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省女子監獄從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以來,在近九年中對堅持法輪功信仰的學員實行迫害並逐步升級,從關嚴管隊、體罰、曝曬、戒具、拳腳、毒打到現在的精神與肉體雙重摧殘,二十四小時洗腦、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還有更甚者使用精神藥物注射等迫害手段。監獄惡警對她們實行精神摧殘、人格侮辱使她們身體受到嚴重傷害。所謂的《監獄法》也只不過是給人看的一種擺設。管治人員從上到下為所欲為的非法虐待法輪功學員,無人權保障。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派上二~五個「互監」,不許法輪功學員相互說話,更不許看書學法、煉功等。
《監獄法》規定,服刑人員每天奴役勞動八小時,星期天休息,入監隊除了學習、訓練外,沒有生產任務。 但實際監獄裏並不執行。長期以來監獄的奴役勞動時間常常是十五、六小時。特別是節假日到來之際,監獄給多個廠家加工節日用品,以及生產包裝假藥等,加重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對法輪功學員超體力奴役,每天高強度勞動達二十個小時以上,除去吃飯、洗漱,只能休息兩、三個小時。就是在平時加班加點也是家常便飯,勞動到晚上十點多、甚至十二點多也是常有的事。
在長期的重體力勞役和精神迫害的雙重壓力下,有的法輪功學員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滿頭白髮,仍被強迫參加奴役勞動。當法輪功學員向監獄領導及隊上反映這是違反《監獄法》時,他們都拿些非法理由來搪塞,並且用非法手段打擊迫害法輪功學員。如:二零零六年,為抵制監獄內長期違反《勞動法》的規定,每天長達十幾個小時的超時奴役。被非法關押在一分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李琳(漢中城固人),因不承認中共邪黨對她的非法判刑,拒絕參加監獄罪犯的勞動改造而被惡警劉素娟長期罰站迫害;被非法關押在二分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徐春霞、李敬愛、左黎分別向二分監區警察寫抗議書,抵制監獄內八小時以外的非法超時奴役。後來,徐春霞因拒絕參加監獄內「勞動改造」,二分監區惡警韓美麗等人將徐春霞關進嚴管隊迫害達七個月之久。被非法關押在三隊的法輪功學員馬蘊華因絕食抗議監獄超時奴役勞動,被關進嚴管隊非法折磨。(嚴管隊是將人關在小房子裏,只留一個窗口將飯送進去。白天讓人呆在只有一個木板床的小房子裏,放一個馬桶,到晚上十點鐘才讓將被褥抱進小房睡覺。冬天,即使穿上棉衣褲蓋上棉被也冷的要命。)被非法關押在八隊的法輪功學員王宏拒絕超時奴役勞動,被非法關進嚴管隊整整九個月時間。王宏的雙手在嚴管隊裏被凍爛,監獄惡警為了私利就這樣喪心病狂的非法折磨著法輪功學員。
我國憲法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人不得強制人信仰甚麼或者不信仰甚麼」。我國刑法規定:「在押人員依法享有不受體罰、虐待和侮辱的權利」、「嚴禁刑訊逼供」等。二零零六年公安部下達的公安六條禁令的第一條:「嚴禁體罰和毆打服刑人員」。但是,陝西省女子監獄警察卻知法犯法。
二零零七年六月,被非法關押在八隊的法輪功學員苟玉芳面臨要出監了。監獄裏為了迫使她放棄修煉,寫出所謂的「轉化書」,便對她實行酷刑折磨,將她吊銬在三樓八隊的圖書室窗戶上「示眾」九天九夜(腳尖踮著),不許睡覺,說是對她進行「出監教育」。全監服刑人員每天早、中、晚收工到飯堂吃飯時,都能看到她吊銬在那裏。八隊大隊長惡警楊謹和張建青(法輪功專職警察)等人指使服刑人員可以隨意的謾罵、折磨她。當有服刑人員同情苟玉芳的腳腫的穿不了鞋,給她一雙大鞋時,被折磨她的人叫喊道:誰同情法輪功誰就是「反革命」等惡語打壓。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隊惡警從法輪功學員王宏身上非法搜出了大法書籍,便將王宏吊銬在三樓圖書室酷刑折磨,為了避免惡行暴露,整天將圖書室窗簾放下,只看見有手銬掛在上面。王宏被吊銬九天九夜後,又被轉到九隊遭受非法「轉化」折磨。法輪功學員苟玉芳、張潔同時被非法搜查出「經文」後,被八隊幾個惡警楊謹、張建青等人逼迫她們在工房「罰站」,從早上七點半站到晚上十一、二點,工房收完工以後才可回監舍休息,非法折磨了十八天後,又讓她們繼續勞動。這時除了加重奴役勞動任務外,只要派給她們的五個「互監」裏有一個人沒完工,就得呆在工房不讓回監舍休息。
據悉,二零零七年十月苟玉芳出監時,她當地的「六一零」洗腦班因監獄沒有使苟玉芳「轉化」,而向監獄索要「轉化費」,由「六一零」洗腦班繼續「轉化」。苟玉芳出監時,被「610洗腦班」綁架走。 為此,監獄為了保住名、利,達到《監獄報》上鼓吹的70%以上的「轉化率」,在以後的日子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為殘酷。從零七年起辦洗腦班,逐個非法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到六月份以查新經文為名,使用電棍、毒打、吊打、不讓睡覺等殘酷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並利用「包夾」嚴密24小時監控她們的一言一行。
我國憲法規定:「公民有申訴、辯護的權利」。但是,女監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申訴和辯護。凡是法輪功學員不認罪的都被遭到非法酷刑折磨。入監隊(九分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重點監區和黑窩。二零零五年以後被非法判刑入女監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在這裏。(不下到各隊)陝西女監惡警有:教育科姬桂芬、九分隊史建榮、魏塵、杜穎等,這些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打手,專設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點,對法輪功學員封閉式非法強行「轉化」,他們害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被監獄內其他罪犯知道,曝光,專門設在遠離各分監區的前邊,接見樓的底層一樓內(秘密「轉化室」)。將法輪功學員單獨關在接見樓下,那裏有幾個房間,有兩道鐵門,與世隔絕,成了「獄中之獄」。 監獄又專門培養了一批沒有人性的打手、幫兇,也叫「包夾」, 還有一位披著所謂「醫學雙博士」外衣的管事犯薛東波及一肚子壞水的管事犯汪穎、張改萍、劉青嫻等人為制定迫害法輪功學員所採用的各種邪惡手段出謀劃策,還有吸毒、盜竊慣犯王春仙、流氓打手張文等一大批所謂的∨包夾犯」。 組成的所謂「攻堅小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強制「轉化」迫害。監獄惡警採取給包夾人員減刑獎分的手段,縱容、唆使包夾人員任意打罵堅持法輪功信仰的學員。同時惡警也威逼她們:「自己想辦法去完成任務,否則,不給減刑」。(用一惡警的話講:「監獄裏誰好誰壞我們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就是利用那些最壞的人來整法輪功學員,只有她們才下的了手」)。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期間,監獄將非法關押在各隊的法輪功學員分批轉到九隊集中。惡警對調入九隊的每個法輪功學員,實施一對一的非法強制「轉化」迫害。
二零零七年八月,女監將法輪功學員王宏轉到九隊單獨隔離在「秘密轉化室」迫害長達三十六天,在惡警史建榮、魏塵的直接操縱、指揮下,薛東坡、汪穎、王春仙、張文等惡徒直接參與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一套又一套的迫害方案。先是毒打(張文、王春仙等打手)、不許睡覺、將王宏衣服扒光,在其乳頭上吊東西,更無恥、更惡毒可惡的是將師父法像燒毀讓其從上面跳過去,這些惡劣行徑令人髮指。當沒達到目的時 ,王春仙(吸毒人員)便在惡警魏塵的指使下,弄來毒品,給王宏打了三針,她們想使王宏身體產生毒癮索要毒品時,以寫「轉化書」作為交換條件。但是毒品在她身上沒起作用,惡警魏塵與管事犯汪穎、薛東波及打手們便電擊她的身體(最大強度),她的身體被電打變形蹦起來,折磨她 的人卻狂喊大笑。她們給王宏身上注射不明藥物使其神智迷糊、意識不清之際,由惡警魏塵和汪穎等惡人自己起草了一份「轉化書」強按了王宏的手印。事過一年之後,管事犯汪穎哄騙王宏說:「你的『轉化書』被弄丟了,你是否再補寫一份,被王宏拒絕(假「轉化書」。此事是打人兇手良心發現後,揭露出來的)。
在二分監區,法輪功學員徐春霞因手抄《轉法輪》等資料,被韓美麗等幾個惡警強搶,徐春霞向她們索要時,惡警韓美麗氣勢洶洶地連打徐幾個耳光,並且在帶徐上其辦公室的路上,韓從背後向徐的臀部猛踹一腳,致使徐春霞頭部撞在走廊的牆楞上,血流不止,腦門上留下了一釐米大小的疤痕。零七年十一月,徐春霞被轉到九隊。一到那裏,惡警史建榮、魏塵領著張文幾個打手就以查身為名,拳腳施暴,強行扒光衣服搜身,由於她不配合惡徒搜身,暴徒張文將將徐春霞褲腳提起,將徐摔倒在地,惡警史建榮拿起警棍,向已倒在地上的徐春霞臀部猛打。近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徐春霞被惡徒王春仙、張文等按倒在地拳打腳踢,後又將全身衣服扒光,在十二月份的寒冷冬季將門窗大開,電風扇對著徐的臉上吹,又不斷的往她的頭上澆涼水等,並且連續十幾個小時的罰站,致使徐春霞渾身凍的青紫,失去知覺。
零七年十一月,被非法關押在五隊的法輪功學員茹紅霞被轉到九隊,她被以上惡人弄到上面提到的「秘密轉化室」進行非法強制「轉化」迫害。打手們扒光她的衣服,(冬天)赤腳站在水泥地上,打手們對她進行毒打、用皮鞋踩跺她的光腳,腳多處被踩掉皮,兩隻腳上都是血泡且腫脹,嘴被打歪,牙被撬鬆動了。惡人用冷水從頭澆下,再用風扇對著她吹,把她折磨得昏迷過去,並在她的食品中伴有精神藥物。強迫她寫出東西後,放回監舍,但不許在眾人眼皮下洗腳,惡人薛東波哄騙其他人說茹紅霞的腳是被「凍爛」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惡警魏塵要法輪功學員以監舍為單位,在每週「週會」上談自己的思想認識。當法輪功學員茹紅霞、闞光英在「週會」上談到自己因煉法輪功身體病好了等,監舍管事犯:劉鳳英馬上向惡警魏塵彙報了。惡警魏塵氣急敗壞的到監舍裏喊叫道:「你們是不是想反了?告訴你們『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我對你們『太善良』,網上都說我是一個惡警,我今天就要當這個惡警」。兇相畢露,把茹紅霞和闞光英兩人雙手吊銬在床架上,並抽她們的耳光,不許監舍的所有人睡覺,採用株連手段,利用服刑人員來折磨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張潔入監時,不服罪不穿囚服,遭到惡警史建榮的謾罵和耳光,她晚上堅持煉功被非法吊銬在九隊鐵欄門上,不許睡覺。(「互監」陪著罰站),她下到八隊時,寫出無罪申訴,被八隊惡警張文俠非法沒收。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張潔被轉到九隊。惡警魏塵領著打手張文、王春仙等打手對她進行非法搜身,張文當著惡警魏塵的面打她的耳光。第二天,惡警魏塵指使打手張文、王春仙、林燕等四人將張潔關在一房間裏毒打:王抓住她的頭髮往牆上、鐵床架上撞;她們用膝蓋頂她的大腿骨兩側;並且騰起來把她當「沙袋」踢。張潔倒地了,打手們就用大皮鞋在她的腳關節、膝關節上亂跺,然後,再讓她爬起來,打手們一次次重複「練腿」;打手張文用硬塑料鞋底抽她的手和身體,她的指甲蓋被打破流出血。幾小時後,惡警魏塵推開房間見張潔支撐不住了,扭頭就走了。魏告訴其他法輪功學員說張潔心臟「有病」,提前造謠,及早推卸責任。
當張潔和其他被毒打的法輪功學員被帶到九隊辦公室,她們向副監獄長趙海蓮,教育科長:姬桂芬,以及九隊的惡警們反映服刑人員非法打人時,趙說:「上面有指示,要對法輪功學員『嚴加獄警』,你們必須『認罪伏法』,必須『轉化』。你們只有承認自己是服刑人員以後,再來反映打人之事」。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張潔被非法關進「秘密轉化室」由惡警魏塵、薛東坡、汪穎、王春仙、張文對她進行非法折磨。開始是連續幾天放造謠污衊大法的錄像等,然後就非法逼迫她寫出「轉化書」。魏威脅她說:「這裏是監獄,你敢講真話,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東波對她喊叫:「你進了這裏,不寫『轉化書』就休想出去。我們對你的辦法就是不許睡覺,接下來就是警棍,再不『轉化』,我就把你當作精神病人進行治療,你就是我的病人。晚上,張文等幾個打手將張潔外套扒下站在窗口冷凍,打她的耳光、不許睡覺,對她進行折磨。二零零八年十月,監獄裏給每人發了一張調查表(上級機關發的),調查監獄裏有無警察違法打人之事。張潔填寫了有警察違法打人之事。事後,惡警魏塵對她進行威脅並要她寫出思想認識來。
當有法輪功學員指責惡警魏塵違反公安六條禁令和刑法、利用服刑人員毒打法輪功學員是在教唆縱容犯罪時,惡警魏塵的答覆是:「因為時間緊,上面任務重(70%的『轉化率』),不得已採取的辦法」。她詭辯:「我沒叫她們打你,我只是叫她們想辦法完成任務」,並指使打手們:「你們打她們時,不要叫我看見」等。惡警魏還規定:「不經她同意,法輪大法人員不得與監獄的任何人接觸、談話」。以免她的醜聞泄漏、曝光。
接下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就是惡警魏塵等人反覆「導演」著一批批被強制「轉化」學員怎樣去應付上級部門(監獄局)的「轉化驗收工作」。魏謊稱:「只有『轉化驗收過關』後,法輪功學員才能報減刑」。惡警魏一次次的威逼「轉化」的學員:「面對上級部門『驗收』時,要面帶微笑、輕鬆自如、不可多說話,只要關鍵的三句話:『法輪功是甚麼、與法輪功決裂、等即可』。如果 『驗收』不合格的,將再次弄到『轉化室』進行折磨,前面就有王玉芝、張桂蘭等學員由於『驗收』不合格,多次弄去『轉化室』就是先例」。當一次次「轉化驗收過關」陰謀得逞後,九隊的值班隊長、服刑人員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人吃一頓「免費」餃子(實際是九隊非法勞動所得的支出)。二零零八年上半年,惡警魏塵給「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人發了一張表,上面寫到:「凡在此表上面簽字的人,可以免除二十四小時的『監護』獲得一定的『自由』。凡寫過『轉化書』的人不許反悔,否則,要追究法律責任等」。(原文大意)二零零七年底,惡警魏塵因非法「轉化」迫害得力,領取監獄 「獎金」二萬元,以上三個管事犯各減刑一年,並被評為「監獄改造積極分子」,其餘以上一些打手們各減刑幾個月不等。
二零零八年中期,隨著九隊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增加,又從監獄調到九隊一個「法輪功專職警察」:杜穎。她偽善的告訴法輪功學員們:「以後隊上不會再有打人的事情發生了」等騙人的話。但是,08年11月,監獄裏又關押了一個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六十多歲的余金霖。因她不服罪,被惡警魏塵、杜穎指使打手們在鐵門外通宵對她進行毒打,慘叫聲不絕,隨後,她被關進嚴管隊,被折磨成急性胸膜炎送至醫院搶救。
被非法關押在六隊的法輪功學員馬蘊華,惡警為了達到「轉化」她的目的,惡警找來鐵架子,將她的雙手從背後銬起來,或將她吊在鐵架子上,白天黑夜吊在上面,不讓她閉一下眼睛,也不讓大小便。不得已,她只能將屎尿便在褲子裏,惡警還不讓她換衣服。臭的她們都受不了了,就把她拉到廁所,脫光了衣服用水管子沖,用刷廁所的刷子刷。惡警專門打她陰部和腹部這些外表不易看出的部位。還把她的頭按到水盆裏長時間讓她窒息。又用針扎她的全身,把她的耳朵強行插上耳機,用膠布固定,逼迫她聽中共誹謗、誣蔑法輪功的謊言,企圖對她精神洗腦。 惡警為了不讓她喊叫反抗,用膠布封住她的嘴。長時間的不讓洗漱,她的牙齒變黃,頭髮變成了麻袋片,被單衣服都被擦了屎尿。惡警把她銬在鐵架子上的時間長了怕引起民憤又改為罰站,白天黑夜的,站不住倒下就被惡警毒打,她的雙腿全部都腫了,後來惡警調來了三個打手輪番毒打她。這些犯人被指使往死裏打她。
在六分監區,惡警和犯人慘無人道非法的折磨大法學員,惡警給法輪功學員楊雪芹戴上手銬、腳鐐,夏天帶到操場上曝曬,讓她戴著大號腳鐐在操場上跑,跌倒了,惡警上去就打,並叫包夾人員在後面追著跑,折磨得她死去活來。並且對楊雪芹實施不讓上廁所,體罰,不讓睡覺,二十四小時洗腦灌輸的邪惡手段,還以株連式的手段給楊的包夾犯人施壓,在十二月份刺骨的寒冬將楊雪芹的冬衣扒光凍她(未婚姑娘),其手段毫無人性,凶殘無恥。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女監教育科科長:姬桂芬組織講課,讓每個隊(1~9隊)的前三位人員上台前寫出自己心中認為的中華美德做人的標準有哪些?當法輪功學員王玉芝上台寫出「真、善、忍」三個字時,惡警姬桂芬大怒道:「你還敢在這裏洪法」。接著,姬大肆誹謗污衊法輪功在國外有「反華勢力」等,而且要人人表態,並作為年終能否評選「監獄積極分子」的一個標準。隨後,對王玉芝進行非法折磨,不許睡覺,強迫反複寫出「思想檢查」。
以上這樁樁件件的事實,筆墨難以記述,在這裏揭露出來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因為,自從中共這個真正的邪教傾其全力迫害法輪功以來,已整整十一年了,在這十一年裏,所發生的罪惡,是罄竹難書的。在女監,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本血淚帳:耿豔萍、左黎、田栓羅、張雲賢、張寶玉、徐明霞、王莉、李顏芳、秦麗潔等人。特別是剛非法判入監的法輪功學員,趙寶琴、肖春紅、宋獻南、李樹蓮、羅長雲、吳亞莉、肖豔萍等人。因為不認罪,常常被服刑人員:劉麗紅、張小紅等人關在監舍或夜間在九隊圖書室裏毆打並強迫看造謠污衊法輪功的書籍等。
在女監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的罪惡,大多數還未曝光,同時,因為迫害大多都是在背地裏,陰暗處幹的,有許多事情的發生不為人知。以上事實足以證明中共惡黨的邪教真實面目,這就是中共惡黨在所謂的「現代化部級文明監獄」內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所謂「春風化雨式」的「轉化」手段之一角。他們在法律外衣的掩蓋下,冠冕堂皇的做著這些嚴重違反法律,無視人類道德尊嚴的、滅絕人性的、禽獸不如的罪惡勾當,還口口聲聲的講著這是「為了讓你們早日與家人團聚」的無恥謊言。為了得到邪黨的獎金和其它利益誘惑,滿足他們的私慾,而背棄人的良知善念,為了完成邪黨壓給他們的「轉化」任務,用各種邪惡的非法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他們甚麼壞事都幹得出來。這就是當今在中國正在發生的對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人進行的殘酷迫害事實真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