,這個崗位突然派去了別人,我去不了了;而那時我又沒有和原單位應聘,本來領導就不在意我,也沒給我安排工作。這一下我成了沒有工作的人了。如果沒有工作那將意味著甚麼!剎那間,爭鬥心、怨恨心、各種名利心一下子全起來了,我急,我氣,天天找上級領導告狀,找人理論,整天委屈的抹眼淚。那時家裏的環境也很緊張,丈夫有外遇,每天找茬兒跟我打仗,鬧離婚;兒子正上高中。那段時間我真是焦頭爛額,疲憊不堪。
這個難持續了一個多月,我的工作被安排到了有法輪大法學員的地方,那時我的名利心經過這次變故已經磨的淡了,對甚麼都無所謂了。同屋的法輪功學員這時拿出一本《轉法輪》來,遞給我說:「你好好看看吧。」我二話沒說,接過書就看起來,越看越愛看,愛不釋手。呀!這書這麼好啊,我怎麼不知道呢。從此以後,我走進了大法。
形勢變心不變
正當法輪大法的浩蕩洪恩傳遍中國大地,人們奔走相告,一個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體強健的局面,呈現在中國人面前:多少人的不治之症得到康復;多少扭曲的家庭得到穩定;多少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在大法中化解;多少人在本職工作中兢兢業業;多少人為了他人的幸福甘願付出……只有「真、善、忍」才能歸正這一切。
然而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澤民與中共相互利用,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舉起了屠刀,進行了長達十一年的血腥迫害,採用的迫害手段令人髮指,江澤民之流及中共的罪行罄竹難書。
在這種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每個修煉人都面臨著行與不行的考驗。不管形勢怎麼惡變,人心怎麼魔變,我堅修大法的心不變。二零零零年元月,我自己寫了個修煉心得體會,認真回顧了自己修煉幾年來的收穫,以及對當時出現魔難的思考,經過前後思考,認定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唯一教人修心向善走正道的高德大法,我決定跟師父走,修煉不回頭,做師父的合格弟子。這個體會的手稿我至今保留著。
衝破魔難,在法中昇華
(一)過情關
得法後的一系列變化使我沉浸在幸福中,我逢人便說法輪大法好,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然而骨子裏的東西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像座座大山,橫堵在我們修煉的路上,若沒有恆心修煉的堅強意志,根本就無法逾越。修煉人的辛酸苦辣,只有真修的人在實修中才能體悟。尤其是這個情。
我這個人很重感情,由於當今道德下滑、風氣敗壞,許多人學壞不學好,還覺的自己活得挺滋潤。我自覺對別人好,別人也對我好,可結果丈夫卻對我變了心,在外科看病時結識了一個女人,為這事沒修煉時我們經常吵架,大打出手,他的這些無恥行為使我傷透了心。
修煉以後雖然明法理,應該去掉情重的心,但開始悟的不深,他的這些不良行為時時撞擊我的心,那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我曾對同修講:「師父安排我甚麼難都行,怎麼偏偏我是這個難呢?真不好過。」我想過多次要把他的這些醜事讓同修們評評理,也不知怎的,這話始終沒說出口。現在才明白那是讓我自己悟、讓我提高的。可想而知,那時我對他是眼見心煩,不愛理他,即使說話也沒好氣。可有一次,他下半夜兩點才回家,我一見氣就不打一處來,頓時數落起來,人家沒聽我的睡著了,我也只好睡覺。我做了個夢,夢中在母親家炕上躺著,眼望窗口出神,不一會兒天空飄來一朵白雲,正好在窗口停住了,只見從白雲裏吐出一朵黑雲,這朵黑雲透過窗口直奔我而來,一下子糊在我臉上,我大叫並使勁往下撕扯,怎麼也拿不下來,難受極了,最後把自己叫醒了。一睜眼已是早上四點鐘了,趕緊起床去煉功點煉功。想這夢中情景,這不是點悟我心性沒守住,業力又回到我身上來了嗎?止不住的眼淚從家裏一直流到煉功點。我恨自己怎麼就守不住心性呢?同修見了直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一說她們也都說我做的不對。
在整個修煉過程中,在男女情的割捨上我是一點點往下放的。我悟到前生前世造的業今生得還,尤其今生修大法了,這業更得還乾淨,所以我遇到這些魔難不是偶然的。修心斷慾去執著,真正從人中走出來。我從一時一事做起,逐漸的放棄怨恨心、不平衡的心,以及各種不好的心,從心底深處改變著自己。一次他又為點小事無理取鬧,我沒有和他一樣,只是勸他說:「快上班吧,不然要遲到了。」他望著我再也想不出說甚麼。在經歷無數次的心靈碰撞中,在剜心透骨的過關去執著中,是大法改變了我,使我基本放下了這個情。以後再出現考驗我心性的時候,馬上能想起師父說的話:「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精進要旨》〈真修〉)以此來鞭策自己。
人的情,無不滲透在我們的生活中,修煉人要一思一念在法上,時刻要看淡它,去掉它,修出慈悲來。隨著我不斷的學法煉功,提高心性,加強修煉意識,我們煉功人身體的能量、正的場越來越強,也能制約著家人,家裏的環境越來越寬鬆,很多不正的地方都正過來了。
(二)衝破「病業」形式的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修煉中遇到的每次病業關,我都是高高興興的過,因為那是師父在給我消業,給我淨化身體。師父給我很多東西,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修煉十四年了,我的身體一直非常好,六十二歲的人了,幹啥也不打怵,幹活走路騎自行車一點也不次於年輕人。常人見了總是很羨慕。
我於零四年從單位買了一套住房,起了利益之心,整天算計裝修花錢的事,把修煉的大事放在一邊,致使邪惡鑽了空子,要置我於死地。零四年十月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感到腦袋異常,緊接著上吐下瀉,天旋地轉,身體不能動了。家人一看不好,立即送我到醫院搶救。經CT檢查,診斷是腦出血。又緊急送省醫院檢查出有腦瘤,要馬上動手術取瘤。那時我思想很清楚,就是身體動不了。家人及弟弟妹妹們很害怕,積極張羅做手術。因我的血型特殊,血庫無血源儲備。當兒子問我怎麼辦時,我說趕快回家。那時只有一個念頭:快回家聽師父講法。
舊勢力及邪惡強加給我的病業假相既急又重,回家後,我真是在人間、地獄來回走。我守住一念:我就聽師父的,你再折騰我也不怕。眼睛睜不開就閉著眼睛聽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能睜開眼就躺著反覆背《洪吟》;能下地就煉功;滿腦袋裝的都是師父的法。甚麼生死,甚麼錢財,甚麼這個、那個的,我頭腦中一概沒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恢復的很快,一個星期下地;兩個星期上戶外;一個月基本痊癒。看見我的人無不驚訝,因為腦出血在常人來說不是死就是留下後遺症,而我卻是活生生的健康人。人們從我的身上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而邪惡也時刻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如果修煉人時刻在法上,師父就加持;如果修煉人脫離了法,那邪惡就置你於死地。這一場「病業」形式的迫害使我真正的明白了修煉是一點也含糊不得的,只有在法上修才是最安全的。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我唯有抓緊實修,讓師父少一份操心、多一份欣慰來報答吧。
(三)正法正悟 正念正行
從人間表面形勢上看邪惡還很猖狂,可實質上在另外空間已經被整個正法洪勢所包圍,正法形勢發展很快。這就要求我們大法弟子在這期間能夠跟上正法進程,儘快的銷毀邪惡、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在零四年這次魔難以後,深知自己落下很遠了,必須加大學法力度,事事時時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以適應正法形勢要求。為了讓同修們及時看到《明慧週刊》,我買了打印機,還有舊電腦,做起了資料。由於初做,甚麼經驗也沒有,電腦沒有任何安全措施,打印機聲音也大,這樣做了大半年年時間,最終被惡人發現而被迫停止。此後,惡人就沒完沒了的盯上我了,走哪跟哪。我沒有經過這些事,不知怎麼辦好,和同修說還不願意聽我說這些話,我很苦惱,其實就是怕心重。
經過一些時日,我靜下心來,多學法,向自己的心裏找,為甚麼會出現這些問題,我悟到:學法沒有入心,只流於形式;做事心強,想彌補以前的過失;對除惡沒有重視,發正念的次數和時間不保證,還有一些其它方面做的也不太好,都是導致我被邪惡迫害的原因。我找到了這些不在法上的問題所在,從新調整自己。
大法弟子做三件事、救度眾生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而中共屬下的流氓幹偷偷摸摸、背後見不得人的事,它們是怕我們的,我們怕它們幹甚麼。再遇到這種情況,我不為所動,正念清除邪惡,繼續做我該做的事。為了不至於連累同修,我自己又從新買了小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技術同修給我的電腦做了加密系統,教會我很多電腦知識,我學會了刻錄與鏡像。一段時間我基本上是自己出去做講真相的事。在證實法的實踐中,心中裝著法,不把邪惡放在眼裏,正念就足,效果就好。儘管和同修聯繫少,但我通過明慧網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心相通,我不覺的孤單,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
三件事要有機的聯繫起來做,在各種環境中都按法的標準來要求,既要實修自己,又要救度眾生。講真相相對難一些,面對的甚麼人都有,你去救他,有理解的,有不理解的,甚至要舉報的,救人真是不容易。但是宇宙正法,你不去救他們,他們就將被淘汰。師父慈悲眾生,要我們多救人,只要是師父說的我們就去做。難也去做,因為這就是修煉。我不管到哪裏,只要有機緣就講真相,勸三退。同學、同事、親戚、鄰居,凡是想到的看到的都去做。
有一次過馬路,天下著小雨,我打著傘走在斑馬線上,走著走著,一個老者鑽進我的傘下,我一看這不是送上門來聽我講真相的嗎?老者很相信法輪功,但啥也沒入過,我說你就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他高興的答應了。講真相中得做到心穩,不驚不怕,一次在路上遇一老教授,是個老黨員,開始怎麼也不退,我就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靈,他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還告訴我他用哪個姓哪個名退。這時一輛公安車慢慢開過我身邊,在路上轉個彎開走了,我沒理它,繼續做我的事。還有時遇到兩口子給他們講真相,女的退男的不退;母女有女兒退母親不退;有的一講就退;有的講幾次也不退,各種情況都有。
師父給我們留下了大道無形的修煉形式,也指出集體學法的重要,我這時有參加學法小組的願望,又不知哪有。一次走在市場上,遇見一位不認識的同修,她見到我顯的很熟識,打過招呼並問我:「你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為啥不煉?」同修相見倍感親切,我當即說了我的想法,同修馬上幫我找到了學法點。學法小組的人我都不認識,是宇宙大法把我們連在一起。通過學法、切磋交流,我們彼此相知相識,每個同修對學法都很認真、專注;我們在一起談修煉的體會;講真相勸三退中遇到的各種人、各種情況;彼此鼓勵,互相囑託:比學比修,共同進步。我在這裏學到了同修們的很多長處,尤其是老年同修那種學法認真,一絲不苟,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做的都非常紮實、非常精進,集體學法真是太好了。
在這裏,我的這些設備都派上了用場,需要甚麼就能做甚麼,及時收集明慧網上的最新動態、及時傳達給同修,及時從明慧網下載並打印師父的新經文、真相資料,刻錄神韻光盤等等,為同修們講真相、救度眾生準備了充足的資源,我們學法小組更加有生氣。當然其中有很多細節、大量工作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很想念師父,是大法使我脫離了低級趣味,成為向更高層次邁進的人;是師父的慈悲苦度,把一個業力滿身的生命從地獄撈起、洗淨,給我們無限榮耀、成為永久生命的人。這是曠世以來宇宙從來沒有過的,這種恩德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我想起這些就要流淚。我要在剩餘的時間裏抓緊實修,儘快達到修煉人的標準,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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