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教我怎樣學好法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學法時總是想著講真相的事情,或冒出雜念,或迷糊不清,心裏也很著急。向內找自己有甚麼人心需要放下,找到些,就發正念清除,但也沒有徹底解決學法不入心的問題。有一天,我翻開《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突然看到師尊講了這麼一段法:「大家知道,抱著一顆甚麼心態看法的時候才能看到法理呢?這個不用我多說大家都知道。你眼睛在看法的時候思想沒在法上,大家想想,那你不等於白看嗎?那給誰看呢?自己並沒有學呀。」這段法一下子打入我思想的深層,我明白了!好可怕啊!自己處於那個狀態是自己學法的心態不正確,馬上糾正過來,加強自己的主意識,去掉做事心,抱著一顆敬師敬法的心態,不讓舊勢力黑手爛鬼操縱業力和觀念干擾我。哪怕冬天再冷,我都是雙盤坐在地板的草墊上雙手捧著書,一字一句的讀出聲來。
果然,我看到了法理。當我讀到《轉法輪》第一講中的一句「銀河系在運轉著」,法給我顯現出了無邊的宇宙空間。一天早上,當我剛一讀「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這一節時,瞬間,整本《轉法輪》上有關往高層次上帶人的法理全部依次印在我的大腦裏。我覺的妙不可言。接著我堅持把《轉法輪》這本書背完了三遍。
集體學法
二零零七年上半年,在我家組織了集體學法小組,一開始七、八個人,慢慢增加到十二、三個人。學法小組的人有剛走出來的,有在一九九九年以後得法的。集體學法,大家提高很快,我也在這過程中去掉了很多執著心:如怕麻煩的求安逸之心、自私心、怕髒的心、最突出的是怕心。我家所在的小區保安看守的比較嚴,七、八個人學法時,有的同修嗓門大,我覺的不安全,又不好意思提出,時間長了,那層怕也就被清除了。後來才有同修提出:大家一人讀一頁法,糾正了這個問題。人數增加到十二、三個時,有同修來一次就不來了,說人太多,黑壓壓的一客廳,不安全,後來我們又分成兩個小組。
修煉時間短和剛走出來的同修,有的弄不清甚麼是個人修煉和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們一起學了師尊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所有講法,通過切磋,都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歷史使命重大。 比學比修,我們集體到邪惡黑窩附近發正念,到外邊去講真相勸三退,人人都不落下。
清除思想觀念 遇到困難不繞道走
在不斷的學法提高中,師尊不斷給我智慧。我們地區文化層次高的同修不在少數,但是寫證實大法的文章,寫揭露邪惡迫害的文章卻很少。以前有同修被綁架了,幾天都沒有人寫出去上網曝光,給營救被迫害的同修增加了難度。協調人在一起切磋,提出寫文章這個問題,大家都感到頭痛,互相推托,都說自己寫不好,沒時間。師尊說:「做事想別人,遇到矛盾想自己」(《 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其實我也在推,認為自己只讀過初中,文化水平低。悟到這種心態不在法上,自己不由自主的背起《論語》來。
我心裏明白,這又是師尊在點醒我,我要衝破認為自己文化水平低的觀念框框,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應該是無所不能,再說,大法弟子遇到困難不能繞道走。
在法理上昇華了,我充滿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寫好。二零零二年,我寫了第一篇《發正念看到的另外空間》,寫這篇文章時,我想要寫的東西源源不斷的出來,而且還有條理性,一次成功。我感覺是師尊在幫我寫,發往明慧網,當月《明慧週刊》就登出來了,給我能寫好文章增加了信心。我想,這是師尊在鼓勵我,我不能產生歡喜心。
這以後,我又學會了以新聞報導的形式曝光當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也寫了一些世人明白真相 、相信大法並退出中共黨、團、隊得福報的故事,同時也寫了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惡人惡事,還寫一些勸善信。因白天要做一些講真相和其它的事務,基本上是抽晚上的時間寫,經常寫到晚上兩點多鐘,因我是大法的弟子,大法的粒子,都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再苦也覺的心裏高興,沒有疲憊的感覺。每次寫文章時,都要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干擾。
但是每次寫理論性的文章,我就覺的很難。二零零七年我寫一篇關於本地「六一零」、公、檢、法違法犯罪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章時,我想了幾天,頭腦裏一片混亂,不知從何下筆。我不是知難而進,而是知難而退了。我推給大學生同修去寫,大學生同修要上班,還要做很多講真相救人的項目。過了兩天,大學生同修又給我拿來,還是讓我寫。
怎麼辦?只有請師尊加持,坐下來靜靜的學法,一切從法中來。《轉法輪》中講到:「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覺的自己把困難看的太大了,我是頂天立地的神,常人中的這點事算甚麼。我看了一些同修的文章做參考,把《憲法》看過兩遍,又看了幾個正義律師為大法學員作無罪辯護的冊子。師尊看我確實下了功夫,有一顆救人的責任心,又給我添了智慧,我順利的寫下去了。修改幾遍後,一篇長長的,揭露、勸善文章寫出來了。同修看了都說好。
這些年做這些證實大法的項目,都離不開同修的整體配合,每寫一篇文章,從了解真實情況,同修幫助修稿、打字上網、製作成本地「真言」小冊子或小報、下載、各資料點打印、散發等等,如果那一環扣不好,我寫的文章也就達不到救人應有的效果。同修幫助修稿時,我們的心性都得到了提高,那就是放棄自我。有些文章同修在修改時,句子上、用詞上或刪減或添加,有時我心裏過不去,認為我是對的,但同修也認為她是對的,反覆切磋後,有時她放棄,有時我放棄,但很快達到共識。
面對面講真相去掉很多人心
二零零五年之前,講真相的事我做的多,口頭上講的少。資料點遍地開花,二零零二年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資料來源比較方便。二零零五年師尊發表了經文《向世間轉輪》。講真相又加上了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我一般都是發放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結合。一開始只給親戚朋友勸退,覺的挺順利。可是給不熟識的人講,怕心就出來了:怕對方不接受,因此心情緊張。最先講時,說話聲音都變調了,有時把想要講的東西都忘掉了。意識到自己正念不足,法理不清,趕快停下來學法,靜心學《導航》,明白了師尊講的:「我們的講清真相是在挽救眾生,同時還有你們修煉中的個人提高與去執著等因素,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同時還有你在最後圓滿中怎麼樣豐滿你自己的那個世界等等這些問題。」(《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大法弟子要最大慈悲心救人,不應該怕被救的人。同時,這個怕也是好面子,深怕人家不同意退,自己面子受到傷害,都是在想自己,這個怕就是私,這是舊宇宙的特點,清除它。在法上提高後,我反而覺的常人太可憐了,來到這個世界上沒得到法,為了錢,整天糊裏糊塗活著,劫難來了還不醒。我更應該全力去給他們講真相,勸退,讓他們得救。每次出去勸退一個,或二、三個人,說不通時心裏就著急,產生不善,生出怨恨心來,認為常人太傻。
比學比修,我們地區有幾位同修講真相、勸三退上講的很好,每次出去都要勸退十幾或二十幾個人。我找她們交流,請她們帶我。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和同修甲、乙每天騎自行車到本縣城周邊的農村去講真相,每天出門之前都要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我們講真相救眾生的舊勢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一出門,只要沒有講真相也都要發正念。而每天出門每個人都要準備一包真相資料和護身符,以便講清一個、發給一個。
我看到同修甲、乙講真相沒有一點怕心,神態自然,完全是以神救人的狀態在給常人,只要在路上遇到人,不管男女老少,主動下車和對方打招呼直接說:「我告訴你一件事,現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整好人,整修煉人,所以天年不好,災難多,天要滅中共。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保祐你。」如果對方接受,她們就進一步講:你要退出無神論,就是黨、團、隊,神給你抹掉「獸記」,你才不會受牽連。如果對方接受,還要講一講「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情況,講一講《九評共產黨》內容,再送一個護身符。一開始,我還有些怕心,但看到聽真相的人高高興興的拿著真相資料走了,心裏很佩服同修講的那麼直接、那麼全面,我也就不怕了。前三天,我只配合同修發正念、記三退人的名字。第四天,我開始講了,效果還挺好,如果遇到四、五個人或更多,我們就一對一的講。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的一天,我們在鄉村公路上遇到了三個曬穀子的婦女,我們打招呼後一人講一個。甲、乙同修都勸退了,我講的那個年輕婦女不相信,她說:她不相信有神佛,只相信××黨,只相信電視上說的。我心裏有些急了,一定要讓她相信「法輪大法好」,清除她頭腦裏誹謗大法的謊言。我舉了些神佛存在的例子,她卻越聽越發火,最後大聲吼叫:「我馬上打『一一零』!」她一邊吼,一邊掏手機。甲、乙同修走過來說:「你不信算了,我們為你好,你打『一一零』是在做壞事,不能打!」那婦女叫:「你們趕快給我滾!」乙同修平靜的說:「你不要發火,你想一想我們說的對不對。」
然後,我們三人騎著自行車走了。同修甲說:今天怎麼會(遇到)這樣的呢?我們都得找自己還有甚麼執著心。我說:都是我不對,我看你們都勸退了,心裏急了,產生了攀比心,看那婦女不聽,我心裏有些氣憤,心裏不慈悲,人心重了,再見她一吼,我又生出了怕心。我說一定把這些心去掉。她們鼓勵我:別怕,有師在,有法在,她不會把我們怎樣。同修乙說:也怪我,我忘了發正念。這樣,我們又在路上遇到幾個人,勸退了,趕快回家學法。「十一」那天,我們從根本上否定了「十一」的存在,還是照常下鄉救人,我們那天又勸退了二十三人,發了三包真相資料還不夠。
今年新年過後,本地有十幾位同修要走出來講真相,要我們帶他們共同精進。我和同修甲、乙,一人帶一個或兩個,被帶出來的同修都能單獨去講了,我們又帶另一批同修。這樣,每天不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我們都堅持講真相,走遍了縣城的大街小巷。今年夏天下大雨天較多,我們便到醫院──那裏走廊上看病的人多;我們到銀行──排隊辦事的人多;我們到街上──街邊房簷下避雨的人多,我們不停止的向世人講著真相,只要有人的地方,我們無處不及。聽真相的人多了,我明顯的感到環境每天都在變好。
一天下午,我給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講真相,她明白了,也退了隊,我送她真相資料和真相護身符,她激動的連聲說:「哎呀,你簡直是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對我這麼好!」我說:「我只是給你講真相,讓你明白,真正救你們的是我師父。」她問師父是誰,我說是李洪志大師。她說:「哎呀,真謝謝了!」幾個月前的一天上午,我給一個中年男子講真相、勸退,並給他了一些真相資料,被另一個不明真相的婦女構陷,警車就在我身後,六、七米的地方追趕我。我一邊慢慢走著,一邊發著正念,請師尊保護我;警察就是看不到我。我明顯的感到師尊把危險幫我化解了。我又在另一處去繼續講真相,就當沒發生任何事一樣,還連退了兩個人。
前幾天,天氣突然變熱了,三十三攝氏度,晚上也悶熱,我和同修乙走在一條主街上,人很多,街邊有四個老頭站在那兒聊天,其中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看到我們很高興(他已經明白了真相),一下站在一個階梯上,像做演講一樣大聲對下面幾個老頭和過往行人說:「你們看!」指著我和同修:「她們太辛苦了,天這麼熱,還出來做好事,今後這個社會變好了,我們要把你們的事告訴我們的後代,讓他們記住你們!」我說:「我們共同努力吧。」他說:「現在有些人還很害怕,我也在幫你們講,他們一聽我說就跑了!」他說話慷慨激昂,像是在演說。
這些年面對面講真相,甚麼人都遇到過,時間長了,很多人心被魔掉了,遇到好事、壞事,基本不動心了。這次寫稿同第一次比,心態完全不一樣,完全是一個修煉人的心態。
在這正法的路上,每走一步都是師尊的精心安排和護佑。正法中三件事相互交映,都是為了完成我們史前大願。在精進的路上,我還得再精進,不辜負師尊的救度之恩。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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