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位法院庭長的修煉故事

——以法為師,修煉輕鬆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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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我一九九七年得法,是在法院工作的大法弟子。從得到《轉法輪》的那一天起,我就牢記師父的教誨:「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十幾年來,在師父的引導和呵護下,我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一個修煉人,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的感覺:修煉既難,又不難;既嚴肅,又輕鬆、快樂。下面我就把我的修煉經歷從兩個方面向師父和同修們做一簡單彙報,希望大家慈悲指正。

一、快快樂樂修去名利情

一九九七年初夏,我因夫妻分居正忙於調動,已經找好接收單位,疏通好了各種關係,只差最後催促要人單位下調令了。六月十一日,我回老家給父親祝壽,有幸看到了寶書《轉法輪》。從晚上九點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點,我一氣讀完,雖然似懂非懂,但莫名其妙的身心為之震動,感覺到這好像就是我要的。我知道了自己為甚麼活著,毅然決定不再為工作調動而勞神奔波,一切順其自然。一直到現在,我們夫妻依然分居,但我無怨無悔。特別是看到我縣同修勇猛精進,大法工作做得紮實、認真、細緻,環境開創的很好,作為協調人,雖然我兩地跑來跑去,但內心感覺很欣慰,很值得。

既然修煉,就要無條件的做到「真、善、忍」。在修煉之前,我是一個脾氣較暴躁的人,稍有不順就會對丈夫大發雷霆,甚至拳腳相加。修煉之後,丈夫脾氣反倒大增,經常對我大打出手。一開始,我還辯解,但想到家庭就是我修煉的場所,夫妻矛盾就是我提高的機會,師父讓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所以每當他莫名其妙的大發雷霆時,我就想起師父的法:「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我開始無條件的找自己,由含淚而忍到輕鬆而忍,最後坦然放下。記得剛得法不久,一天我正在給孩子餵飯,丈夫莫名其妙的把一碗玉米粥、一鍋炒白菜扣在我的頭上。我一點沒生氣,很平靜的脫掉上衣,在自來水龍頭下沖頭,當時也沒感覺到疼痛,但脖子和肩膀上紅紅的,起了一層小泡。後來我明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洗來洗去,頭髮總是粘乎乎的洗不乾淨,我索性剃個光頭,戴個帽子,該做甚麼做甚麼。

九九年我曾四次去北京護法。前兩次丈夫沒有防範,我都得以順利走脫。第三次,我好不容易伺機要走,被他發現,上來一拳把我打倒在地。我感覺眼冒金星。稍稍平靜一下後,我慢慢的坐起來,索性坐在地板上,拿出懷裏揣著的《轉法輪》誦讀起來。看我這樣,丈夫心疼而又無奈的把我抱到床上。

丈夫也在法院工作,深受邪黨的毒害。法輪大法被打壓十多年來,我一直試圖給他講真相,他總是暴跳如雷。平時經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家庭瑣事對我大打出手,有一次竟然單腿跪在我身上,壓斷了我兩根肋骨。我依然對他無怨無恨,多想他的優點,生活上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即使在他剛剛打完我時,我也是從關心的角度,勸他說「氣大傷身,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最近一天,我沒注意把《明慧週刊》放在桌子上,他拿起來就扔到垃圾筐裏。我勸他不要這樣做,他一邊推搡著打我,一邊又開始了大喊大叫:人家別人家都好好過日子,你卻給我帶來災難,我的前途得讓你毀了!我心平氣和的說:我修煉後得到的榮譽比修煉前還多,我連我自己都沒毀,我怎麼會毀掉你呢?!別鬧了,兒子馬上放學回來了,我去給你們做飯。他依然暴跳著,氣得渾身大汗,一邊關掉了所有的燈,一邊喊:誰也不能吃飯,我是你男人,你就得聽我的!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聽著他的謾罵,我坐在黑暗裏「撲哧」樂出了聲,心想:家裏裏裏外外事無巨細都是我操持,你是我男人,虧你說的出口;我聽你的?我聽我師父的!過後我想想,為甚麼我還能樂出聲呢?看來我對他還是慈悲不夠啊!

那天,兒子向我表達了對他父親的強烈不滿。兒子經常跟我一起學法,我就對他說:你爸是個常人,也不容易。有你爸對咱倆的嚴格要求,咱倆就都不會亂放東西了,家務活也做得細緻了,況且家庭是咱們的修煉環境,你爸就是讓咱們倆提高心性的。師父在「業力的轉化」一節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是修煉人,有大法,可他是個常人,只有咱倆,所以咱們要體諒他,多為他著想,而且咱們還要救他,把他帶到大法裏來。兒子明白了。

記得一個同修說過:修煉人最難過的是利益關和兒女情關。我覺得兒女情算不了甚麼,四次去北京上訪,我都能夠扔下剛滿兩週歲的孩子,說走就走,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不在的那些日子孩子是在哪兒。因為我知道,孩子沒了媽媽,有爸爸、爺爺、奶奶管;父母沒了女兒,有兄弟、姐妹管;而我不修大法就不行,因為我的生命就是為大法而存在的,為宇宙真理捨盡一切,我覺得驕傲和自豪,而且也是修煉人的本份。可是在利益關面前,那時我有點打折扣,想起來至今讓我慚愧。那是孩子上小學前的事情。孩子的姑姑說把一所重點小學附近的房子九萬元錢賣給我們,可後來她以房價漲了為由不想賣給我們了,我有些接受不了。正在這時,小孩的伯伯不但前兩年借我的五萬元錢不想還我,甚至連我給他投資建廠的錢也不承認,小孩的伯母更是不認賬。這下我心裏憤憤不平了。本來我的婆婆一直跟著我們,這時我跟丈夫說:老人一直跟著咱們,我從來沒說過甚麼,想不到你哥、你姐不但不知情,還這樣欺負咱們。既然老人是三個人的,那就大家輪著管吧!丈夫也不反對。於是把婆婆送到伯伯那裏,伯母不讓留,送到姑姑那兒,姑父不讓留,不得已又帶回我們家。一天,兒子放學回來,看到奶奶在掉眼淚,就說:「媽媽,你為甚麼讓我奶奶難過?你這樣,將來讓我怎麼對待你呢?」本來我也在為老人難過,聽兒子這麼一說,我更覺得對不住老人了。於是我跟老人說了說家裏的這些瑣事,向她道歉說:只要孩子的伯伯和姑姑不說甚麼,你就一直在我這裏住著吧!老人也表示理解。可是我覺得自己差勁透了:作為一個修煉人,怎麼能夠為了跟常人斤斤計較而不管老人呢!真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三兩天後,對這些事我也都坦然的放下了。

還有一件曾經讓我動過心的事也跟大家說一說。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從縣裏來了五個警察找到我市裏的家,說縣裏一同修的兒子說出那裏的大法資料都是我從市裏帶回去的,供出我為了換回他媽媽,現在就要把我帶走。我知道我被邪惡鑽空子了,因為前一段時間裝修房子,同修幫我找人購買材料,可買材料者利用我不懂行情,竟然以兩倍於市場價向我要了裝修材料費。我當時心裏特別不平衡,就賭氣說:我不煉了,做真善忍的好人太吃虧了。現在面對警察,我忽然悟到:師父看我是塊修煉的料,不捨得放棄我,通過這種方式讓我回來。在去的路上,我對警察們說:要不是你們今天來抓我,我就真的不煉了,這下我一定堅修到底!我被關押到鄰縣看守所七十多天。在看守所裏,我一切都不配合他們,一個字沒留被放出來。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縣裏的宣傳部門和電視台帶著機器等設備找到了我父母的家,要採訪我錄像,當時遭到我的嚴厲呵斥。這一下可激怒了我們全家人,父母、哥弟、妹妹一齊上來,拳打腳踢,那是真打啊!母親就抱著我的頭在石頭砌的地面上往死裏磕,父親說:我們全家都革命,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反革命呢!寧可打斷你的腿養著你,也不讓你再去丟人現眼!弟弟輪著胳膊指著我說:這一家子得讓你害的家……、家……,我掙脫出他們的圍攻,指著弟弟說:你家家甚麼,誰迫害法輪功,誰家破人亡下地獄!這時我看到弟弟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迅速蔫巴了。別人看到我這樣,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燄,其他人都灰溜溜的走了。打這以後很長時間,對家人我都有一種強烈的怨恨。

隨著正法的進程,講真相救人成為我們的首要責任,而我的家人幾乎都是邪黨黨員幹部,可他們也是我的眾生啊,況且他們也是受邪黨造謠宣傳的矇蔽,受邪惡的控制,他們本性的一面肯定不願意如此對待我的,我得救他們。有了這一念,我拋棄前嫌,丟掉怨恨,一如既往的對他們好,關心外甥女、姪子、姪女的生活和學習,有甚麼好東西給他們送些去。盡最大努力,大事小事都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按照我們本地的風俗,應該是兒子們管老人。父母親的房子該換了,可哥弟兩人都視而不見,我就拿出十幾萬元錢給老人買了房子。我用我的真心和行動感化他們,使他們在我的身上看到了修煉人的風貌和大法的美好,與此同時,經常不失時機的給他們講真相,不但全家退出了邪黨組織,父母還走入了大法修煉。

是啊,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給予了我那麼多那麼多。如果沒有大法,我會陷在個人的恩恩怨怨、愛恨情仇中痛苦一生;如果沒有大法,我會糾纏於家庭的是是非非、利弊得失中煩惱一世;如果沒有大法,我也許會沉淪宦海隨波逐流、造業終生而毀掉了自己生命的永遠!正因為有了大法,我們才可以免於深山老林、青燈古佛之苦,能夠在囂塵凡世、柴米油鹽中修煉。只要你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守住心性,修煉竟然也可以這般的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快快樂樂!

二、堂堂正正講真相、救眾生

從孩子上幼兒園開始,我都給孩子的班主任以及任課老師講真相勸三退,有時為了救他們也自己掏腰包請吃飯。其中初中一任課老師的丈夫是監獄工作人員,從交談中獲知,他與女子勞教所的領導關係較好,我想通過他接近女子勞教所的領導,以便更深入的給所有勞教所工作人員講真相,在救度他們的同時,為勞教所被迫害的同修開闢更寬鬆的環境,減輕同修們的壓力。

一天,我去他家找他,他看我是騎自行車去的,就開玩笑說:大法官怎麼沒開四個輪的,騎自行車過來了?我也笑著說:四個輪的開銷太大,養不起啊!他說:「不是『大簷帽,兩頭翹,吃了原告吃被告』嘛,幹你們這一行的,還養不起私家車?」我收斂了笑容,正氣的說:那是共產黨當官的做的事,他們把收受賄賂勒索百姓,貪污公款聚斂錢財當作做官的目地。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師父教導我們做一切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好人。我可以堂堂正正的說,從拿到《轉法輪》的那一刻起,我就從來沒有因私事或者公事收過一次禮、送過一次禮,更沒有為自己和家人假公濟私謀求過一點私利。他說:你給他辦事,他給你錢,這很正常,也很公平。我說:人要想讓雞下蛋,就給它把米;要讓狗看門,就給它塊骨頭。為了讓我給他辦事給我送禮,我覺得是對我的侮辱!共產黨的無神論,使人們不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社會道德迅速下滑,政風不廉,民風不樸,當官的貪污受賄,老百姓偷盜搶劫,把整個社會搞的烏煙瘴氣。只有法輪功真正是一片淨土啊!只有法輪大法能夠糾正一切不正的因素。不遠了,社會恢復美好的時候不遠了!我的一席話,讓在場的人都露出了欽佩的眼光。後來他不但退出邪黨組織,還表示有事找他,他會給我提供幫助。

可以說,自從聽到惡黨媒體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那一刻起,我的嘴就從沒有閉上過。那時也不知道甚麼叫「講真相」,只知道師父是被侮辱的,做「真善忍」的好人沒錯,要讓人們知道媒體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造謠陷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我被非法抓捕。當時我昂首挺胸走進看守所,拒不回答一切問題,正告他們:修煉「真善忍」沒有罪,迫害好人,你們才是真正的犯罪。所長掏出手槍對著我說:再說,再說,我崩了你。我走上一步,指著我的脖子說:好啊,你崩啊,你對著這裏開槍啊!所長頓時嚇得放下手槍,臉都變了顏色。

被投入監室以後,我看到普犯們經常為一些小事爭吵,打打鬥鬥,我就給她們講大法法理,把我能夠背過的法背給她們聽,還教會她們五套功法。不久,普犯們都能夠互相寬容忍讓,互相關心互相體諒,親如一家人。當時有一個因打架被拘留的人,十五天到期了要放她出去,她卻請求看守所允許她跟大家在一起吃最後一頓飯,離開時哭了。看守所的一個工作人員說:真奇怪,有史以來,在看守所還沒見過這種景象!後來,這個工作人員把我叫到他們的辦公室說:別光教犯人們,也給我們講講,教教我們煉功。我又給他們講了真相,教他們煉功。不久,他們特意安排我到隔壁拘留所的一個條件較好的單間裏,給我找來了《轉法輪》,讓我專心的學法煉功。

一次,看守所買來的牛奶是過期的。我找到指導員說:請你嚐嚐這牛奶,如果沒變質,我買單,牛奶你都喝了;如果變質,請給大家全部換掉。結果犯人們都拿到了新鮮牛奶,這時從男監室那邊傳出「法輪功萬歲」的呼聲,女監室也跟著呼喊起來。

從看守所回家後,我首先做了兩件事:一件是找到單位領導公開退黨,從那以後,我不交黨費,不參加邪黨一切組織活動;一件是要回被非法勒索的五千元錢。我想:我沒有犯罪,是他們強行把我抓進去,我憑甚麼交錢,我必須要回來,避免他們對大法犯罪。於是,從縣公安局、政法委、縣人大、縣政協,一路找下去,到哪個單位,我都找到主管領導,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的,媒體上是造謠陷害,迫害法輪功才是真正的犯罪。最後我下通牒說:為這五千元錢,我只來這一趟,限期半月給我送回,否則,我不但繼續帶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去北京上訪,我還要起訴你們!結果不到十天,錢就送回到我手裏。通過要錢,這一輪下來,使縣裏很多部門領導明白了真相,對我縣同修後來講真相救人有個比較寬鬆的環境方面起到了一定作用。

「七•二零」之後,不管是在大街上、酒桌上、法庭裏、鄰里之間,還是在「六一零」、政法委、人大、政協、公安局、派出所、鄉村,凡我所到之處,都要講明真相,遞上資料。有一次,我去給「六一零」主任講真相。主任說:你老講法輪功好,××黨不好,讓你領導拿錢陪你到省洗腦班洗洗腦吧!我反問他:「你知道我腦子裏裝的是甚麼嗎?」他沉默了。我說:「我腦子裝滿了『真善忍』,你要把我洗成甚麼呢?」接著,我給他系統的講了法輪功真相,講了「善惡有報」的天理。後來我們成了朋友,他離開了「六一零」,現在是我的主管領導。前幾天,他開車與我一起去村裏辦案,找到村支書幫忙。辦完事,我把真相資料和光盤送給村支書,這位主管有點不高興,嫌我當著他的面給,怕影響他的政治前途。我說:「你天天讓我師父保你平安,我在救人你卻不高興,以後可不保你了啊!」他笑笑說:算了,你隨便吧!他已退出邪黨。

在單位,甚至在社會上,我的法輪功身份是公開的,當然講真相也是公開的,單位同事從上到下基本都已「三退」,即使有沒退的,在大家的玩笑聲中也就退了。一次,一副院長到我辦公室,同事跟他開玩笑說:「×院長,我們都在×庭長這裏註冊了,你註冊了嗎?」這位院長一臉不解的問:註冊甚麼?我笑著說:你先去忙工作吧,下去我再給你說。後來我給這個副院長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修煉十幾年,我事事都以「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得到同事們及案件當事人的一致好評。法院裏很多積案、難案、要案凡是我處理的,沒有一件上訪的,甚至好多案子當庭調解。每拿到一個案子,我在開庭之前,首先告訴當事人,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以「真善忍」為做人標準,能夠做到「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請你放心,不會出現司法不公的問題,所以你們都不用費神找關係。在我這裏打官司,王子與乞丐地位是平等的。但你們都要做到講真話。接下來,我再給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以及「善惡有報」「吃虧是福」「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道理,再把辦公桌上準備好的各種真相資料推薦給他們,讓他們自己挑選。當我把做人的道理講清楚後,當事人之間的糾紛也就解決了,案子通過調解結案。

有一個交通事故案子,原告的腿被撞骨折,傷勢很重,被告不主動配合治療。一天,我聽到法庭那邊傳來一個婦女哇哇大哭的聲音,就把她叫到我的辦公室,詢問原由,才知道她擔心不請客送禮打不贏官司,沒辦法只好跪在法庭大院向天哭訴。我告知她我的辦案原則,講了修煉法輪功的好處,送給她一些真相資料。最後她撤訴了,回去和兒子一起修煉法輪功。

還有一個合同糾紛案,原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被告是縣糧食局。事由是因為糧食局欠原告二十六萬的承包款。我給原告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並送給他真相資料和護身符。過了一週,原告找到我,說撤訴。我很是吃驚,就問為甚麼?他說:我戴著你給我的護身符,每天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這一週特別順,掙了很多錢,有打官司的時間,我的二十六萬早掙出來了,所以我不想打官司了。

這樣的事情很多,這裏不再一一列舉。當然也有例外。一天傍晚六點左右,我的一個老鄉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找我,人已經到市裏。我從家裏出來碰上他,問他有甚麼事?他說去附近飯店邊吃邊聊吧!原來他因為啤酒瓶爆炸左眼失明,準備跟啤酒廠打官司,要我照顧他。我也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並勸他修煉。飯後我執意要付賬,他不讓。調解啤酒廠補償他一萬元,他不滿,當庭要求做司法鑑定。鑑定結果是因為他使用不當造成的,我只能判他敗訴。一天,他突然闖進審判庭,當著在座的十六、七個人的面,開始罵我,說我跟他講法輪功,還讓他修煉,我吃了他的請等。當時我非常鎮靜,對他說:你可以罵我,但不要反對法輪功。你的左眼已經失明,請保護好你的右眼。送走原告,我回到審判庭後,向當庭所有人講了他當時請我吃飯的情況和他這個案子的審理經過,人們都豎起大拇指說:原來修煉法輪功的人這麼正氣!

還曾發生一件現在想來還讓我哭笑不得的事。有一件十幾年的上訪案件,原告是村委會,被告是十七戶村民。事由是村委會要求十七戶村民增加土地承包費,村民不服。此案歷經基層法院、中級法院、檢察院抗訴,當事人均不滿意,造成上訪。這時,領導讓我主辦此案。接案後我很高興,因該案涉及人員眾多,又有村委會人員,那麼明真相得救的人就多。我準備了滿滿一包真相光盤、小冊子、《九評》等資料,開著警車來到該村。進村後,我在主要道口發放了大部份的資料,來到村委會,有四個鄉幹部也在,正要去村婦女主任家去吃飯,讓我們也一起去。在吃飯過程中,大家七嘴八舌談著案子,罵著中共邪黨。我趁機開始講「共產黨」是甚麼,法輪功是甚麼,他們都聽得非常認真。這時,在外屋做飯的婦女主任,把大家叫出去,大聲說:她肯定不是法院的人,你們還在那兒聽她說。我一動沒動,繼續吃我的飯。鄉幹部好長時間才回到屋裏。我猜可能核實了我的身份。我開玩笑說:你們肯定不是村民信任的好幹部,連「真善忍」都不敢聽,怎麼能是好領導呢!他們趕緊說:不是,不是。回到法院後,院領導告訴我,他們果然打電話核實了我的身份。後來,我把十七戶村民傳到法院,給他們講了真相;又把村委會幹部傳到法院,跟他們說:村民是弱勢群體,村委會到哪兒掙不了這點錢,別跟老百姓較真了,還按原來的承包費徵收算了。接著跟他們講為甚麼天要滅邪黨,為甚麼退出邪黨就能保命。當時五個人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村委會撤訴。

我縣同修都很精進,在統一協調下,大家分組包片,進村入戶,當面講真相,當面發真相資料。去年十月底的一天上午,我與其他四個同修去我縣山裏旅遊區講真相。山區村民居住散落,給講真相帶來了一定的難度。我們五人分成三組,我自己分管山坡最高處的民戶。正在我一邊講一邊發時,山下同修打來電話,說一同修被抓了。我告訴她們說:你們三個先開車走,後面的事情我處理。我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資料發完,向山下走。這時一輛警車在追趕我,可我走山路他不好追,那人索性棄車向我追趕過來,嘴裏喊著:你往哪兒跑,你的書呢?你的書呢?我回頭迎著他去,說:書發完了,你想要我再給你找。他莫名其妙,目瞪口呆。我說:我是縣法院的。走,去你們派出所,把門打開暖和暖和。在派出所,我見到了被抓的同修,但我沒敢認她,就一直給在場的警察講真相,想讓放同修但沒有結果。正好過來一輛客車,我登上客車,一路給乘客們講真相,講退了七、八個人。回到縣裏,我馬不停蹄,叫上一同修,開車去公安局長家裏要人。一路上干擾很大,一個大黑旋風一直跟著我們的車,真可謂飛沙走石。到局長家,局長夫人罵罵咧咧,我們不為所動,一直給他們講真相,局長告訴我們已經送鄰縣看守所了。第二天,我們又開車去了鄰縣看守所。我曾在這裏呆過,這裏的指導員已經明真相,我去找他,說早就調走了。我一直和看守所交涉,可下午告訴我們,人已經送到市女子勞教所了,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真是我們找的急,邪惡判的快。晚上我又去了公安局副局長家,通過這件事給他講了中國沒有法律以及法輪功真相,他也退出了邪黨組織。事後我很自責,覺得當時應該和同修一起面對。

迫害十一年來,講真相救眾生溶入了我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哪怕一走一過我也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有緣人。一次,剛剛下過雨,我開車從縣裏往市裏趕,突然一輛麵包車趕到我車前截住了我。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從車裏下來,只見一個小伙子抖摟著渾身濕衣服,生氣的說:你瞎眼了,開車不看著點,我在公路一邊洗車,看你濺的我渾身是水。我急忙道歉,誠懇的說:老弟,別著急,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說吧,怎麼著都行,是我賠你錢還是去給你買身衣服?這時他倒不好意思了。我接著說:為這點事情你特意追上我,說明咱倆有緣份,我得先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給他講了真相,他退了邪黨組織,向我要了電話號碼。當我快進市時,這小伙子打過來電話,聽到我的聲音,說:還真是你啊!我以為你只不過是敷衍我,給我一假電話號碼。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怎麼會騙人呢!他激動的說:無論你願意不願意,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我去找你。

寫到這裏,掩卷沉思,大法給予我的實在太多太多。邪黨惡首曾叫囂對法輪功要「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但事實是兩次的非法監禁更堅定了我的正信。我時時刻刻心裏裝著大法,裝著眾生,以法為師,講真相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不但經濟上沒有受到任何損失,榮譽證書還一摞又一摞。這裏,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有一次下鄉去大山裏的村莊,因修車弄髒了手,去老鄉家洗。老鄉給我端來一盆清水,拿來一條新毛巾,一塊新香皂。我很感激老鄉,說:我們素不相識,為甚麼這樣?老鄉呵呵一樂,說:「我認識你,你不就是咱們縣的『包青天』嗎?」老百姓稱我「包青天」,同事們譽我「某鐵案」,可是我知道,如果沒有大法,在這十惡毒世,我真的能做到公正廉明、無私無畏嗎?我是真真正正的「青天」、「鐵案」嗎?

這些年中,心裏想的最多是師父的詩《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師父為宇宙眾生幾乎耗盡一切,我們作為師父的弟子,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徒,還有甚麼不能割捨的呢?!

謝謝師父!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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