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珍惜我們,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七二零以前,師父把大法弟子都推到位了。師父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場破壞性的檢驗。可是有些同修懼怕邪惡,因為懼怕而離開大法。每當看到這些總是令我心酸。我身邊的一位同修就是被邪惡嚇壞了,去大廟了。二零零零年我去探望她,她見到我眼淚刷刷往下掉說:「我不對呀,我知道我不對。某某某被抓去,回來說『他們不把你當人看待,左右開弓,打的你腦袋嗡嗡響,腫的老大,他們不由分說,往死裏打。』我害怕,我怕呀!」她那恐懼悲傷無助的神態,至今還在刺痛我的心。超越法律的六一零辦公室是專門打壓法輪功的組織,他們肆意妄為,其政策是對法輪功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加上株連政策,逼迫人服從中共搞的邪惡整人運動。
二零零五年我又去勸她回到大法中來。她說:「我修佛教了不回去了,回去也不趕趟了。」我對她說,師父說,正法沒結束就有機會,朝聞道,夕可死。她顯得很無奈,流露出那種無比絕望、悲涼的表情。二零零七年我又去勸她說:「你不能離開大法呀……。」她理直氣壯的說:「誰離開大法了?不就是又抓又打又殺,找個地方躲躲唄。」「天天上大廟,怎麼叫沒離開?」我反駁她。看的出她內心充滿委屈、苦楚,我想:我們救救他們吧,當初打壓開始時,我們不是也很不成熟嗎?我們也做過錯事,他們離開大法不是本意,是被逼無奈所為,師父讓我們找回他們,我們趕快行動吧。正念足,就能做好我們該做的事,這是師父告訴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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