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慢慢明白了世人不接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我沒有師父所要求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 《洪吟二》〈法正乾坤〉)的心境。我這邊哀怨對方中毒之深,卻沒意識到自己也恰恰陷在惡黨文化「偉光正」與「假惡鬥」之中,沒有大善大忍的襟懷。反覆學習師尊的諄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徹底明白了,只有心懷慈悲才能真正救人。
一日給出租車司機講真相。我先站在關心他的角度詢問他的工作情況,身體狀況怎麼樣,是否有腰酸肩痛眼乏等職業病,這樣很容易就拉近了彼此心靈的距離。然後又從中共貪污腐敗造成基層老百姓生活沒有保障談到中共踐踏法律迫害信仰真善忍群體,視生命如草芥導致當今社會道德淪喪,天災人禍此起彼伏,並傳達給他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的信息。他非常認同,並愉快地做了「三退」。我和他講,在生活中,我們不是非要幫對方多少忙,或是給對方多少錢,而是需要人與人之間那發自內心的理解與關愛。快到家時我要求提前下車為他節省一點點油錢和時間,他執意不肯,一定要給我送到目地地,並感慨萬千的說「我能遇到你這樣的好人心裏真是太舒服了,我必須給你送到地方。」我真心為他著想的慈善之舉深深的觸動了他心靈。
一次我給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司機講真相,談到政府官員的腐敗與人民的疾苦,並闡述了我對身上背著「三座大山」(即醫療、教育、住房的壓力)的百姓的同情,她也很感動,她認為在這樣唯金錢至上的社會裏還能有這樣善良的人想著他人的苦難,她似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在她完全接受真相之後一個勁的說:「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高興。」眾生得救後的那份喜悅之情真的是難以言表。
一日乘計程車,剛見到這個司機時覺得他不像善良之輩,心裏稍有猶豫,但還是開始給他講真相了。剛說幾句,他就說「我把警察證拿出來你非害怕不可」,我說我不管你是警察還是公安局長,我想你需要健康和平安,他說:「我就需要錢,誰給我錢讓我信甚麼都行」。我說錢是人賴以生存的基礎當然重要,但健康和平安更重要,假如說我給你二百萬換你健康,你同意嗎?他無語,又接著說,我要把警察證拿出來你真得害怕。我說我是真心為你好。你說在這社會上除了自己的親人外還有誰會無償的對你好?只有大法弟子。他們用自己的錢製作真相資料送到你家門口,為了你的平安,不求任何回報。街上發廣告的也有的是,可他們的目地是想獲取經濟利益。你說誰能做到這一點呢?他的善心被開啟了,我臨下車時一個勁的叮囑我,你千萬要注意安全呀!因為路程太短,我沒有時間再說下去了,但我想他會深思我對他說過的話,也會在以後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未來。
如果當時我擔心他是警察,會對我如何如何而驚魂不定,我想我不但不能救他,恐怕也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正如師父所說:「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二零零九年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又一日我坐小客車。一上車前面的司機就衝我笑笑,我心想他是在等我救度他呢。可車裏還有好幾個乘客,我也張不開口。心裏嘀咕:是講還是不講呢?不講就錯過了機緣,講吧,又有點怕心。就這功夫,乘客都下車了,只剩下司機和售票員了。可一看售票員也不面善,怕心就又上來了。我問自己:甚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當作宇宙的保衛者呢?為甚麼第一念總是先想自己呢?為甚麼不把眾生放在第一位呢?到底還聽不聽師父的話了呢?信師信法是怎麼做的呢?對,先把眾生放在第一位。正念一出,自然就流暢地講開了。結果這位售票員大姐滿口贊成,滿心歡喜,還替司機向我要護身符。等我下車時,他們的車好像都捨不得開走一樣。我的心中無比舒暢,肯定的,如果未給他倆講真相的話,那我的心裏該多麼的堵得慌。師父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們機會去救度眾生,真是不要因人心而錯過。
如果時間和條件允許的話,在講真相中我通常會加進某些個人的做人原則,使對方對我有親近感、信任感,讓他覺得好像是遇到了久別的知心朋友,你說甚麼他都願意聽,都能相信,再加上一心要救他的那顆慈悲的心,他接受真相就是必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