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法輪功,子宮癌消失
我叫桂瓊華,在我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一位法輪功學員把李洪志師父的法輪大法傳給了我。當時我已被醫院確診為子宮癌六年了,渾身浮腫,貧血氣虛,手腳無力,不能行走。為了治病,能去的醫院都去了,能吃的藥都吃了,沒有任何效果。只有整日拖著浮腫的身子等死了。女兒和丈夫也為我操盡了心,被我折磨得不像樣子。懂事的女兒,才五、六歲就會雙手合十,對著天空祈禱:請哪位神仙來救救我媽媽吧!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那一天,我們盼來了李洪志師父的法輪大法!那時,中國大陸的人都被中共邪黨的謊言欺騙著。一位法輪功學員告訴我,她煉法輪功後已經七年沒吃藥了,我半信半疑,法輪功真的那麼神奇嗎?和丈夫、女兒說了,他們說,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去碰碰大運吧,說不定就是哪位大神仙來救你呢。
當時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位法輪功學員住在哪,丈夫和女兒攙著我就出了門,走了不遠,就看到那位法輪功學員,手裏牽著孩子在路邊等著我們了。開始跟她學功的時候,我根本站不住,女兒張著雙臂在後面護著我,怕我倒了;丈夫在前面看著我,怕我出現異常反映。就這樣才煉了六天奇蹟就在我身上發生了:六年終日下身流血不止,煉了六天,血就不流了,止住了。
法輪功就這麼神奇!我當時就想到大街上去喊:別上中共謊言的當,法輪功太好了,中國的老百姓都應該來煉法輪功!這是我當時的真實感情。我對李洪志師父的感激之情簡直無以言表!
之後,通過不斷的學習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嚴格按照李洪志師父要求的真、善、忍標準去做,加上五套功法的修煉:道德昇華了,心胸開闊了,身體健康了;婆媳關係好了,妯娌關係好了,鄰里關係好了。從此家人在我的身上看到了李洪志師父的佛恩浩蕩:女兒走入了大法修煉,丈夫走入了大法修煉,婆婆走入了大法修煉,村子裏許多有緣的人也紛紛入道得法。法輪大法的美好傳遍了我們這個近千戶人家的村子。
二、講真相遭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我本著讓鄉親們明白法輪功真相的心願,到附近波依水槽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結果被玉溪市紅塔分局國保大隊何曉沛(國保隊長)、朱家勇(國保副隊長)等十多名警察綁架到玉溪市紅塔分局。十一月十七日凌晨,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與另兩位法輪功學員的手銬自動脫落,隨即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我們的走脫嚇壞了玉溪市紅塔分局上上下下的警察,他們全城張貼拘捕令,懸賞一千元錢鼓動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拘捕令上謊稱是「犯罪團夥」,隻字不敢提法輪功。
1、流離失所的日子
我走脫的當日,玉溪市紅塔分局、玉帶路派出所(其中一片警叫杜仲榮)、黃官居委會、村支書黃金亮、村長何友文非法闖入我家中,強行搶走我家電腦、激光打印機以及法輪大法書籍等,由村長何友文在搶走的物品清單上簽了字並帶走,沒給家人留下任何憑證。這夥人還強行上樓,將我年僅十二歲的女兒溫晨卡住手臂推倒在樓梯上。還綁架了我的丈夫溫連春(丈夫前後被玉溪市紅塔分局綁架過三次,都於當日放回),同時脅迫丈夫單位博發公司開除他。
不僅如此,他們還到我母親家,恐嚇我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如果不讓搶東西就連她一起綁架,我的老母親嚇得直哆嗦,任由這夥人將她用血汗錢買來的mp3、VCD機等私人物品搶走。
我在外流離失所了幾個月,這段時間,玉溪市國保大隊副隊長朱家勇帶領國保的警察還先後到我的親戚家騷擾、威脅,打聽我的下落。那時我的女兒溫晨在黃官小學上五年級,自稱玉溪市「六一零」(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一幫人到她的學校,不讓她上課,叫她到辦公室,逼迫她說出我的下落,說出另兩位法輪功學員,還威脅她不說出來就不給她上學,等她十八歲了就來抓她。不但逼迫孩子,還威脅女兒的班主任老師。
2、回家後遭綁架
幾個月後我回了家,二零零七年七月四日晚上十一點多鐘,一夥自稱是警察卻未穿警服的人撞門、爬窗戶闖進我家,一進門就暴打我丈夫頭部。那次我和我丈夫都被綁架到玉溪紅塔分局,遭到了刑訊逼供。將我按坐在一把鐵椅子上,左手從椅背底部往上拉,右手從肩膀後往下拉,拉到極限將左右手用手銬銬在一起,腳上給戴上一副腳鐐,雙腳懸空,頭往後仰。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姓楊的警察逼我說出另外兩名走脫的法輪功學員的下落,而朱家勇還用東西敲我的頭,滿嘴污言穢語。我當時痛苦至極,呼吸困難,連眼睛也睜不開,後來我失去知覺兩個多小時。警察怕我斷氣才把我放下來,醒來後我費勁地抬起手指著警察,警察竟無恥地拿來一本大法書翻到師父照片對著我的手指,讓我對師父不敬。
我丈夫那天晚上跟我受同樣的刑,警察見他不行了就給放下來,看他緩過勁兒來了又給銬上,這樣被折磨了兩次,手腕青紫,拇指二十多天後才會活動。
3、在雲南省女子勞教遭到的迫害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五日,我們夫婦二人被劫持到玉溪市紅塔區看守所,我丈夫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回家,但是失去了工作。我的姪女原先在一家超市上班,也被辭退了。我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於八月二日,國保副隊長朱家勇等三人將我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三大隊,進勞教所的當天我就被關進包夾房,被吸毒勞教人員每日二十四小時監視,一切都由包夾說了算,洗漱、上廁所時遇到人要低著頭不准說話不准看人,每天坐十多個小時的小板凳,連續坐了四十多天,勞教所的警察叫囂說不轉化就不讓家人接見,不讓給家人打電話。警察說以前是八個吸毒犯打一個法輪功學員,一直打到轉化為止。長期的恐嚇和精神壓迫,造成我大部份記憶喪失,每天戰戰兢兢,甚至連自己的家庭住址都記不清了。我所知道的三大隊的警察有:隊長余駿、蘇中菊、鄭天琪、李瓊芸、張影萍、宋靜、王思文。
勞教所每天早上要強迫法輪功學員聽、看污衊大法的材料。下午強迫我勞動,在三大隊的時候是做水杯墊,後來轉到二大隊就是扛紙板和做手工,每天高強度的勞動讓我的身體也受到了嚴重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川汶川地震,勞教所強迫每人都要捐錢,我沒錢捐,三大隊警察張影萍罵我是乞丐,把我關到包夾房三個月。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向勞教所提出我回家依然要修煉法輪功,再次被關進包夾房,並被非法加期五天。我曾找警察要回我神志不清時寫下的悔過書,但她不但不還給我還叫來玉溪市「六一零」、玉帶路辦事處黃官居委會的人到勞教所來轉化我。
二零零九年四月,勞教所警察李瓊芸主持的「反邪教活動」叫每個人簽字,上面有誹謗法輪功污衊師父的內容,我不簽。二大隊長王立青問我法輪功是不是×教,我說不是。之後警察張影萍、一個姓陳的管教、一個姓范的中隊長讓我表明對××黨的態度,我說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中共不等於中國,愛國不等於愛邪黨。王立青當時就說勞教所要對我進行處理。幾天後,二大隊對我非法加期兩個月。我不服說要出去跟勞教所打官司,結果在我勞教期滿的那天,一個姓張的警察非法扣留了我的勞教通知書、釋放證、加期通知書等一切勞教所迫害我的罪證。
4、從勞教所出來以後
我回家沒幾天,我們隊上分錢,黃官居委會印製了《鄉規民約》開頭以預防火災為引子,中間卻夾上了一條「不准加入法輪功」和誹謗大法的內容,叫黃官的老百姓每戶都要簽字才能領到錢,我找到玉帶路派出所反映此事,警察佯裝不知道,還怪我不早來說。
後來我到玉帶路派出所去落戶,片警杜中勇叫我先到辦事處去報到才給落戶,到了辦事處,他們給我一張白紙,上面甚麼都沒寫,叫我簽字,我當時不明白,稀裏糊塗地簽了字,回到家才想到,我簽過字了那他們隨便在紙上寫甚麼我都不知道,但最後卻難免誣陷栽贓說是我簽了字認可的。流氓就耍到了這種程度。
我的女兒溫晨現在在玉溪六中上初三,去年六月份她給同學《九評共產黨》的書,被同學媽媽告到玉溪市紅塔分局。玉溪市教委、女兒學校政教處的老師都到家裏找我們談話,學校教導出不給女兒上課,把她叫到辦公室找她談話。學校又在暑假前以交通安全為名在全校誹謗大法,還在教室裏做展板誹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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