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我患有婦科病,性格內向,愛生悶氣,識字不多,一九九六年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一身的病都不治而癒,去掉了很多壞毛病,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還能流利的讀《轉法輪》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天,一場殘酷的迫害從天而降。我和丈夫、七十歲的公公、婆婆在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去北京上訪,還沒走到信訪辦,在北京地鐵站被警察帶走,大約有十多人,警察逼問我們姓名、住址,我們都拒不回答。法輪功學員們告訴警察:我們是為法輪功來北京上訪的,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我們自由煉功環境。
直到天黑了,迫於壓力威脅和恐嚇,大約十多人都說出了是哪地方來的,我被帶到七台河駐京辦,在樓上住了一宿,第二天晚上在樓下,先後又送來了許多七台河來北京上訪的同修,他們有的走在路上,有的在天安門廣場附近,他們甚麼也沒做,就被非法抓捕,在駐京辦這些為法輪功上訪者對如此不公開始絕食抗議,無論年齡大小,連七十歲的公公、婆婆也不例外,過了大約三、四天,那些警察就騙大家,你們吃飯吧,回去就放你們,大家也沒吃,我們被警察從駐京辦帶回當地,送進七台河第一看守所,桃東派出所片警高松逼問我經文是哪來的?我不說,被警察將編織袋套在我頭上,打我後背,又打又問。
在看守所逼大家背監規,其中一位六十八歲的婆婆由於歲數大了,背不下來,惡警就讓她蹲下來抱頭,一約四、五十歲的女獄警,還對婆婆破口大罵。
我被關的監室大約有二十多人,鋪位非常擁擠,上廁所回來後就沒地方了,那裏的東西非常貴,比外面正常價高出多少倍,一盤菜有的近二十元。平時兩頓飯都是窩窩頭,有的玉米麵都發霉了,咬一口都沾牙,有時用白菜做湯,有幾個菜葉都數的過來,有時菜葉上有小蟲,湯很淡,看守所讓我們自己買鹽,大粒鹽賣十元一斤,湯裏沒一點油星,有時喝完湯,碗底盡是沙子,連一點鹹菜都沒有,吃的人面黃肌瘦,那樣的飯食,每天收十五元伙食費,老百姓稱中國的監獄是人間的地獄,大約在半個月左右,桃東街道要家屬交一千元就放人,結果交了一千元也沒放人,一千元錢至今也沒歸還,直到關押三個月才放我回來,伙食費高達一千多元。
大約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有一天下午三四點鐘,丈夫單位保衛科來人找我丈夫。丈夫當時沒在家,在晚上八點左右來了一夥身份不明的人使勁敲門,說找丈夫,家人說沒在家,不給開門,他們就前門後門使勁敲,聲音很大,當時天很冷,後來他們就走了,當時嚇的婆婆直哆嗦,心都直跳,從那之後,我和丈夫就離開了家,後來一夥不明身份的人,還去了我老家新富,我姐姐、妹妹家,到處找我們,給我們的親人朋友都帶來了恐懼。
二零零四年臘月二十九那天晚上,一夥不明身份的人,闖進我家四處觀看,看我和丈夫沒在家就走了。
我的親朋好友、鄰居都知道我和丈夫修煉大法後的變化,也知道大法好,對這場迫害非常反感。我的七十歲的公公,二零零零年六、七月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被邪黨人員關入七台河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身體有病了才放回來,後一直不癒,第二年春天就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