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當我提筆寫這篇稿件時,已是淚流滿面,淚水滴落在稿紙上,悔恨的淚,辛酸的淚,感慨的淚和想念師父的淚交織在一起……,往事歷歷在目。在這次第七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上,我把自己的修煉過程分為三個部份向師父彙報,並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得法
一想到自己得法的經過,就悔恨自己的悟性真是太差了。事情是這樣的:我的丈夫在九六年得大法修煉,我那時已經從單位辭職自己經商(我原來在某企業供銷科任職)。有一次我去北京出差時,看到汽車的玻璃窗外有一個圓圓的東西在轉,很好看,一直伴隨著我到北京。我出差回來後和丈夫說了這件事,丈夫隨手翻開了《轉法輪》書中的法輪圖象問我是否看到的是這個,我說就是這個,但是轉動的。丈夫說:「你很有緣份,快學法輪功吧。」我說:「我沒時間,我對氣功也不感興趣,你學我也不管。」第一次得法機緣就很是輕易的錯過了。
還有一次,一個星期天的上午,我在客廳的沙發上織毛衣,丈夫在臥室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就看到師父坐著蓮花到我家來了,師父坐在蓮花上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就趕緊喊丈夫:「你快出來,你的師父坐著蓮花到咱們家來了。」丈夫立刻到了客廳:「在哪兒?我怎麼看不見?」我說:「你也太差勁了,你的老師都到咱們家來了,你還說看不見?」丈夫說:「我真的看不見,你是開天目了。你的緣份也太大了,你快學法輪功吧。」我還是沒聽丈夫的話,我也不知道甚麼是開天目,又一次錯過了得法的機會。
九六年秋天有一次開法會,丈夫對我說:「你今天也沒甚麼事,我帶著你和孩子去參加法會吧,還有外地的學員呢。」我雖然不知道甚麼是開法會,但是我也沒有反駁他。於是,丈夫騎著摩托車帶著我和孩子就去參加了那一次的法會。對那次法會我也沒有甚麼印象,稀裏糊塗的就是陪著丈夫去的,為的是讓他有個伴兒。在當天夜裏,我就看到家裏如同白晝,師父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衣服來到我家親手給我調整身體,自己身體每一處有病業的部位我都是親眼看著師父把病業給我清理掉,我喊丈夫:「你別睡了,快點起來,你的師父又到咱們家裏來了,在給我調理身體呢。」丈夫說:「這麼黑,我甚麼都看不見。」我卻說:「黑甚麼呀,這比白天都亮。」丈夫順手拉開燈,我也就看不見師父了。這一次我眼睜睜的看著師父給我調整了身體,自己以前的風濕、坐骨神經痛、婦科等病症此後都沒了。就這樣看到師父一次又一次我也沒有走到大法中來。
回想著自己幾次看到師父都沒有走到大法中來,悟性真是太差太差了,我怎麼能不悔恨呢?
我很支持我的丈夫學法煉功,家裏家外所有的大小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甚麼我都不用他,這樣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洪法。看到我不忙的時候,丈夫就告訴我《轉法輪》書中師父講的法都是教人向善、讓人做好事、做好人的道理,時間長了,聽的多了,我也就按照丈夫告訴我的《轉法輪》書中講的去做了。
九七年,有一次我給北京的客戶送貨時產品出現了質量問題,客戶要求賠償三千元貨款。我和提貨方說了此事,廠家負責人說貨出廠他們就不負責任了。我想著丈夫和我說過的《轉法輪》書中的話,遇事要忍,凡事要為別人著想,我也就沒和廠家負責人計較,自己從家裏拿了三千元現金親自去北京賠償給客戶。
九八年,我從某鋼鐵公司提貨,因為當時沒看提貨單和出庫證,我把貨送到北京客戶那裏才發現多了將近一噸的鋼材,我把多餘鋼材的錢用支票給鋼鐵公司返回去了。公司經理很感慨:「像你這樣不貪財的人太少了,你不告訴我們公司都不知道。」我說:「這都是因為我的丈夫學法輪功,他時常給我念《轉法輪》這本書,我是按照《轉法輪》書中的話去做的,所以我才把這多餘鋼材的錢給你們退回來了。」公司經理說:「這法輪功也太好了,你再來時把《轉法輪》那本書從你丈夫那裏借來讓我也看看。」這為以後那個公司的經理得法打下了基礎。
此類的事我做了一件又一件,並把自己以前從鋼鐵公司多提的貨用現金都給退了回去。
九九年「七•二零」,我因為用車帶著孩子送丈夫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當天被關押在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被當地公安機關和居委會接回後,直接就把我送到了洗腦班,說去北京我是組織者,惡警多次逼我簽字,我拒簽,十天的洗腦班結束後我沒簽字。
二零零零年初冬的一個夜裏,我和丈夫用自己家的汽車帶上孩子送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同修們被當地公安機關抓捕後非法關押到本地看守所,當地惡警對同修動用了多種酷刑逼迫說出是怎麼進京的,因為一同修被惡警酷刑逼迫說出了是我丈夫開車送大家去北京的,隨後,惡警到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保險櫃裏的幾萬元現金、存單和大法書籍,並且在銀行凍結了我的帳戶,把丈夫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並開走了我家汽車。那一夜,我守著六歲的孩子感覺到天快要塌了,是那樣的無助……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看著床上睡不踏實的孩子,想到丈夫在看守所遭受著非人折磨的酷刑,我的心在流血……。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後,我發現自己增添了許多白髮。我洗了把臉,把孩子安置好,騎著摩托車就到公安局去了。因為我去的太早,還沒到上班時間,我就去政保科找到一個值班的,問他我丈夫在哪裏,他說夜裏就送到了看守所。等到了上班時間,我就找到政保科的科長要人,我說我要見我的丈夫,他不讓見,我就天天找他,到公安局,到他家裏,(我打聽到他家住址)早晨五點多不等他起床我就敲他家的門,要人、要車,幾天後他勒索了三千元錢後把車給了我,但還是不讓我見我的丈夫。我就去找局長,最後局長指名讓政保科某惡警帶著我去看守所見到了我的丈夫。四十天後,我的丈夫從看守所轉到了洗腦班。那一年我的丈夫在洗腦班關押一百天後被勒索了五千元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之後,「六一零」和政保科惡警帶著邪悟者多次到我家找我的丈夫說是回訪。不管是誰來我家,我都把他們拒之門外,不讓他們和丈夫見面。這期間,為了保護我丈夫,白天黑夜我騎著摩托車發了大量的真相資料,其中包括政府、局機關、派出所、各企業、居民區、農村的各家門口、田地裏都留下了我的足跡。我想我去做這些事我丈夫就安全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晚上,「六一零」頭目和公安局副局長親自到我家找我丈夫回訪,我也沒客氣,隨口說了他們是無恥流氓之人,抄家、打人、勒索財物都會遭報應的,我說我也不會讓你們見到我丈夫的。兩惡人從我家氣急敗壞的走了。
一個月後,我丈夫在我的親戚家被公安局綁架,我的親戚告訴我之後,我連夜到公安局要人,後半夜兩點多把我丈夫從公安局要了回來,早晨八點多我到公安局找到副局長指責了他幾句。
當日,公安局動用了十幾輛警車,刑警大隊和政保科等惡警把我綁架到公安局,說是公安局副局長的親自指令。到了政保科後,政保科長和刑警大隊長不由分說就打我,邊打邊說我不把他們領導放在眼裏,我說:「你們作為執法者打人犯法,我要上告你們。」惡警停住手,找來筆和紙讓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對他們說:「我不會寫,我也沒煉,誰煉你找誰寫去。」惡警讓我罵法輪功、罵師父,我不罵。到了半夜我吐了很多血,看管我的人害怕了,惡警們就把我送到醫院急診室,其中一惡警讓我告訴大夫是撞在電線桿上了,我告訴大夫是他們打的,大夫聽後痛斥惡警。天亮後,惡警又把我從醫院綁架到公安局,還是讓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我不寫,晚上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認識了外地的三個大法弟子,她們教我背《洪吟》,告訴我揭露邪惡就是講清真相。於是,在看守所裏我寫了將近二十頁江氏集團是怎麼迫害法輪功的整個過程,我看到的、聽到的,怎樣迫害大法弟子我都寫了出來。
兩個月後,外地的兩個老大姐被非法勞教,另外一個大姐不知道被關押在哪裏,監室裏就剩下我自己。在看守所我就會三個大姐教我的 《洪吟二》中的〈正念正行〉和〈神路難〉,我就記著大姐們告訴我的要講真相,我每天都寫惡警是怎麼迫害我的,怎麼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輪功怎麼教人向善、怎麼做好人,我給所長寫,給值班幹警寫,給勞動號的刑事犯寫,一天都不落,隨著我寫的真相,勞動號的刑事犯只要到監室送飯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我笑了,但是,那時卻不知道那是眾生明白真相後發自內心的高興。
一個月後,我被國保大隊(原政保科)大隊長親自接回家。
二零零三年剛過完年,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惡警假借看我之由把我騙到洗腦班讓我考試,他們把我騙去後,把幾張誣蔑法輪功的試卷拿來讓我答題,我接過後隨手就撕了,「六一零」頭目和公安局副局長氣急敗壞,就讓國保大隊的惡警又把我送到了看守所,這是他們早有預謀的。
這一次,我在公安局國保大隊經歷了酷刑,把我定為法輪功學員。同年七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
二零零四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通過大量的學法,才知道了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師父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知道了自己下世的責任和使命。我非常的後悔自己得法太晚了,悟性太差了,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來洗淨後又多次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美好景象把我拽到大法中來的。
二、成熟
自己真正轉變人的觀念是二零零四年從勞教所回來後,有一次所在地派出所到我家找我的丈夫去派出所寫保證書,我當時害怕丈夫被再次綁架,惡警從我家走後我就去了丈夫的單位找到單位領導說派出所又找我丈夫,讓他到外邊躲幾天。丈夫單位領導說:「行,先躲幾天,我再去找熟人了結此事。」我打車把丈夫送到了朋友家。第二天學法時,我突然悟到:丈夫單位領導的未來還得指望丈夫呢,派出所的警察也是要救度的眾生,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怎麼能置眾生而不顧自己躲起來呢?躲不就是怕心嗎?怕心就是私心,就是舊宇宙法理,新宇宙法理是先他後我,無私無我,悟到了法理我就及時把丈夫接回來了。
二零零五年,我寫了揭露迫害我的惡警的稿件讓市裏的同修上網曝光,我揭露了惡警迫害我的事實就是不想讓他們對我地區的大法弟子再行惡,這樣對他們的未來有好處。揭露邪惡的文章發表後,《明慧週報》和小冊子都刊登了,我們當地的同修發了很多真相資料,有力的震懾了當地的邪惡。
在發真相的時候我也會使用功能了。有一天晚上,我去六十華里以外親戚家的農村發真相資料,有《九評共產黨》光盤、《九評共產黨》書籍、《明慧週報》等千餘份,晚上八點多,親戚幫我包裝好真相資料,九點半我就騎著親戚家的自行車去發。剛在一個村莊挨家挨戶的發,就聽見狗厲聲叫,我就加了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救度眾生來了,我所到之處狗都不要叫。就這樣狗就真的不叫了,我順利的發完一個村莊後再到親戚家取。我一趟趟從親戚家取資料,發了幾個村莊,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我稍微休息一會兒,五點半,親戚就把我送到了汽車站,我坐上早班車順利的回家了。
還有一天晚上,我在居民區發真相資料,剛把一本《九評共產黨》放在一家院裏就看到這家主人騎著摩托車進來了,我一想:不讓他看到我,我走另外空間,我就走了另外的縱向空間,他就沒有看到我。發真相資料的時候即使在冬天我也從來沒有感到過冷,渾身上下都是暖暖的。
二零零六年我家建立了資料點,剛開始,一位同修給我家電腦裝上了系統,並把自己家的一個贈品聯想打印機裝上,我和同修都不會使用,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用。我的孩子是大法小弟子,我就叫孩子試著使用打印機,當孩子打開明慧網看到了師父在山中靜坐時,我們都很激動,我的眼淚當時就流了出來。隨後孩子下載了週刊和週報,當孩子打印出第一本週刊和第一份週報時,我們真是太激動了,這都是師父賦予大法小弟子的智慧。
因為同修給的聯想打印機是贈品,打印速度太慢,我就去電腦城買回了HP1022激光黑白打印機。那時,我地區資料點不多,我就讓孩子教會了我上網和下載打印週刊、週報和小冊子,每次我都是及時的給各學法小組的同修送去。有一回冬天剛下了一場大雪,正好有一篇師父的新經文,我連夜下載打印好後,第二天早晨就騎著自行車給幾個組的同修送去了。當同修看到我在雪地裏騎著自行車把師父的新經文在第一時間就給他們送到手裏時,感動的流下了熱淚,而我也是感到了渾身上下都暖融融的,一點都不冷。中午十二點多我到一同修家時,正趕上同修家在吃午飯,午飯是肉餅,同修讓我吃,我說我不餓,我想到修煉人應該「懷大志而拘小節」,就沒有給同修添麻煩。等我回到家時已是下午三點多了,我問孩子餓不餓,孩子說:「媽媽,我知道你是去給同修阿姨送新經文,我一點都不餓。」我趕緊給孩子煮了一包方便麵。
剛開始做資料時也有怕心,怕樓上和鄰居聽到打印機轉動時的響聲,即使在炎熱的夏天也是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拉上窗簾,因為做的資料多、量大,常常是汗如雨下,衣服貼在身上都濕透了,怕電費超出別人家被邪惡發現,把冰箱也停了,處處小心,處處謹慎。
有一天學法我突然悟到:這是我的家,我想幹甚麼這是我的事,沒有必要先想別的、「怕」字當先,我是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於是,再做資料時我就堂堂正正的,再也沒有怕心了。打印機就放在電腦桌上,想甚麼時候用就甚麼時候用。我還到賣打印機的店裏學會了加粉,並給教我加粉的小伙子做了三退。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位老年同修被邪惡綁架到了看守所,我在第一時間上網曝光,我找到了會打字的同修,讓他上網曝光,同修當時有怕心並讓我把打印機也藏起來,因為那天在我家樓下的國道上幾步一崗布滿了許多警察,我當時想到的就是要在第一時間營救同修,腦子裏也沒有想自己,就這樣因為不會打字,一則消息我竟用了兩個多小時,我連夜曝光,又打印了許多不乾膠和揭露邪惡的真相,在此時我感到了師父的加持,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我把做好的真相和打印好的不乾膠及時的送到同修那裏,同修們在第一時間發的發、貼的貼,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很快的惡警就把勒索家屬的錢財如數退回來了。事後才知道,馬路上站崗的那些警察,原來是保護北京的一個領導到我地某企業視察的。我沒有埋怨同修,而是自己去了職業學校學習了計算機高級應用,學會了打字。
現在,我家有HP1022激光黑白打印機、愛普生230打印機、佳能4760打印機和一托七的刻錄機,加粉、加墨我都是得心應手,我打印好光盤面,丈夫用刻錄機刻好,我們自己用,有時還給協調同修用。隨著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我從原來做幾十本週刊到現在每星期做兩本。
時至今日,我家已經五年沒用過冰箱了,即使在炎熱的夏天,因為習慣了。我家的大法小弟子也在風風雨雨中長大了。
三、理智
二零零九年冬,有一夫妻同修的孩子被邪惡綁架到公安局,夫妻同修也被邪惡多次到家干擾,被迫流離失所。同修到我家時已是晚上將近八點,他們想讓我通過常人的關係給國保大隊長送些錢了結此事,因為同修夫妻倆當時動了人心,非常著急。我和丈夫沒動心,先給同修安置好住處,然後在法理上和他們交流,我說:「我非常理解你們現在的心情和處境,如果我不修煉我一定會找我的朋友給你們幫忙,但是,我們都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大法徒,你們現在遇到了麻煩,一定是在修煉中有漏,旁觀者清,你們要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我在第一時間通知同修發正念,上網曝光,有師在,有法在,我們一定要用正念解體邪惡對你們夫妻的迫害。若是我找我常人朋友給你們幫忙找人了結此事,我是沒有在法上認識,就是脫離了大法,即使給了邪惡錢財,這次不找你們了,那麼還會有下次,再下次……你們在向內找自己不足的同時,加強學法發正念,只要我們做到信師信法,了卻人心,邪惡就會自敗。」
夫妻同修把心放下了,經過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執著於利益的心太重了,甚至於長時間不學法煉功,發正念就睏,講真相救人不到位。他們夫妻二人找到了自己的漏洞,再加上我們地區整體發正念的力量,很快的結束了邪惡對他們的迫害,早已回家去做救人的事了。
前段時間,同修協調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同修家屬到「六一零」講真相、要人,安排好時間,整個地區的同修提前發正念,去的當天,同修再到「六一零」黑窩近距離發正念。頭一天,我到三個協調的同修那裏了解一下情況,三個協調的同修都不同的出現了怕心,其中一同修出現了類似病業的干擾。和同修家屬見面後,同修家屬狀態也不是很好,抱著去了就不回來的想法和「六一零」頭目打架。我當時勸說:「這不行,咱們去的目地就是講真相要人,用自己修出來的那種洪大的慈悲,一個修煉人的高境界去講、去要人,如果是抱著怨恨心去,這是常人心,會受干擾,這樣就等於是自己把自己送到邪惡那裏,其中兩個協調的同修都說若這樣的效果就不如不去了。
我晚上回到家和丈夫說了此事,丈夫說這種狀態是不能去,我和丈夫說:「明天我去。」丈夫說:「可你一點準備也沒有啊。」我說:「是啊,可現在出現了這種情況,如果沒人去,這麼多同修發了這麼長時間的正念,明天還都到「六一零」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如果沒人去,另外空間的邪惡是多麼的高興啊,我要補充圓容好這事,這是我的責任。」我明天一定要把糊塗參與迫害的人給救了,解體他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立時流下了眼淚,感覺到了師父在加持我這件事我選擇的對。
第二天上午八點,丈夫沒上班在家裏發正念。我到了「六一零」附近時,看到兩側的公路上幾步遠就有同修,一個、兩個、三個、五個、十個……看到了幾十位同修,我的眼淚頃刻流下來,多麼好的同修啊,這就是我們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我抹著眼角的淚,感覺到了各護法神都在陪伴著我。
我非常順利的找到了邪惡的「六一零」黑窩,他們很客氣的接待了我。
此次經歷,我地同修也都感受到了整體的力量,經過同修協調商量,把每星期的這一天作為我地區大法弟子整體發正念的時間,徹底解體我地區「六一零」、公、檢、法、司對我地區大法弟子的迫害。
藉此法會的機會,向對我們資料點提供過幫助的同修,表示誠摯的敬意和深深的謝意!
弟子叩拜師父!向同修們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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