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邪黨開始無理鎮壓後,警察多次上門騷擾,我三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其中多次被謾罵、毆打。幾次花去兩萬多元錢,家裏人和親朋好友在物質和精神上受到很大傷害。
第一次,張煥友和鐘崇俊一起合謀抓了我們十多個大法弟子,最後我舅和我因不在保證書上簽字,被他們送進看守所。在610門口趙連成還嚇唬我們倆說:「你們倆要是進看守所就得死裏頭。」
第二天,鐘崇俊和姜俊找我談話,問我煉不煉了?當我說煉時,他們就掘我手指頭,還打我嘴巴子,拳打腳踢後怕有傷,他們就用我的鞋底子猛打我後背,還把我的衣服扒開,按我的腦袋。總共被他們打了一個小時左右,最後鐘崇俊說:「你乾巴扯葉還挺抗打的。」當時我只是感覺渾身發冷。後來家裏花了4000多元錢,他們才把我放了。
第二次是2002年我們去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人誣告,當時由於他們不明真相,他們就打我,把我的眼角踢一個口子。被抓到團山子派出所後,所長張煥友給我舅媽打電話說我舅和我被抓了,晚上舅媽和村長來了,張煥友說:「交一兩千元就放人。」第二天家裏找人去鄉政府,趙連成騙家人說做個筆錄就放人,結果做完筆錄被送進看守所,藉口是縣裏都知道了。家裏人托人花了一萬多元還是不放人。
我和我舅開始絕食抗議他們的迫害,要求無罪釋放。二月初八在縣看守所副所長的指使下,讓七八個犯人強迫給我們灌奶粉水,他們捏住鼻子不讓呼吸,致使肺子裏嗆進了水,臉色發紫,所長一看怕人死在他們那裏,就給610惡人打電話請示,兩個多小時後,一看人不行了,就把我送進縣醫院。惡人們怕擔責任,互相推脫。所長趙連成讓家裏人簽字,家裏人也很生氣,就說「人是你們抓的,我們不管了」,因他們害怕第三天他們就放我回家了。
兩個月後趙連成、鐘崇俊和縣裏國保大隊一群惡警半夜把我強行綁架到車上,把我的手反銬上,我妻子出來要人:「憑甚麼抓我丈夫?!」縣國保大隊的王隊長就推我妻子,還薅住她的頭髮使勁往前拽,然後猛的一推,我妻子的後腦勺子被磕在地上,人當時就暈過去了,他們趕緊開車就跑。當時我在車裏看著,我的手被反銬著,我就在車裏喊,「你們的行為簡直就是土匪、流氓,竟然對一個女人下此毒手。你們也有父母和妻兒老小,你們問問你們的良心何在呀?!」就這樣我又一次被他們綁架到看守所,兩天後被非法送進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剛進勞教所惡黨警察大隊長趙爽帶頭用電棍電,還拳打腳踢,打了兩個小時左右,最後把我銬在二鋪床頭上,銬了三天兩夜。惡警強正國、王利國經常問我們還煉不煉了,我們說「煉」,他們就拳打腳踢,用電棍電等很多酷刑來折磨我們。就在這種酷刑迫害下度過了兩年。因為在勞教所被迫害的次數太多了不想再一一敘述。
十年來的殘酷迫害,給我及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其實我寫的這些也只是大法弟子受迫害的一點一滴,和我一樣受迫害的同修及家人還有千千萬萬。
有時想想,那些被中共惡黨利用的惡警們也是受害者,真心的希望你們能懸崖勒馬,棄暗投明,不要再迫害這些好人了。天理昭昭,善惡有報。我們真心希望你給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善待大法得福報,心生善念福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