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和孩子從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都陸續走入了大法。我們全家萬分感謝師父從地獄裏把我們撈起洗淨,又傳授我們高德大法,帶我們走向返本歸真的大道。
我是開公司的,時時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帶領著員工走出一條新的路來。
來公司求醫問藥的,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首先為來這裏的人發正念清理空間場,同時給他們最好的服務和待遇,看病不收診金,賣藥保證真藥好藥絕不賣不可靠的藥品。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
我們這個整體互相配合,有講真相的,有發正念的,告訴他們:到這裏來就和到家一樣,我們是修大法的,不會有假藥劣藥,不會誤導你們花冤枉錢,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講大法的美好,把他們的心溫暖和照亮,讓他們看到生命的希望懂得生命的珍貴,告訴他們只有退出中共這個邪黨的所有組織生命才有未來。有的人做了三退,有的人還請回去《轉法輪》開始修煉了,還有單位的白領和工作人員把師父寫的「做人」打出來,親朋好友同事之間相互傳送著,有人掛在辦公室的牆上,有人放在辦公桌玻璃板下面。他們說:學了李老師的《洪吟》,我們思想輕鬆了,壓力也小了,心裏快樂了。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大家去一片小區發真相資料,被邪黨的蹲坑人員發現,有的被抓到派出所,後來把我也抓進去了,孩子也流離失所了。
在派出所裏惡警用膠皮棒打我,把電棍放在我肩頭看著,把我的鞋子脫掉,在水泥地面上用膠皮棒打我的腳和手,打我的嘴巴子……四個惡警一直打了我三個小時,讓我說出公司誰是大法弟子,孩子哪裏去了。我一直在背師父的法。惡警直到把我的手腳和身上都打成了黑色,可我就是不疼。後來四個惡警打累了去了另一個房間,另有四個保安看著我和另外三個大法弟子,有個保安說:「他們打你的時候我們都哭了,太狠了!」
第二天他們把我送往看守所,看守所在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滿身都是傷,身體都打成黑色的了,就拒收。惡警又把我送入醫院檢查,他們串通一氣,說是骨頭沒傷是軟組織受傷,強行把我送進去了。
我被關在一個有十二人的小屋裏,很擠,惡人讓我穿犯人服,我不從,他們就把我的手腳鎖在一起扣在炕中間的鐵環上三天三夜,還叫犯人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唯一救人的大法。這些犯人有偷東西的,有吸毒的,有偷渡的,我看這些生命太可憐了,忘了為甚麼來在世間,在不斷的造業中、受毒害中走上了一條犯罪的道路。看到些迷失的人,我心裏很是難受,決定一定要把她們喚醒,用師尊的大法把這些人的心點亮,教她們走上一條回歸之路。
我開始教她們背誦師尊的《洪吟》,剛開始,有的學,有的不學,有的反對,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後來她們都背師父的《洪吟》,有的能背十多首。她們都說:我們都知道你們大法弟子是好人,我們會記住大法好的。二十天後我回到了家裏。
回家後看到公司處於半癱瘓狀態,公司的電腦也被惡警搶走了,這個狀況使我心裏很難過:這些年向國家交了上百萬元的稅款,百姓的血都被邪黨榨乾了,他們吃的百姓,穿的百姓,還欺壓百姓!我一度再也不想做生意了,甚麼也不想幹了,對一切都失去了信心。
在以後不斷的學法中是師父的大法給了我信心和力量。我是一名大法弟子,當地人基本都認識我,又都知道我是修大法的,如果公司癱瘓下去,親朋好友和百姓們對我修大法不會理解的,我決不能給大法抹黑。師尊為度我們吃了那麼多的苦,我吃這點苦算得了甚麼呢?必須放下自我,提高心性走出人。
我悟到:我們是在常人中修煉的,就是用大法法理把百姓扭曲的心正過來,用大法弟子的言行體現出大法的神聖和美好。現在公司在大法的光輝照耀下,在同修的努力下,越來越好。百姓說:「上她公司去,吃藥放心。」
我們這個整體比學比修,正在抄寫《轉法輪》,我們還有很多做的不好,我們整體一定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學好法,多講真相、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