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對待修煉中的一思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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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五日】我是中國大陸西部地區大法弟子,在大陸西部的一個監獄被非法關押了整整五年。五年時間我完全與法隔離,與同修隔離,甚至其他人接觸都少,跟呆在山洞裏沒甚麼區別。

黑夜中 總有師呵護

有一次,一個獄警嘲笑我:你的師父知道在這個角落裏還有你這樣一個人嗎?我明白邪惡是想毀掉我的意志,她說出這樣的話正點到我的痛處。在那黑暗的日子裏,不能學法的痛苦,還有因為曾經邪悟而覺得自己有罪的想法時時折磨著我,我只隱隱記的師父講過難耐的寂寞是修煉中最大的關。好多次我在夢中找經書,好多次我流著淚喊著師父。

一天晚上,睡夢中我聽到一個洪大的聲音:愛你的敵人,你願不願?你敢不敢?醒來後,我陷入沉思:不願,不就是放不下自己嗎?不敢,不就是怕嗎?怕甚麼?不就怕自己受損失嗎?不就是個」私」嗎?把我嚴密封在這裏的不正是這個「私」嗎?我知道,我該與舊宇宙那個「為私」的我徹底決裂了。

從監獄回來,我失去了工作,回到了偏僻的鄉村。那裏自7•20後,一直沒有大法弟子,講真相幾乎是空白,村民們非常害怕,不敢聽真相,親人壓力特別大。我自己也是多年沒學法,很是被動,給村民講真相有人打黑報告,結果我進了拘留所。出來後,親人們更加害怕,越發疏遠我,當地惡人也經常來騷擾,面對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我陷入沉思:這絕不是師父的安排,我到底障礙在哪裏?

慈悲的師父安排我找到了同修,我在學法中逐漸明白了法理,心中豁然開朗,我應該擺正關係: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不是來承受苦難的,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我遇到的各種人,都是我要救的人,我與他們的關係,都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儘量救度我所能接觸到的一切人,這是我的責任。

十月一日,我帶著孩子上集市發真相小冊子,有人打了黑報告警車來了,我正在一個小攤前,心裏想:遁入另外空間。警車從我身旁開走了,我和孩子趕緊拐向鄉村公路,一路上很平靜,我把剩下的一本小冊子給了路邊一個村民。這時迎面一輛摩托飛馳而來,將我的孩子撞翻在地,我當時一念,小孩沒事,可那個開摩托的小伙子開著摩托就想跑掉。我當然不會找他麻煩,但也不能對他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視而不見,我嚴肅的叫住他:你撞了人至少應該停下來道歉呀!那小伙子停下來問孩子傷著沒有,我說沒事,你走吧!孩子的確一點也沒受傷。我很清楚那是邪惡因素衝著我來的。它太害怕。

我們回家不久,那幫人就找來了,我衝了出去,他們找不到我,就調了大隊人馬來這一帶搜索,幾天幾夜。挨家挨戶搜,還把點燃的鞭炮扔在草叢裏,樹林中,茂盛的莊稼地裏,摩托車在公路上開來開去,高音喇叭喊著話。我坐在一個較隱蔽的地方,堅定的說:師父,這一方眾生要得救,我不走!邪惡折騰幾天,撤走了。

一天深夜,我突然被砸門聲驚醒,我從床上彈起,衝向頂樓,惡警也同時衝上來了。我趴在一個農具上喊了一聲:師父救我!惡警的手電照到我身上,卻說:沒人!一夥人走了。那一刻,我淚如泉湧,我不斷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魔難中 堅持講真相

這次事件後,我沒有及時查找自己的不足,不久,我便遭到綁架,關在看守所。我在心裏說:師父啊,弟子全憑師父安排,弟子只管去救人。於是我穩住心,學法煉功、發正念,給接觸的每個人講真相。惡警決定將我轉到其它的地方。在候車廳,我把茶杯裏的水倒盡,用茶葉在桌上拼寫了「法輪大法好」;上火車時,我微笑著向乘警說「法輪大法好」,我向接觸的人都說「法輪大法好」。

經過兩天的旅途顛簸,我們到達某地,來接待的警察熱情與我握手,把我安排在招待所住下。送我的警察說我在他們那兒發傳單……我想起師父叫我們正念反制惡人,於是發出強大的正念,雙方警察開始爭吵起來,最後不歡而散。

在那裏,我有機會接觸了一些人,其中有一個是勞教所的教育科長,我給他講了真相,他說:「我知道法輪功好,但××黨給我官當,給我錢,還有車開。」我意識到那個共產邪靈在操控他,我便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靈因素,科長嘆口氣說:「只是我不明白,為甚麼我這麼努力僅僅當了個科長!」我馬上接過話說:那當然啦,××黨的高官是有標準的嘛,你看江××的三個代表。第一,謊言的代表,由漢奸搖身一變成了烈士遺孤;第二,殺人的代表,89年屠殺學生,這次又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民眾;第三,賣國的代表,把中國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出賣給俄羅斯。要爬上××黨總書記的寶座,需要這麼大的邪勁兒。你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怎麼升的上去呢?科長沉默半晌,突然爆發出爽朗的笑聲……我在那個地方呆了十幾天,回到了家鄉。

回去那天,我堂堂正正去派出所,剛到大門口,遇上了當初綁架我的那個警察,他跌跌撞撞跑到所長辦公室,「所長,她回來了!」「誰回來了?」「法輪功!」他們說話間,我已到了辦公室,所長尷尬的笑著。

去私心 正念顯神威

那時,有一顆不易覺察的心在慢慢浮出來,它隱藏在歡喜心和顯示心的背後,我經歷了很長的時間,摔了個大跟頭才識破它,就是那個依賴心。

我再次被綁架,在看守所,我有了一個由經驗而形成的認識,只要我不斷的說「法輪大法好」我就能出去。三十多天後,我沒能出去,而是被送勞教,我又想:只要我喊法輪大法好,勞教所就不敢收我。然而,勞教所留下了我,還把我隔離關押。我仍堅信:只要我誠念法輪大法好,奇蹟就會出現,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封我的嘴,我寫「法輪大法好」,就把我捆起來輪番毒打。我企盼的奇蹟始終沒出現,我怎麼神不起來了呢?

一天早上,我聽到一個包夾人員問另一個包夾,你的手痛不痛?那人不吱聲,默默捋起袖子:她的手臂都腫了!問話的那個人驚呼:我就知道打了她手要腫的!打了她的人都腫了!那一刻,我的眼淚湧了出來:她們才是受迫害最深的人。我只想到自己出去,求出去的心才是最大的執著哪,並且我把念大法好作為一種達到個人目標的手段,這是對法的大不敬呀。

我想起《轉法輪》中一段法:「有人講練功開發特異功能,其實不是開發特異功能,那個特異功能就是人的本能。只不過是隨著人類社會的向前發展,人越來越著眼於我們這個物質空間有形的東西,越來越依賴於我們現代化的工具,所以我們人的本能就越來越退化,最後使這種本能完全消失了。」

依賴心的直接危害就是使人的本能完全消失,而修煉人的依賴心滋生起來,就忘了修了。想依賴師父,依賴喊口號,修煉中想走捷徑,怎麼可能呢?那一念多微妙啊。看起來信師信法非常堅定,骨子裏是為私為我,忽然想起舊勢力高層生命看到穹體走向壞滅而自救的那一念造成正法中這場浩劫,我驚的一身冷汗:我執意要達到我的目地而牽扯到那麼多生命捲入這件事中從而犯罪……

那一刻,我完全清醒過來:我是清除邪惡來了,我是救人來了。同修們排除重重困難都要來黑窩附近發正念,而我鑽到它的心臟,這不正是我「正念法力搗妖穴」的機會嗎?

那天,我們幾個同修穩住心,集體發正念。包夾人員要念書,我馬上想到,她被邪惡因素操控了,應該解救她。於是,我嚴肅的對她說:「你不能念,這對你不好。」我們繼續發正念。她又跳又叫,隔了一會兒,忽然哭了。很顯然,操控她的邪靈因素清除了,明白的一面甦醒了。

緊接著,有人來通知我:收拾東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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