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的經歷與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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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初冬,抱著治病的目地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後原有的冠心病、眩暈病、腸胃病、腰腿病都不翼而飛,戴了近三十年的那副老花鏡也不需要了,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我打心眼裏感謝法輪大法,感謝師尊。

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從繁忙的工作崗位上退休了,從此我有了充裕的學法時間,這以後我反覆通讀了《轉法輪》並進行背誦,反覆通讀了「七•二零」之前和以後師父在海內外所有講法、詩詞等等。我明白了大法修煉能治病,但它不是用來治病的,「修煉的最終目地就是得道、圓滿。」(《轉法輪》)我也明白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尤其在正法走入最後的最後時刻,我們的責任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他們,就是要多救人、搶人,以實現我們史前的誓約。

一、凡是上門來的都給講真相

大法弟子和常人一樣也都有家,有家就會有親屬關係和社會關係,就要與人有來往,比如親朋好友會登門探訪;大件商品要人送貨上門及安裝;各種家庭設備需要請人來維修,以及與快遞公司投遞員、送訂餐、送水等的各種服務人員的接觸等等,作為常人來講這在人與人的關係中屬於探訪被探訪的關係、服務被服務的關係,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說,則還有一層救度被救度的關係。

怎麼救度?對於上門服務的人員就要根據服務時間長短靈活安排好講真相的內容。時間稍長些的,問幾個問題(如:聽說過法輪功沒有,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嗎?看到過電視上演的所謂法輪功人員「天安門自焚」的報導嗎?)先請他們談談對法輪功的看法,而後根據不同情況講甚麼是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還可講講共產黨及江澤民一夥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從而清除他們頭腦中那些被共產邪黨灌輸的誣陷、誹謗法輪功的毒素,再進一步講為甚麼說「三退」保平安,最後,水到渠成給他們辦「三退」。時間短的,先簡單的提問(是哪裏人,上過甚麼學),再問加入過黨、團、隊沒有,聽說過「三退」嗎?再講為甚麼要「三退」並勸「三退」,問好姓氏,起個化名退了。不論甚麼人,都要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從我講真相的情況看,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的都能退。但面對快件投遞員等來去匆匆的人,就來不及講真相,就只能把慈悲留給他們了。

對來京旅遊住在家裏的親戚朋友我都安排更加豐富的真相內容,比如請他們看《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神韻》光盤及真相小冊子。時間充裕也可看《江澤民其人》、《解體黨文化》等。在上門的親朋好友中,聽真相、看真相,信真相最好的是我的妹夫。他二零零零年上半年同妹妹來北京,在我家僅住了兩天,參觀安排的很緊,沒有來得及給他們講真相。我們回老家時也同他講過真相,那時他似聽非聽。二零零八年他帶女兒、女婿及他的妹夫又來我家住了四天。頭天晚上他妹夫因著涼咳嗽很厲害,我老伴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真誠的念,當晚就睡的很香,並再也沒有咳了。第二天我妹夫也咳嗽了,我們叫他念「法輪大法好」,因為有了前晚他妹夫的經驗他也信了,誠心誠意的念了,也很快好了。我們趁此給他講真相,他很願意聽,也不出去遊玩了,整天坐在家裏看《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等光盤。他看完《九評》後只說了一句話:「要是全國老百姓都看過《九評共產黨》,那共產黨用不了一天就得垮台。」他的家人也都「三退」了。二零零九年他得癌症住院,聞訊後我給他打電話,要他念那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早就在念了,而且孩子們也幫我念了。他畢竟沒有修煉,陽壽到了(七十六歲)還是走了。但他病重期間頭腦清醒,精神狀態很好,基本沒有痛苦,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對兒子說:「我要回家了。」就在回家的路上,坐在汽車上平靜、安詳的走了。他一定是去了他能夠去的那個最好的地方。

二、在單位「批判」會上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邪黨製造了震驚中外的栽贓、誣陷法輪功的所謂「天安門自焚」偽案,並在全國迅速掀起新一輪「批判」高潮和開展所謂反「×教」簽名運動,企圖進一步實現江魔頭「名譽上搞臭」法輪功的目地。也就在一月二十三日這一天,我們單位的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在天安門證實法被綁架。單位領導屈從於邪黨、上級的壓力和為了自保,年還沒有過完,就召開了全體職工會議,傳達江魔頭的所謂「指示」,布置開展「大批判」內容,要求人人表態,且指定我們法輪功修煉者要作重點發言。

在這樣的形勢下要想保持沉默已無可能;採取迴避那是臨陣脫逃;而隨風倒則是背叛大法和師父。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大法蒙難的時候我們應該怎麼辦?我選擇了主動站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從正面闡述法輪功,為法輪功伸張正義。

「批判」會開了一整天,氣氛緊張而壓抑、空氣彷彿凝固了似的,發言的全是一邊倒,這是人們多年來被黨文化灌輸、造就的必然結果。聽了上午的那些發言,實在讓人為他們的將來要承擔的惡果而揪心。

下午我主動爭取發言了,題目是「作為一個修煉者我所認識的法輪功」。首先我講了「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我說,當時我就是為了祛病健身。我看過多年的醫生,也練過很多功法,但都無效。自從煉了法輪功以後,就再沒有看過病,吃過藥,而冠心病、眩暈病、腸胃病都不治而癒,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大家也耳聞目睹。從此再沒有因病而耽誤過一天工作,而且精力充沛,心情舒暢,性格開朗。這些只有親身修煉過法輪功的才會有這樣的感受。法輪功祛病的奇特功效毋庸置疑。而後我講了「甚麼是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是佛家八萬四千法門中的一個法門,宇宙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就是法輪功的真諦,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並用這個標準衡量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大家都喜歡好人,世界上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嗎?我還分別對真、善、忍作了闡述。接著我講了「修煉法輪功的人都不殺生,也絕不會自殺」的道理。我說,正因為法輪功好,叫我們身體好,叫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才修煉法輪功,這就是作為一個修煉者的我所認識的法輪功。

我講了二十分鐘。我的發言一結束,會議主持人說我的發言是錯誤的,並讓大家對我的發言發表意見,我心平氣和的、認認真真的、心懷慈悲的聽著、看著他們發言。大家看到了修煉人對待「批評」的這種態度,會議的氣氛很快緩和下來了,平靜下來了。「批判」會也悄然結束了。

師父說:「你要記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變常人的,不是常人帶動你的。」「你講的話對他來講每一句話都是噹噹響的炸雷。」(《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二十分鐘的發言,有多少句話?但每句話真的都是一顆炸雷,炸毀了這個「批判」會與之對應的另外空間場的一切邪惡。邪惡被炸死了,它還能操控這個會場嗎?那個會自然也就開不下去了。從另一方面講,這顆顆炸雷也震醒了所有的與會者,使他們開始明白真相了,那發言還能進行下去嗎?這不就是在改變著常人,在救度著常人嗎?

當然那個時候自己的認識還達不到這個高度,只知道大法弟子要維護法、證實法。後來讀了師父的講法,直到今天寫這篇文章,才一步步悟到了這層理。

這次會議給了我在單位大會上講真相的機會,也為我以後廣泛的向同事們講真相奠定了基礎。會後,我開始給本次會議的主持人持續不斷的講真相,送光碟、送小冊子,多次登門拜訪,使他對法輪功的態度發生了根本的改變。特別是二零零五年的所謂「保先」活動中,單位當時的領導企圖藉機再次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正是由於他挺身而出,力排眾議,加上有關領導的鼎力支持,才使我們免遭迫害。《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連同《江澤民其人》這本書一起親自送到他手裏,「神韻」光盤出來後,每年都最先送給他看。更可喜的是,在今年(虎年)前夕,他們夫妻雙雙都「三退」了,我祝賀他們真正得救!

由於廣泛的講真相,單位裏的相當部份的中層幹部和一些高職稱者以及一部份基層職工也陸續的「三退」了。一位中層幹部聽了真相後對我說:我上大學時是抱著「為共產主義奮鬥」的理想入的黨,進入九十年代以來我對這個黨越來越失望了,讀了《九評》後我才真正認識到共產黨才是真正的最大的邪教。我聽你的,你幫我起個化名退了吧。一位教授同我說,我非常敬佩你的為人,我非常敬佩法輪功修煉者,我從法輪功這裏看到中國的希望和未來,我不再悲觀了。

單位每次組織郊遊我總是積極參加,因為這是講真相勸「三退」的絕好機會。更有趣的是每次郊遊總會有人或幾個人打招呼要和我合住一間房,有的甚至提前幾天打電話「預約」,唯恐機會被別人搶走了,上面提到的那位教授就是這樣做的。表面上看是他要交我這個朋友,實質上則是另外空間的他已經明白,因為只有大法弟子才能真正救他們,這也正是人們爭相要同我住在一起的原因。目前我們單位「三退」人數還太少,我本人在單位講真相投入的精力也確實還不夠,我也在想辦法改變這種狀況,要讓更多的人得救。

三、到人群中去向陌生人講真相

一個人,一個家庭,你親戚再多,交友再廣,認識的人再多,上門的再多,也只佔人群中的很少一點點,何況你的親戚、朋友、熟人也沒有都來過你家啊,因此我還要走出去,邁出我走向社會講真相的第一步。

自「七•二零」以後我們就開始這樣做了。有的一次、兩次就能明白真相,有的三次五次甚至更多次才能明白到後來作出「三退」的決定,有的還得選擇喜慶、熱鬧、心情舒暢的時候給他(她)講他才接受,比如像過年過節這種日子。我們先用電話問好,拜年,然後話鋒一轉,問:你那個問題想好了嗎?趕快退了吧,對方會說「行!」然後用化名退了。近三年過年期間用電話勸退的越來越多,由開始的十幾個到後來的三十來個,當然這也是多次登門講真相後的最終結果。

有的得在某種特殊情況下,諸如得了甚麼重病啦給他講真相他才能夠接受。比如我有個親戚,往常我給他講真相時,他會突然冒出一句話來,你到國外帶孫子去吧。又有一次去看他,剛一開口講到真相問題他就說,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後來他得了腦血栓,腳不能走路了,我們去看他時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認真聽進去了,記住了。給他護身符時他看了又看,嘴裏還念著,然後格外小心謹慎的放進了內衣口袋,不一會又從口袋裏拿出來,仔細端詳著,嘴裏虔誠的念著。臨離開他家前我說,你把那個邪黨也退了吧,他說我再考慮考慮。由於這次他不但聽了真相,而且真的信了,不到半個月他就能下地了。今年三月我再次去看他,他不僅比過去熱情了,態度發生了根本的轉變,我們剛提到退黨問題,他就高興的答應了,他的老伴也愉快的退出了團、隊。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他們的生命得救了。

走出去,到人群中去,向陌生人講真相這是走向社會關鍵的一步,因為這裏才是講之不盡、救之不竭,真正廣救眾生的源泉。從二零零四年元月一日開始在公共場所向陌生人講法輪大法真相,到二零零五年下半年開始向陌生人勸「三退」,走過了近七年的歷程,這七年中我不管嚴寒、酷暑、颳風、下雪、下雨,還是沙塵暴來臨,幾乎天天出去講真相,尤其過年過節正是人們集中出行的時候,正是講真相的最佳時機,因此也就格外忙碌,救人豈能休息。

幾年來在面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時,也經歷了一個由開始不敢講到敢講,之所以不太敢講,是因為還有怕心,特別是剛開始勸「三退」時,怕人家說甚麼「搞政治」啊等等,通過認真學法,認識上真正提高上來了,怕心也就隨之去掉了,當然也就敢講了。由不太會講到會講,由幾天退不了一個人,到現在一天能退幾個人,甚至十幾個人。經我「三退」的世人中,有政府前部級、司局級高層官員;有國家機關的黨委書記、副書記、紀委書記等高級官員;有軍隊系統離退休軍、師級幹部;有國家最高科研機構的研究員、副研究員以及享受國家津貼的高級教學、研究人員;有全國最著名大學的教授;還有黨、政、軍、公、檢、法等機關的在職人員;有企業的高管、白領階層,而最多的還是工人、農民、一般知識份子及青年學子。當看到他們一個個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及其附屬組織那種喜悅的時候,我為他們得到救度打心眼裏替他們高興。同時也更深刻的認識到救度眾生是當前大法弟子頭等重要的任務,我們現在就是要救人、救更多的人,以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

下面我列舉兩個經過講真相、順利「三退」的例子和一個拒絕聽真相的例子。

前部級幹部的「三退」經過。那是二零零九年夏季的一天,在一個國家級公園樹蔭下的一張長椅上,坐著一位看上去有些派頭的老幹部,他向我招招手說,天怪熱的,坐下來休息休息吧。我應他之邀坐下來。寒暄了幾句,互相通報了單位、姓氏,知道他是一位剛退休不久的部級幹部。但人很隨和,也很健談,我們就聊了起來,聊的很投機。先聊了當今中國官場的腐敗。他講,他的一個親戚是某市的教委主任,因堅持秉公辦事得罪了該市一個副書記,這位副書記就藉機打擊報復、整他,不僅罷了他的官還指使惡棍打斷了他的腿。親戚兩次請他幫忙,他也兩次請相關部門的人鼎力協助,最後雖給了某些補償,但親戚仍未官復原職,而責任人則毫髮未損。他說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啊,更何況當今共產黨已是自身難保呢!這次談話長達一個半鐘頭。他說,過幾天再接著聊。他的談話不僅為我講真相提供了素材,也為我給他講真相打下基礎。

果然隔了四天又在相同地方見了面。這次我們聊的話題是如何看待當今的共產黨。我從東歐共產國家的垮台、蘇聯的解體,談到中國共產黨這六十年來幹的壞事,重點介紹了《九評》的內容,他說,聽你一說,這一定是一本好書、奇書,你趕快幫我找一本,下個星期的今天還在這裏給我,不見不散。這次聊了近兩個鐘頭。一個星期後還在同一個地方又如期的第三次見面了。這一次我重點給他講了甚麼是法輪功,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四•二五」是怎麼回事,「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一直講到世界上有三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將「江羅集團」及其同伙告上法庭,法輪功雖在中國遭到嚴重迫害,但在全世界已發展到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他不時點頭、插話、提問。他說法輪功將使中華民族復興,中國有望,世界有望啊!我問他:聽說過「三退」沒有?他說略有所聞。我說你把那個邪黨退了吧,他同意三退,並很喜歡我給他取的那個化名。我說回去跟夫人說說,讓她也退了吧!他說好事也不能忘了另一半啊。接著我把《九評共產黨》、《江澤民其人》、神韻等光盤都給了他,他高興的一一收下,並深深表示感謝。我說這都是我們師父叫我們做的,你還是感謝我們的師父吧,就連我們的見面也是師父安排的。他說你們師父真乃神人也!我說那可能還不是一般的神,不然能傳了宇宙的根本大法?

在二零零六年夏天講真相時,遇到了這樣一位有大緣份的人。在一個人工湖旁邊的靠背椅上坐著一位老者,隔老遠就跟我打招呼:「快坐下涼快涼快。」談話中知道他比我長兩歲,我們雖是初次見面,但就覺得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樣格外親切,話匣子一打開就無話不談:從當前的貧富差別,談到了中共的腐敗,談到了共產黨,談到了法輪功,談到了有沒有神等等,當談到了「三退」時,他立馬就說:「我要退黨,我要煉法輪功。」談話結束了,他緊緊握著我的手說:「你怎麼就找到了我?我怎麼就能見到你?我怎麼就像專門在這裏等你一樣,真的覺得是在等一個人,就真的把你等來了?」我說,「這是師父安排的,是師父要你等我,這就是緣份。」這次見面後,我們又見了一次面,他還是重複的說著上一次分手時說過的那些話,我說:緣份、大緣份啊,如今你不僅「三退」了,你的家人也都「三退」了,你要修煉法輪功,現在《轉法輪》這部天書和教你五套功法的煉功帶都已經給你了,你就好好學法,好好修心性,好好做三件事,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吧,我預祝你功成圓滿!僅僅兩次短暫相見,一個生命不僅得救了,而且得法了,這是多大的緣份啊,我真替他高興。

這是個相反的例子。那是在二零零九年夏季的一天,我在一個公園洪法遇到的一件事。我同國家科研機構一位研究員坐在一起聊天。他說,看你氣色、神態、走路,你的身體一定很好。我說,是啊,我一點病都沒有。我問他身體如何,他說不是這個病就是那個病,難得有幾天好過的日子。我說您沒找找祛病的良方?他說找了,哪有靈丹妙藥啊?你有嗎?我說有啊!他說那你快說,我洗耳恭聽。

我就給他講了原來我有些甚麼大病,看過哪些大醫院的醫生,吃過哪些藥,練過哪些氣功,但都未治好,後來,同事給我介紹煉法輪功,一煉就見效,也就幾年功夫所有的病都好了,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再沒有看過病,吃過藥,我現在真正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上面講的他還能聽得進去,當我講到法輪功的「真、善、忍」三個字時,他就不願聽了,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剛才還是臉上和顏悅色,說話斯斯文文,突然臉就拉長了,說話粗聲大氣。他說法輪功是非法的,你宣傳法輪功犯法。我說這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我只不過是說了真話而已。他立馬起身離開座位,我仍然微笑著說,我是真心為您好,把您當朋友才說的。您要走了,我衷心祝願您全家幸福!他說,我不要你的祝福!我還是起身微笑著跟他揮手告別。

我又坐了一會,心想,這個人也可能很有知識,也可能學科上很有造就,但時至今日,黨文化在他腦子裏竟還如此根深蒂固,惡黨關於法輪功的欺騙宣傳他還信以為真,真可悲呀!他的那些話我聽到了,甚至再難聽的話我也能聽,我不會同他辯論,我也不會生氣,我更不覺得委屈。因為我是法輪大法師父的弟子,是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我只有救人的份兒。可他不但拒絕聽真相,我真為他的未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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