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快六十歲了,都說我像三四十歲的。偶有害怕的念頭時,師父的話立即就在腦中出現:「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的體會是多學法,慈悲心就大,就不被人的觀念所左右,講真相時就念正,邪惡就不敢干擾,師父就會給我無窮的智慧,就無所不能。
(一)心中不解的難題
我從小好靜,喜歡看書,睡覺愛做夢。夢裏只要展開雙臂就會在天上飛,看見很多生活中從未見過的高大宮殿和美麗景色。還看見自己穿著像童話故事裏公主一樣的裙子帶著孩子在宮殿裏玩。有時在大海裏遊,身邊有五顏六色的大魚和小魚。夢裏還看見和自己長的一樣的我飛出去,在陌生的地方和不認識的人拼命廝殺,好像我不殺對方就會被對方殺掉。睡醒後覺得很累。還有的親人生病了,沒死以前就在夢裏告訴我他甚麼時候走。奇怪的是很多次夢中的事,在後來生活中竟真的發生了,而且和夢裏一模一樣。我把這些都會告訴媽媽和大姐,她們覺得我雲裏霧裏的,是一個心裏不存事的孩子。
小學快畢業時文革開始了,因家庭成份高,父母受到衝擊。我也從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變成了資產階級小姐。十幾歲被迫去了北大荒,一呆就是八年。回城後在家庭和社會壓力下,近三十歲才不情願的結了婚。婚後發現丈夫人雖老實卻愚鈍,凡事拿不起來,而且無法交流。我又要上班,又要伺候公婆,還要照顧孩子,裏裏外外全靠自己。北大荒的超負荷勞動和長期的精神壓抑身體也每況愈下,真是苦不堪言。八幾年北京興起氣功熱,我和大姐去聽了幾次氣功報告,有一天夜裏睡覺覺的熱的不行,後來孩子頭上摔個包或同事腳扭了,用手一胡嚕就好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二)大法破迷
我雖生的小巧玲瓏,又心靈手巧,善解人意,是許多異性喜歡的女孩,可婚姻卻不盡人意,最終我選擇了分手。就在我人生最低谷時,工作中一比我年齡小許多未婚的男同事,對我產生了感情,當他對我表達時,我覺得簡直是開玩笑,婉言拒絕了。後來他對感情的執著深深打動了我的心,他不僅說服了父母和家人接受我,還邀請我去家裏商量結婚的事。我被他的真情征服的同時也被他父母對孩子的疼愛和理解感動,現今社會大染缸的污染自己全然不覺,還錯誤的認為都是單身交個異性朋友也無可非議。
一九九七年的夏天去大姐家散心,她說家附近公園裏有煉法輪功的,聽人說這功挺好的,叫我陪她一起去,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那天風和日麗,老遠優美的音樂聲就吸引了我,只見很多人自動站成三排,姐和我站在後面先學著前面的人做動作。我認真的學著,當舉手抱輪時兩臂、手、肚子、全身都覺的嗖嗖嗖的轉,當時的心情和感受真是無以言表。煉完動功接著又煉靜功,我單腿盤了半個多小時。煉功結束後,我在輔導員那定了《轉法輪》。
那天回大姐家後,我迫不及待的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只覺前額有一像電視樣的屏幕,四週一層層都是師父的功身在講法,有的是白色的、有的是粉色的、有的是藍色的、有的是黃色的。那天我一夜沒睡,一口氣把書看完。真是本天書啊!望著師父那親切的面龐,尋尋覓覓幾十載,我終於找到師父了!
師父解答了我幾十年心中不解的難題。從那天起我每天看書煉功,很快師父就為我清理了身體,走路一身輕,上樓多高也不累,騎車上橋時就像有人推一樣。
得法後,師父的話時時映入我的腦海:「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我該怎麼辦?一邊是從小嚮往的浪漫愛情,一邊是修煉,到底要哪個?真是一手抓住神不放,一手抓住人不放。師父講:「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 」(《洪吟二》<去執>)。隨著不斷學法提高,我決定分手,並勸他找一年齡相當的女孩結婚。我給他和家人送去了大法書和師父的講法錄音帶,他全家人從心裏佩服感激師父。
每當我靜心學法時,書上的字就閃閃發光。每當我在學法中有所覺悟,就會感受到身上一些不好的物質去掉了。真是百般煩惱消,天天都微笑。
(三)上訪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動用一切媒體開始惡毒攻擊大法,誣蔑我們的師父。為了給師父討回公道,二十日上午十點來鐘我帶著孩子來到了北京黃城根信訪辦。那裏已有很多同修在馬路兩邊人行道整齊的站著,還有很多警察。頃刻間來了許多滿載武警的帆布軍車,他們用電棍專門打年輕的男同修,一個高個武警出手就打我兒子眼睛一拳,我大聲質問他:「十幾歲的孩子犯了甚麼法?是政府派你們來打人的嗎?」周圍的同修齊聲喊:「維護憲法,不許打人!」他馬上低著頭溜走了。不一會兒,又來了許多大公交車,後來手拿電棍的武警強行將我們推上公交車,一路上窗戶緊閉,剛上車就一身汗,車裏擠的幾乎沒有站腳的地方。車開了挺長時間把我們拉到豐台體育場時已近黃昏。
那裏有不少當兵的守著,到了晚上拉來的人越來越多,大約有一萬多人。我們坐在地上背《論語》,有的同修給大家讀《轉法輪》。接著來了許多扛著攝像機的人給我們照相,警察還讓每個人登記單位、學校、姓名和詳細住址。半夜又來了好多外地的領導,勸說他們本地或單位的人跟他們回去。我就和他們聊起來,有兩個幹部對我說:「他們家親戚也有煉的,都說這功挺好的。可上邊指示如不把人帶回去,他們就得受處分,烏紗帽就保不住了。」接著有不少人被帶走了。人還在不斷的增加。
大約十二點左右我驚奇的發現又圓又大的月亮裏有一個大法輪在旋轉著,我激動的告訴孩子和身邊的同修:快看啊,師父看著我們哪!霎時間體育場上一片歡呼聲。後來警察又強行將一批批人推上車帶走,這時我看見整個天空就像大轉傘,赤、橙、黃、綠、青、藍、紫無數的小法輪在飛快的旋轉,我興奮極了,師父和護法神都在看護著我們呢!後來當兵的說人太多這裏裝不下了,我和很多同修又被推上公交車拉到了北京郊區門頭溝一個廢舊的體育場,到了那又被照相和登記姓名、單位、住址等。
周圍有很多當兵的站崗,已經是後半夜了,我想不能在這呆著得想辦法回家。就和身邊幾個不認識的同修分別給當兵的講我們修煉以後身體的變化,大法如何教我們真、善、忍,如何做好人。過了一會兒,當兵的說趁頭沒在你們快走吧。於是我帶著孩子和好多同修迅速的離開那裏,就好像有人指路似的,一路步行,直到清晨走到蘋果園地鐵總站時離頭班地鐵五點半還差二十多分鐘,大家都坐在地上靠著牆不知不覺睡著了。
回到家我和孩子倒頭就睡,下午醒來才想起昨一天一夜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也不覺得餓,夜裏郊區那麼涼我和孩子穿的很少也沒凍著。從心裏感謝師父的呵護。
(四)在單位講真相
上班後,我把頭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辦公室的同事們,他們說小心點,讓頭知道就麻煩了。昨天還問你怎麼沒來呢。沒過兩天公司全體邪黨黨員開會,書記傳達文件,黨員不許修煉法輪功等。我打斷書記說:「我就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師父教我們真、善、忍。凡事為他人著想。電視廣播的和書裏講的不一樣,總之我親身受益了……。」
大家都驚呆了,領導愣了一會兒,突然宣布散會叫我馬上去老總辦公室。同事們都笑了,紛紛議論起來,有人說:「也太直了都甚麼時候了,你不說誰都不知道。」還有的說:「這時候還敢說真話,佩服!」到了辦公室老總說:「你傻不傻,中央都定性了,黨員不許煉。」我說:「不是得實事求是嗎?得襟懷坦白嗎?我說的都是真話。現在共產黨貪污、受賄盡做壞事,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老百姓誰不罵。當黨員我覺得是一種恥辱,我退黨!」老總說:「小聲點,共產黨才五千萬,你們煉法輪功的一億,就是你們煉的人太多了。」我說:「您想想,要不好能有那麼多人煉嗎?」最後他讓我別再出去煉,我告訴他我真想出去煉呢。
那天全公司的人會後、晚飯桌上都在談論開會的事。後來有的同事告訴我電視下面的暗影能看出來有好多字被刪掉了,還有的看見我就笑著把雙手舉在頭上,還有的告訴我覺得好就在家裏煉。我說:「謝謝!」每天午休時我照樣在單位裏煉功。後來在邪黨的授意下迫害法輪功逐步升級,單位老總為了自己的烏紗,多次找我談話要我交出書和煉功帶,並向我承諾寫的東西只放在他那不上交(後他調走時給撕了)。雖然自己對師父和大法始終堅信不移,也明確告訴領導絕不放棄修煉。但因學法沒有真正理解法的含義,怕給公司領導添麻煩,違心的寫了不讓煉就不煉了,還交了一本書和煉功錄音帶,給自己修煉路上抹了黑點。不但沒有做到修煉人的真,執著於情,還充份暴露了內心深處那顆自我保護的心。明白後馬上在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以前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
(五)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
開始還不懂得講真相,只想摔倒了爬起來,絕不能再讓師父操心,不能讓大法蒙冤。我就利用各種機會向親朋好友、同事講大法的美好,講自己的親身體會,告訴他們千萬要善待大法,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後來中共江氏集團為了打壓法輪功,在天安門導演策劃了「自焚」偽案,嫁禍給法輪功。一天,老總當著公司好多職員對我說:「你看電視演的法輪功自焚了嗎?」我說:「看了,我怎麼不去自焚呀?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六四時電視上還說天安門沒放一槍呢。」老總脖子一縮灰溜溜的跑回辦公室去了。在中共一貫鼓吹「一切向錢看」的利益誘惑下,整個社會道德迅速下滑,很多人認為法輪功不關自己的事,只顧賺錢和吃喝玩樂。眼看邪惡還在肆虐,廣大眾生被謊言欺騙,怎麼讓世人早明真相、得救度已是擺在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面前的責任和使命。
我從同修那要了破網軟件,在明慧網上不僅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還從同修們的文章中獲益匪淺。我開始到全國各地走親戚,看戰友。無論是在火車上還是在陌生的城市,是熟人還是生人,是幹部還是學生,親戚家的保姆還是工人,就連家裏來裝修的民工,物業服務人員也一個不落,抓緊機會面對面講真相。有的只三五分鐘就退了,而對邪黨統治下的既得利益者,在職幹部和高收入人員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直到對方明白。也使我的親人明真相後大都陸續走入了大法修煉。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打印大法書和做資料、刻盤等。講真相前我心裏先集中精力發正念,然後默念師父「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 」(《洪吟二》〈法正乾坤〉),「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洪吟二》〈正念正行〉),在講真相中出現很多奇蹟。
一次去天津一天內我約見了兩撥戰友,他們中有公安幹警、企業老總、還有大學教授,共勸退了十多個人,帶的護身符正好全發完。為了不影響次日大家上班,當天我一定得回京,到公交車站趕車,眼看著一輛車開走了,戰友說得等二十多分鐘才能來車,話音剛落就來車了,上車後司機說是臨時加車,到火車站還比末班火車提前了二十分鐘,我算計著到京後回家可能公交車和地鐵都趕不上了,下火車後跑著上了地鐵一問身邊的人,說昨天剛改的末班車時間延長了,禁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師父啊謝謝您!
一次同學聚會,有人悄悄告訴我某某現在是街道主任,每逢節假日或敏感日就和派出所警察一起去抓煉法輪功的,當著她千萬別提法輪功。我說:「謝謝你!我一定要告訴她真相,不能讓她再對大法犯罪。」我立即開始發正念,那天大約有二十人左右,寒暄幾句之後,藉著大夥誇我年輕自然的引入正題。把我如何走入大法,又為甚麼堅修大法,邪黨為甚麼迫害大法,我又為甚麼要告訴大家真相。不知不覺講了一個多小時,中間沒有一個人插話,大家都聚精會神的聽著。尤其是那個同學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講完後半天她才回過神來,對我說回去不想幹了。我說:「以前你是受邪黨的毒害無知的犯罪,明白了以後就要保護大法弟子,用實際行動為自己贖罪。」我把帶的護身符和明慧下載的資料分給每人一份,大家都如獲至寶。
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下,後來每次同學、戰友、朋友聚會,都會來好多很久沒有聯繫的人好奇的找我了解真相。看著這麼多生命得救了,我感到無比欣慰。
一天夢中看到很多又黑又矮的屋子,有的空空的,有的有許多骨瘦如柴的人,接著又看見很多佛升上天空。醒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2006年3月8日,明慧網以及《大紀元時報》同時刊登了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據原中共內部情報人員透露:在瀋陽市蘇家屯區有一個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集中營。這裏設有「焚屍爐」並且住有眾多醫生。這裏至少在2003年已經關押了6000名法輪功學員。中共把堅定不肯放棄「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在這裏折磨,活體解剖摘取器官後,將被害人送進「焚屍爐」毀屍滅跡。然後將摘取的器官賣給醫療單位,牟取暴利。想起夢中的畫面,心靈受到極大震撼。我認識到只有更深入的講真相才能制止邪惡。
遠在哈市的表姐表妹及妹夫分別在單位擔任要職,我帶上禮物和護身符,勸善信,《風雨天地行》、《九評共產黨》等,坐上火車直奔那裏。到達的當天晚上剛一提及此事他們就嚇壞了,一臉的不高興。師父要求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提醒自己不能急於求成,並真誠的告訴他們,我千里迢迢不是來玩的,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只想讓你們了解真相,不對大法犯罪,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讓他們先看資料,那天夜裏我做夢都在發正念。第二天表妹請客,並召集表姐和表弟及家人共進晚餐,我想師父給我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珍惜。上車後正準備出發,可車怎麼也發動不起來,妹夫說下班回來時車還好好的,急忙給單位打電話讓再派一輛車來。我安慰他別著急,心裏馬上開始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一切干擾,求師父幫我。過了幾分鐘我建議他再試試,結果車一下就發動起來了,他覺的真奇怪怎麼又好了。飯後我給大家講真相,全家老少十幾個人都做了三退,第三天一早送我上火車時表姐一再囑咐我注意安全。我微笑著告訴他們:「放心吧,師父就在我身邊。」
(六)走好最後的路
一次夢中看到天空中無數朵美麗的蓮花,有粉色的,綠色的,紫色的,自己的身體也在飛,我雙手捧到一晶瑩剔透雪白色的蓮花,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呢!
通過寫稿我找出自己許多不足,如修煉時而精進,時而懈怠,雖然絕不會再執著於男女之情,但對於親情有時還是放不下,有時講真相順利時不由的產生歡喜心、顯示心。我要謹記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這話是這麼講,做起來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努力修去人所執著不放的各種不好的心,同化宇宙大法,堅定的走好師父安排的最後的路。
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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