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藥罐子 今朝的幸運兒
我是一個普通工人。修煉前,我是個把利益看的很重、妒嫉心也很強的人。在人類的大染缸中爭爭鬥鬥,三十幾歲的我就一身病,成天吃藥,就是個藥罐子,治了這個病,來了那個病,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苦不堪言。到一九九二年底,我又不得不到武漢協和醫院做了大手術,把大部份胃都切除了。花了好幾千元,結果卻是不但胃病沒治好,還得了風濕,整天在痛苦之中掙扎,活的真累啊,這一度讓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一九九四年,我有幸喜遇「法輪大法」,並在同年六月份參加了師父在鄭州舉辦的傳法教功班。在班上,師父親自給我調整身體,把我身上的病都清理掉了。從此以後,困擾我多年的胃病、風濕病、腰椎頸椎病、坐骨神經痛等等多種疾病一掃而光。到現在已經十七年了過去了,我不再需要跑醫院,看醫生,全身一身輕。
法輪大法不但給了我一個好的身體,同時淨化了我的思想,昇華了我的道德。那時大法通過人傳人、心傳心,很多人都知道大法好,來學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到處成立了煉功點。大法弟子在一起學法、煉功、談個人修煉心得體會,每個人都被大法熔煉著,昇華很快。大家切身體會到,學大法不但能祛病健身,更重要的是能教人遇事向內找,做好人、更好的人,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只要真心修煉,每個人都能成為為別人著想的高境界中的人。
見證大法的神奇
從那以後,我的心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向把利益、錢財看的很重的我,完全變了一個人:在家裏,不再和丈夫爭吵;在單位,兢兢業業的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任勞任怨;在社會,文明禮貌,寬以待人。有一次廠裏發工資,車間會計搞錯了,多發了我幾十元錢。我發現後,及時退了回去。要是在以前,我絕對不會這樣的做的。還有,在沒有學法輪功以前,看到別的職工往自己家拿廠裏的東西,我也往回拿。修煉後聽到師父說:「有個學員是山東某某市針織廠的,學法輪大法之後還教其他職工煉,結果把一個廠的精神面貌全帶動起來了。針織廠的毛巾頭過去經常往家揣一塊,職工都拿。學功以後他不但不拿了,已經拿家的又拿回來了。別人一看他這樣做,誰也不拿了,有的職工還把自己以前拿的都送回廠,整個廠出現了這個情況。」(《轉法輪》)師父講的法震撼了我,我馬上就把過去拿回家的東西退還給廠裏。學法後,我真的在一點點改變著自己。法輪大法真是高德大法,因為他能從本質上改變人。
因為每個人都從大法中受益,人人都希望把大法的美好告訴別人,讓更多的人走進大法修煉。我們都積極參加洪法活動。一九九五年,我們這裏的大法弟子在外地洪法,晚上我去那裏送大法書和資料。當時我對那個地方根本不熟悉,只聽說在哪個單位。因為著急走,就上了一輛公共汽車。上車問司機:知不知道××單位?司機說:「我就在那個單位住,現在回去吃飯,我正好帶你去。法輪功洪法活動在單位二樓,好多人學。」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
堅定的維護大法
然而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師父,卻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殘酷迫害,真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憤啊。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晚上八點多鐘,我正在房間裏學法,突然有人敲門。丈夫把門一開,原來是公安局的惡警和我單位保衛科的科長。一聽說是他們,我就把房門反鎖上,不配合邪惡,並到陽台上喊,讓鄰居都知道他們幹的壞事。不管他們怎麼騙我開門,我就是不開。幾個小時後,他們看我不開門,就騙我丈夫說保證不關(押)我,只是叫我和我丈夫一起到派出所,了解一件事情,然後就叫我們回來。我丈夫聽信了他們的話,就在門口苦苦的求我開門。當時,我被情帶動就開門和丈夫一起去了派出所。
當我知道錯了以後,就把所謂的「口供」撕了,不配合惡警。惡警就把我關在鐵籠子裏。我在裏面發正念,並在心裏跟師父說:「我是大法弟子,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雖然我有怕心,由於思想在法上,師父就幫了我。這時我跟看我的惡警說:「我要上廁所。」從廁所出來,我就告訴警察,我不再進鐵籠子裏去。警察一看天已經亮了,就沒有執意要我再進去。我就坐在那兒發正念,並求師父幫助,讓警察睡覺。一會兒這個警察真的就睡著了。馬上從派出所的大門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一出派出所大門,正好一輛車來了,我立即上去了。
司機問我去哪裏,我心裏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裏,就用手隨便指了一下方向。因為我當時穿的是睡衣,身上沒有一分錢。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月前,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曾經去過一個同修的家。於是,我就叫司機送我去這個同修家。同修正好在家,說:「你真幸運,我每天早上六點多就和丈夫出去做事,今天他先走了,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到現在還沒走。」我知道,是師父再次幫了我。其實,在修煉的路上,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
我把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寫出來,見證大法的美好,師父的慈悲、弟子的幸運。在以後的回家路上,我要多學法,重視發正念,用心多講真相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