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一路發正念、跟他們講真相,到了洗腦班後,我靜下心來向內找:這次被劫持到洗腦班,就是因為平時放鬆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沒有注意一思一念都要紮紮實實的修好,有了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有天早上煉功時,突然冒出來一些很不好的思想念頭,反映出來就是自私、不願關心照顧別人、利益心重,還有怕心,怕影響自己的修煉,還有很多執著心,慾望、顯示心等。我發現最大的一個執著就是執著自己,喜歡聽好聽的話,還自以為是的沾沾自喜,在潛意識中還隱藏著這麼深的、不易被察覺的如此多的執著心,這完全是為私為我的私心雜念。多危險啊!
師父告訴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我離師父的法理相差多遠呀,離新宇宙的標準也相差甚遠。我把這些不好的心從根上全部挖出來徹底修去,引以為戒。我心中請求師尊加持我,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都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正念闖出去。
這場迫害師父是不承認的,我們大法弟子也不承認。在洗腦班,我堅決抵制,絕不聽那些栽贓陷害污衊師父和法輪大法的欺世謊言。幫教要我看所謂「天安門自焚」的碟子,我說:「不看!我早就看過了,那些全都是假的,騙人的,去過北京的都知道,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便衣警察,隨時隨地都是監控著的,哪還有時間讓你去自焚?根本就不可能,沒有那個機會。也沒有看到哪個警察背起滅火器巡邏,為何一兩分鐘如此多的滅火器及時到位這純屬一場精心安排的鬧劇,並且漏洞百出。」
我給他們指出那裏面的破綻,那些幫教也無話可說。幫教又讀那些造假的資料,我就發正念,抑制並打亂他們的思維排列程序,他們讀的口乾舌燥時,我就叫他們不要讀了,休息一會兒,少讀點少造點業,真是為你好!他說:「沒法,要喊讀啦。」我說:「你們那些東西全是假的,騙人的,反正你們是轉化不了我的,還只有我來救你們才是真正的。」他們都笑了,我只是給他們開了一個玩笑,我知道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在做。
有一天,一警察從包裏拿出一本書來,很得意地說這本書是他寫的,還提到有個煉法輪功的人說他五、六十歲了還長牙齒,怎麼可能呢?我說:「你就是少見多怪,你看我門牙旁邊的這顆牙齒就是才長出來的,原來那顆牙是幾年前在勞教所被迫害掉了,我已五十多歲了,不也長了牙嗎?」那個陪教趕忙跑過來看,她說:「是真的!」那個警察急忙把那書收到包裏去了。我說:「我不但長了牙,我的頭髮在勞教所被迫害的全白完了,如今已長出許多黑髮來,基本上有一半是黑發了。」那個警察說:「怪不得看你的頭髮都是麻黑麻黑的(有黑又有白色)。」有人叫我去把頭髮染黑,我不染,我就是要用它來證實大法。記得有一次有兩個警察到我家來,進門就開玩笑說:「咦,你還越來越年輕了,白髮都變成黑髮了。」我說:「就是,法輪功煉了就是好嘛!」他們在鐵的事實面前也無話可說了。因這個是最有說服力的,也確實幫我救了一些人,讓世人看到了法輪功的神奇!也相信了。我們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都要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讓世人看到大法的美好。
我在洗腦班隨時發正念,保持清醒的頭腦,把生死放下。他們要我寫甚麼學習記錄來套我,我不寫,還說就寫個題目都行,說是學習班的規定。我不管你甚麼規定不規定,我說我在勞教所都沒有寫,這次也堅決不寫。他們想盡一切辦法,使盡招數,不斷的換人來幫教,還把要出去的人喊來引誘我,我就是不動心。他們又用些話來威脅我,我也不怕。當時精神上的壓力確實非常大,整個空氣都感到很緊張。我就堅信有師在、有法在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我對他們說:「哪怕你們就是槍斃了我,我絕不會轉化!」就連那兩個陪教都被嚇住了,來求我,說如果我不寫,她們也會被如何如何。我堅決不寫。整天發正念、背法。我堅信師父無所不能,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後來他們看到實在是轉化不了我,叫我寫個保證就放我出去。我還是堅決不寫一個字,他們沒有辦法,只有放人。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邪不壓正,一正壓百邪。就這樣,我在師恩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發出強大正念的作用下,正念闖出了洗腦班,再一次見證了信師信法的威力。感謝師恩、感謝同修們!
另外,惡警在強行綁架時,一定不要怕,要大聲叫惡警報出所在單位、姓名,並叫其拿出證件,被綁架事由,帶往何處,說出我們是如何做個好人,如何被冤枉,叫周圍的老百姓都看一看甚麼是警匪,也可遏制警匪的肆無忌憚。
由於層次有限,如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