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喜豐,男,五十五歲,是牛家鎮廂黃四屯村農民。
一九九六年我有緣修煉法輪功後,身心都得到康復。修煉前曾折磨我多年的鼻炎、胃病、特別是腰疼病,都不藥而癒了。我知道法輪大法不僅能使人好病,而且還能使人的道德回升,我就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更好的人。
可是這樣好的功法,卻遭到中共邪黨的打壓。我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不能不為大法討回公道。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結果被前門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送到黑龍江省駐京辦事處,後又轉到五常駐京辦事處迫害。在那裏,五常惡警逼著我把衣服脫光搜身,連襪子也扒下來了,我的人格受到嚴重侮辱,身上僅有的一百多元錢也被搶去了。警察非法關押我五天後,我被牛家鎮派出所周所長和姓趙的接回,直接送到五常公安局,關押在金山第一看守所迫害二十五天。我開始絕食來反迫害,絕食到第五天時,我昏過去了,看守所警察把我送進醫院,然後通知我的家人,逼迫家屬簽字,家人又被五常國保大隊隊長戰志剛敲詐勒索去兩千元錢才把我放回來。
我在北京被關押迫害還沒有回來之前,牛家鎮派出所所長周某就勒索了我的家人一千元錢。他撒謊說:「拿錢就能把人接回來。」我的家人信以為真,因沒有錢又害怕我被迫害受苦,只好跟親屬借了錢交給他們。現在這些中共的執法人員為了錢甚麼壞事都能幹的出來,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呀!他們的所作所為必將受到人間法律的制裁,更會受到天譴。我只是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遭到如此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也就是中共的國殤日,五常市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的頭子付彥春等一夥惡徒賴在牛家鎮興家村會計徐兵家不走,坐鎮指揮綁架法輪功學員。牛家鎮委書記張金龍、副書記曹學峰、派出所所長梁春旭,帶領三個警察連續六天到四屯村像瘋了一樣企圖綁架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
一天,我回家,迎面看到離我家不遠的小巷道口旁停著一輛微型車,我走到離車二十米處時,就聽到藏在車裏的村長文道厚低聲說:「就是他。」隨後車裏下來六個惡徒,分前後兩路包抄過來。我就從前門進屋,兒媳說:「他們又來抓你來了,還不快走。」我於是從後門走脫。曹學峰領兩個惡徒從小巷口正往這邊跑,邊跑邊罵咧咧的。一直攆出三百多米遠,我鑽進苞米地才算躲過這一劫。
俗話說:三春不趕一秋忙。當時正值秋收的大忙季節,乾著急不能回家幹活,是我妻子領著兩個孩子忙活完秋收,好歹把成熟的糧食收回來了。妻子經受不住這麼多年的驚嚇、打擊和勞累,不幸一病不起。為躲避中共當局的不斷抓捕迫害,我不得不領著妻子到外地住了一段時間。
二零零五年正月十六日,當妻子病重已落炕不起的彌留之際,毫無人性的鎮委書記張金龍、派出所所長梁春旭領著一夥人,再次企圖乘人之危綁架我。進屋就諷刺挖苦地問:「你還信真善忍嗎?」我問他們:「真善忍的反義詞是甚麼?」他們說:「不知道。」我就義正辭嚴地告訴他們說:「那就是中共搞的那套『假、惡、鬥』!」來我家幫助照看我妻子的二姐、三姐,也都說:「殺人放火毒死老牛的你們不管,怎麼專抓好人?」這時前任大隊書記曹學福和鄰居也都來了,他們覺著實在沒理,灰溜溜地就走了。但那些惡徒仍喪心病狂地把後院的同修陳靜綁架到五常洗腦班進行迫害。
平時不說,就連每年的過大年都不放過,那些中共人員總來騷擾我。在中共當局持續不斷的騷擾恐嚇的環境中,我妻子經常在噩夢中被驚醒,怕我再次被綁架,嚇出了心臟病。時常勸我說:「喜豐!你不學不行嗎?實在覺得好在家偷著煉吧,別出去!」我說:「我不就是在家裏煉得好好的,他們硬到家裏來把法輪大法書給搶走的呀!」妻子帶著對中共的氣憤、恐懼,在正月二十二離開人世,是中共邪黨害得我家破人亡,多年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在這個邪黨的社會裏做個好人真難哪!我妻子的死跟這個邪黨有著直接的關係。它們罪責難逃!
現今中共的邪惡本性已被越來越多的世人所認清,法輪功九二年在中國傳出,現今傳到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世界上的那麼多國家怎麼就沒有鎮壓,沒有迫害?怎麼就沒有自焚?是中共的假、惡、鬥懼怕真、善、忍。因信仰真善忍的人多了,假的就站不住腳了,壞的就更顯露出來了,所以它就要打擊。但老天看得清楚,善惡有報是天理,打擊好的一定是壞的。天災人禍連續不斷,是上天在警示世人哪!善待大法和法輪功學員會有福報,就會有美好的未來!這是我送給我們父老鄉親們的一句真心話呀!不能跟著邪黨走,退出黨團隊才會永遠平安,相信法輪大法好吧!真善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