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堅持中,我沒有放鬆講清真相,不論是買耗材,做資料、發資料、面對面,還是鑽研技術,也不管是協調同修,找昔日同修,東奔西走似乎忙的不亦樂乎。有一段時間,這週去這個學法點,那周去那個學法點,好像同修們都願意讓我去參與到他(她)們中去,思想中總放不下這個如何、那個需要幫助,幹到了有點廢寢忘食的地步。
但就在大家感覺到很多事都離不開我時,我發現我有時會呼吸困難,胸口壓力大,甚至心臟會短暫疼痛。當時我也找了自己,《轉法輪》一天一講(讀的不快,但經常走神),很少錯過。發正念很少落下,甚至有時一天超過六次。功卻沒能及時跟上,兩天、三天煉一次,自我藉口是忙。剛開始我總以為我是老弟子,有老本,再說我做這些師父一定會給我更多甚至額外的幫助(其實是自我膨脹)。
這一切似乎還沒能引起我認真的以法為師而向內找,一切還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慢慢的,胸口的壓力越來越大,不是短暫而是整天,我強打著精神跑來跑去: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鬆懈。
終於有一天,當我發資料時,我偶然發現有人跟蹤。為了確定是否被跟蹤,我繞了繞彎,結果發現確有這種現象。我好不容易擺脫了跟蹤者。我想把這些告訴同修,讓他們注意點兒。當我來到同修家的樓下時,我一眼看到跟蹤者在樓下,他看到我時一臉驚愕,不知所措。我立即正念轉身走脫。
後來,我還在用人中之勇繼續的挺著,做著。過程中,邪惡利用人中敗類兩次到我的住處砸門、干擾。我沒有配合它們(我知道,這其中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少我是無法想像的)。再後來,我的精神越來越不對勁,幹一點甚麼就累,胸口悶的不行,有時需要強迫自己深呼吸才好受點。
我告訴同修們,我可能被干擾,跟蹤。同修們一直鼓勵我,不要相信假相。我提出我以後少跟同修來往,不能各個學法點亂跑,我想實修一下自己,同修們似乎不太樂意。其實我一直沒給同修們交流過我現在的狀態,怕失面子,怕在同修中失去威信。
後來,平躺會感覺呼吸有點不暢,就側著睡,同修遇到技術問題就找我,愛面子熬夜整理。人中的敗類又一次想對我幹壞事,結果那天師父故意把我給支開沒在家,以後不了了之。
我換了住的地方,就是打不起精神,整天疲憊,功也煉的越來越少,總羨慕同修煉的多,可我總是打不起精神煉功。我想辦法教會了一個同修技術上的一點問題,我的時間也相對的多了點。法是學了,正念也發了,講真相沒以前多了。我想就這樣湊合著、幹著。後來,學法點一個一個停了,我感覺沒精力去管了,也開始學會麻木。不久一個精進的同修被綁架、後來一個接一個。在痛苦中,我不知所措,找同修,可同修都怕,只能發發正念。
這一切到底怎麼了?本來我們這的同修就少的可憐,怎麼就這樣?!
就在兩週前,我下定決心,開始認真學法、煉功。從明慧上下載師父的各地講法,裝在MP4上,每天晚上9點50開始煉功,一次也不能少。當我開始認真一個字一個字認認真真看法時我哭了:作為一個老大法弟子,這是我第一次開始系統的認真的看師父各地講法,我把整個思想都放在其中,一個個法理不斷的震撼著我,多少年了,那種悟出法理的震撼又復甦了。我明白了,師父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我沒有發自內心的重視自我的修煉而造成的。這兩週師父也一直在鼓勵我。胸口不悶了、不痛了。一次晚上夢中從我的右胳膊上跑出去一條蛇。一次晚上夢中從左腿上我剜出了一隻蛆、一個蟲、一隻蜈蚣。後來,在夢中,我的考卷上全是紅色的對號。一次夢中,我夢到一個同修的問題,第二天馬上去了該同修的家,當我把夢跟同修說了之後,同修說我夢的跟她現在的情況一模一樣,她已經一個多月沒能靜心學法了。當我跟該同修認真的切磋之後,我們發現,以後當和同修見面時應該問候同修一下,法學進去了沒有……(個人所悟)。
師父的《致印度首屆法會》講的多清楚:「學好法、多學法、經常學法,成為真正的大法修煉人,負擔起洪揚大法與救度眾生的責任。」
個人一點認識,意在互相借鑑。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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