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到了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造謠誣陷法輪功,欺騙世人,使世人不能得法被救度。
我們全家三口進京證實法,被我們住地公安局非法迫害關進了看守所。家人替我寫了「保證」不煉了,我糊裏糊塗也同意了。我被關押一週,丈夫被關押了二十天,回到家。這給我們修煉路上留下了永遠抹不去的污點。
二零零零年的下半年,丈夫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我因女兒上學,而且馬上要考試,就沒去。丈夫在北京被綁架了,我們當地惡警說我沒阻止丈夫去北京,就把我也關進看守所長達半年,丈夫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二零零三年,丈夫回到家,當地惡警不讓我們離開本地,我們夫妻還是帶著女兒悄悄的到外地做生意去了。我們的生意很興隆。家鄉的惡警為了迫害我們,到外地找我們,我們被迫流離失所。那時由於法學的少,法理不明,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都看不懂。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師父慈悲安排我們認識了兩位同修。這倆同修法理清晰,三件事做的很好。她們說做的好是因為她們一直堅持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正念強。甚麼叫正念,在當時我們還不知道呢。於是我和丈夫也參加了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正是我們在法上提高很快,為以後做好三件事打下基礎,而且,這時再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就能看懂了。參加學法小組學法提高的同時,我們也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助師正法。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惡警發現了我們的住處,綁架了丈夫,我當時動了人心,即怕心,怕被他們抓去,就從三樓跳下,當時就失去了知覺。惡警把我送到醫院,交給家人就溜走了。
醫生檢查說我的骨盆多處粉碎性骨折,頸椎多處粉碎性骨折,肺被摔裂,醫生告訴家人:醫院裏曾經有一個病人像我情況一樣,二十多天就死掉了。但我心想:我不一樣,我有師父在管著,不會死。到第四天醫生再給我拍X光片,發現我骨折的地方都連上了,不用動手術了。這太神奇了!我馬上想到是師父給我接上的。
在醫院的前十多天當中,學法小組的同修們來醫院看我好幾次,大家給我發正念加持我的正念,沒來的同修在家為我發正念,我感受到我的能量很強,每天身體熱乎乎的。在此感謝同修們的加持!
後來我悟到老躺在醫院不煉功不行啊!那時我的左手能動,右手不能動,於是我就煉第一、第三套功法。照顧我的人對我說,醫生不讓你動。她不懂我是在煉功。後來看我的手天天動也沒事,就悄悄跟我說:「法輪功真神,你在這麼短時間內恢復這麼快,而且沒動手術,我信法輪功好。」我能感覺到師父在我傷的位置下法輪,給我調整,法輪在我傷處急速旋轉。十天後,我回家了。
到家裏幾天我就練習下地走,自己上廁所,慢慢下地煉動功。抱輪時右手很累,能煉多久就煉多久;靜功不敢雙盤,就單盤半個多小時,也不覺得疼。後來能雙盤了,而且一點也不疼。我還想:師父怎麼不管我了呢?同修說師父不管你,你怎麼好的呀!兩個月後,我完全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我父親感慨的說:「法輪功真神,粉碎性骨折不動手術,這麼快就好了,沒有任何後遺症,太神了!」半年後我又回到以前的學法小組學法。同修看我恢復這麼好,高興的說:你這叫正念。我說是師父給我調整好的。
幾年來,我很珍惜學法小組,每次坐車來回兩個小時去學法我都堅持。這給我做好三件事,修煉提高打下堅實基礎。
可是那時自己把做三件事當成是修煉了,實際並沒有修自己的心,表面做到忍,心裏根本沒有達到真正的忍。師父在《洪吟》〈實修〉中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對照法,我的心根本沒改變,不是真修啊!結果二零零九年又被邪惡鑽空子了,我不得不又離開了以前的學法小組。換了修煉環境,從新接觸不同的同修。
因為我一直以來沒有實修自己,認為只要做好三件事就是修煉的好,我重重的摔了個大跟頭──與同修產生矛盾,魔性大發,發的脾氣之大是一生中都沒有發過的脾氣,現在想起來真是羞愧!在此向同修道歉:同修對不起!
因為我沒守住心性,魔難加大,舊勢力不放過我,再把我的人心加大。我獨居,親情放不下,想念在獄中遭迫害的丈夫,想念在老家上學的女兒,簡直痛苦到了極點,一個人在家大哭,消沉,法也學不進去了。但是,即使這時,我心裏還是渴望找同修一起學法。師父看到我有學法這顆心,安排同修來找我,與我交流、切磋,主動叫我參加他們的學法小組。於是我去了。跟大家在一起學法後,我很快提高了認識,轉變了狀態,容入集體中。我知道,如果沒有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沒有同修們在法上的交流和幫助,靠我自己一個人,在兩次魔難中是很難走過來的啊!
我從自己的切身經歷真正認識到和體會到,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太重要了。修煉必需踏踏實實的修,實實在在的修,做甚麼事都要認認真真的做好,這樣才能完成自己的承諾,兌現誓約,做到師父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