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好法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告訴我們學法、學法、學好法。我知道師父叫我們做的一定是最好的,只有學好法,才能改變我們千百年骨子裏形成的那些不好的東西、僵化了的觀念,才能使身體的每一細胞都被法包容著,才能從根本上改變自己,提高上來。可是由於自己起步晚,學法心不靜,時不時冒出這樣一個念頭,真正是排不掉壓不住,我知道不對勁。
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中說:「我不是告訴大家一定要真正的叫你自己得功嗎?那麼如果在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你給誰學法啊?不是批評啊,是在告訴大家,這個情況非常重要。所以不管怎麼忙,你們學法的時候,甚麼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慮其它的,就是學法。」師父在《轉法輪》中也提到了:「你靜不下來的原因,是因為你的思想沒有空,你沒有那麼高的層次,那是由淺入深的,與層次提高是相輔相成的。你放下了執著心,你的層次也上來了,你定力也加深了。」
學了師父的法,向內找放下了執著的人心。同時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學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為靜心學法,我抄《轉法輪》一遍,後又背《轉法輪》兩遍。開始時因為心總是不靜,一句法背很長時間,一天用了兩三個小時只能背一小段,但我堅信我能背下來,漸漸的速度也快了點,這樣用了一年時間背了第一遍,感覺好多了,心靜了許多。第二遍用了八個月背下來,在背法那段日子裏,夢中都在背法。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而自己主元神明白的一面也在著急。但這兩年放鬆了背法,覺的時間不夠用所以一遍沒背下來,真是慚愧。但每天學法能保證一講或一講半,集體學法時,學師父的各地講法。
二、去怕心
剛開始發資料時,那真是怕,每放一份都是哆哆嗦嗦,貼不乾膠,心跳到嗓子眼,總是貼不正。一次晚上十點發正念後去發資料,一輛汽車停在道邊,我發完一條小巷出來這汽車燈一亮一滅在那閃。我真害怕了,快步拐過一個彎後,回頭看發現車好像跟過來了,嚇的我躲到了停在加油站路邊的一輛大貨車後,開始發正念。這時,一輛轎車慢慢的開了過來,這時我開始背《洪吟》中的《怕啥》,心平靜了許多,平安回到了家。通過不斷學法,漸漸的怕心越來越少,現在發資料遇到甚麼情況都能坦然而做了。
我是一名中學物理教師,二零零五年三月開學,我向單位領導交了一份退黨申請,校長一看著急了說:「這不能批,這要讓局裏知道了咱單位就完了。」我給她講大法真相,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講天安門「自焚」真相,還講了《九評》,因為這些我退黨,邪黨章上寫著退黨自由,她還是不同意,要我把申請收回。我說:「你同不同意我都退。」我知道她怕,我想:我可以抓住她這個怕來救眾生。過了一個多月,單位組織委員跟我要黨費,我說:我已退黨了,他說沒批准得交。我說:我才不交呢,××黨迫害法輪功,拿我的錢迫害法輪功那可不行,不交。當時把那個組織委員氣壞了,在場的三個老師都勸我交,別死心眼。我說:「不能交,它編瞎話害我們,我還給它錢,沒那事。」這三個老師起來都走了。從這以後沒人跟我要黨費。而我退黨的事在全校傳開了,很多人遠離我。單位沒給我正式崗位,讓我燒水供全校師生喝,我想這也是一個去人心的工作,在收發室,又冷又潮,但我很高興,因為這地方可以接觸更多的人講真相救人。所以我公開看書,用手抄本學法,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有機會就講。我都是一對一講。一次三個初一學生來了不走,我先對他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干擾其聽聞真相的邪惡因素,然後就講三退保命的真相,當時他們沒退,說:「回家想想」。我回家心裏七上八下想:這幾個孩子能不能……不往好想。轉念又想:這不是怕心嗎?我做的是宇宙中最大的善事,沒事,我有師父,誰也動不了我。再向內找我還有甚麼心使他們不退,還是怕心沒去淨,發正念去掉它,解體它。過了兩天這兩個學生又來,這回換了一個,都退了少先隊。
一個新來的領導發現我在看大法書,找我談話,我想:這不正好是講真相的機會嗎?我給他講我修大法身體的巨大變化,將大法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當時數),講四二五真相,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最後他說:「要站在你的角度上,是有道理的,不過,也不許在學校看書,不許跟別人講。」我想:你說了不算。當天下午我就給他寫了一封長長的真相信。經過四、五個回合的正邪大戰後,終於把這個生命救了。兩個月後領導把我調到了四樓(領導樓層)給我單獨一個辦公室,負責四樓衛生,學法沒人干擾了,領導看見了也裝沒看見一樣。
當我正式退休時,學校在職教師八十多人中,有六十七人被不同的大法弟子做了三退,我還幫十多名退休老師辦了三退。我體會到我們大法弟子只要有救人的心,在這個空間動動嘴,師父就幫我們把人救了,都是師父在做。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在這個過程中我修去了很多怕心,增添了許多正念。
三、兌現誓約 救度有緣人
作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我們來世的誓約,且又是一件緊迫的大事。師父說過現在世上的人有百分之九十的是為大法來的,許多都是高層來的生命。我們要抓緊救人、搶人,師父怎麼說大法弟子就應該怎麼做。我除了發資料、貼不乾膠、用真相幣面對面講真相外還選擇了寫真相信。給公檢法人員寫勸善信、給「六一零」、國保大隊及各市縣、鄉鎮派出所人員寫勸善信。我發現有針對性地寫真相信,更容易讓人願意看。所以我每天晚上抽兩小時寫真相信,給在校的學生、教師寫、給公務員及上班人員寫信。我利用平時人們談論中提到人名、單位、記在心裏,學校各年級張貼的成績單,收集名單,由明白真相的親屬收集到市政府部份人名單,我根據收集的名單,每次郵信不集中在一個單位、班級,而是遍地開花。反饋回來的信息效果很好,一次,給某班班長郵了一封真相信,他看完班主任老師來了,他馬上交給了班主任說:老師你看,不知是誰給我寫的信,讓我退團保命。老師拿過去看了,放到講台桌上走了。這時其它學生一看老師沒說啥走了,就把真相信拿了回來,大夥圍著看,有的說:人家說的有道理。有的說:我信。這也給他們被救打下了基礎。後來這個班主任在我面對面講真相時被救了。
用這種方法救人,買郵票是個問題,一次買太多郵局不賣,還不能集中在一個郵局。我就發動家人(常人)和明白真相的親屬幫我買,同修也幫我。在寫真相信的過程中,修去了許多人心,如不耐煩的心、急躁心、利益之心。一次丈夫看我又買了十張郵票就說:你這一個月得花多少錢買郵票呀?我說:沒幾個錢,我不交黨費,省下的錢救人夠了。我知道這是去我的利益之心。為了讓收信人願意看,要把字寫的好看一些,就要耐心好好寫,還練習多種筆體,每次都是一封信一個筆體。
後來我覺的那些沒有同修的農村地方,應該用電話講真相,我又增加了電話講真相項目。開始時那是啥也不懂,就憑著一個正念,用孩子淘汰的舊手機,買了個卡就開打,後來知道要注意安全,專機專卡,不在家中打。開始電話接通,對方一聽說是法輪功就掛,我就著急了,後來悟到應先發正念,不帶人心,不急不躁,然後又把語言組織好,繼續做。這期間,有人接電話一聽,罵一句掛了,多數不吱聲掛了。我不動心,發正念:解體接電話人背後阻礙他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還繼續做。在一週之內還真勸退了兩人。後來與同修交流,同修勸我用可串號的專用手機比較安全。這樣我又增加了一個有力的法器──語音手機。現在每天晚上發完六點正念,我帶上手機、資料出去散步,遇到有緣人面對面勸三退、打電話。
在修煉的路上,我幸有師父的呵護,走到現在,與精進的同修相比差的很多,與法的標準對照差距更大,通過寫稿又發現了許多不足和人心,我要努力精進,按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不辜負眾生的期盼。為兌現史前誓約,再精進。
因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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