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國大陸河北大法弟子
小弟子萌芽(化名)是二零零三年十月得法,當時,她才六歲。我每天教她讀一段《轉法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讀完了第一遍。當時,我讀一句,她就跟著讀一句。她讀的很認真,心性得到了提高。大法的超常,師父的鼓勵,讓她看到了學校的上空出現的「法輪大法好」幾個大字,她在正法的路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在二零零九年的一天,一位同修對我說:「你也買台電腦吧!上明慧網可好了。當時,因為我修的差,家人受中共邪黨的毒害,家庭環境還沒有正過來。要向家人要錢,說買這個,是不可能的,我自己打工掙的錢還不夠。怎麼辦呢?
萌芽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說:「別愁,把我的壓歲錢拿出來買電腦吧!」小小年紀那種無私的純淨的一句話,把我撼動了,就這樣我們有了一台證實法的法器。
看了十月七日明慧交流文章《講清「世人是受害者」》,另有所悟,同修寫的是先講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效果神奇,然後再講人吃五穀雜糧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得病,你得了病,你不敢煉法輪功,你不是受害者嗎?我有時還這樣講:善惡有報是天理,因為很多世人都相信行善做好事會得福報。而共產邪黨宣揚「無神論」,叫人不相信有神,不相信做好事有福報,做壞事有惡報,從而無所顧忌地去做壞事,更有甚者聽信邪黨的欺騙,不敢去了解法輪功真相,分不清誰正誰邪,有的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最後遭報應害了自己。共產邪黨這不就是害人嗎?你不是受害者嗎?
講真相時根據聽者的接受能力循序漸進的講,讓對方明白自己也是這場對法輪功迫害的受害者,從而讓他們了解真相,接受真相,不容易再會被邪黨的謊言所欺騙,從而救度他們。
文/濟南大法弟子
前幾日偶遇一位老同修,互相交流了最近各自的修煉情況。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位被非法關入監獄的女同修,快過中秋節了,挺掛念的,就向那位老同修問起她的情況(我以為他倆熟悉)。老同修說他倆接觸並不多,只是聽說她丈夫原來老要和她鬧離婚,後來不知怎樣了。我一聽很傷感(人心起來了),因為我曾被迫害過,在這前後也經歷了類似的家庭魔難,我對老同修脫口而出:「舊勢力之所以能迫害到我們,是因為我們有大漏啊」,並向老同修說起了那位被非法關入監獄的女同修在被迫害初,曾糊塗的向邪惡交過大法書籍(自己沒見,也是聽別的同修說的)。由於時間關係,說完我們就分手了。
吃午飯時,原來的一顆壞牙隱隱作痛,也沒在意。下午就厲害起來,開始想哪兒沒修口,也覺的上午不該評論同修,但沒往深挖。今早牙疼的不敢說話,才意識到嚴重性。那天我說的話簡直就是為舊勢力迫害找藉口啊!還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啊!
師父說:「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的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不承認它舊勢力提供的這個所謂的環境,因為在正法中我會使一切眾生都同化大法,根本不需要在這種邪惡中錘煉大法弟子。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它們這樣幹我的弟子可成,它們不這樣幹我的弟子也可成,只是邪惡非要這樣幹,這樣會對正法干擾,會使它們在行惡中犯罪,會使很多生命與世人,包括它們自己,被淘汰掉。」(《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看完這段講法,我後悔極了,從心裏對師父說:弟子錯了,請師父原諒。
寫此文前,睏意重重,想睡一會再說,忽然聽到神韻合唱團演出的歌曲:「直到我追尋到大法貫耳如雷……我明白了自己是誰,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頓時睏意全消,立即起來寫完此文。
也懇請文章中提到的那位老同修在看到此文後,能找一找別的同修,能和那位女同修的家屬說上話的,逢年過節到同修家看看,關心一下她的家屬,同時了解同修在獄中的情況,如能到監獄看望同修就更好了,會給獄中的同修多大的鼓勵啊。
層次有限,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文/河北大法弟子白蓮
像許多同修一樣,幾年來,在助師正法中,我也在不斷的發放各種法輪功真相資料,做著救度眾生的事,有單張的,也有明慧上推薦的真相小冊子,以及《風雨天地行》、《九評》、《神韻》光盤,和貼大法真相標語。
記的一天晚上集體學法後,商量兩人一組到我村去貼真相標語。那天,天剛下過雨,農村的路上到處都是泥。我和同修兩人結伴,一個抹漿糊一個貼標語,走著走著還差點把我摔倒,有的路面到處是水,天又黑,我們得小心繞道而行。
我們一路貼著,不時的拿手電照照,看貼倒了沒有,到最後一張一看標語貼反了,急的同修說這可怎麼辦?因為我們出發前都做好記號,上面折了一個角,不至於貼反,誰知道還是拿亂了。同修說我們去檢查一遍吧,我雖然不情願,還是跟著同修轉了大半個村子,發現另一組同修貼倒了一張,我們給正過來了。最後一張離我們家很遠,同修問還去不去,我說:「去。」我們檢查完最後一張回到家快半夜了,這時我腦中閃出一念,這才是互相配合、為法負責的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