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些困惑,時間一久,我對同修越來越不滿意,對救度眾生的效果越來越不滿意,對自己的修煉狀態越來越失望。看到明慧網同修精進的狀態、與我能接觸到的同修狀態的反差,我無法相信那代表了我們整體的狀態;看到明慧網同修每日勸退的成果、與能接觸到的同修和我自己勸退情況的反差,我無法相信那數字是真的;看到明慧網報導眾生明白真相的狀態、與我多年來苦心經營的已明真相的眾生的經常搖擺不定,我無法相信眾生明真相的狀態那麼樂觀。
我開始給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的一些做法潑冷水,覺的這樣做不行、那樣做沒效果等等。漸漸的,我對我們整體失望了;對自己修煉的狀態也失望了;對眾生獲救的前景失去信心。我擔心自己這是對正法失去信心,這又使我陷入絕望中。
師父的《致歐洲法會》,我感觸很深。是啊,我這是給誰修的呢?常人社會中任何外來因素,都能使自己對正法的前景產生困惑,那不正是自己對法有不堅定的因素嗎?「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常人中壞人的一句話算甚麼?你再邪惡也不能使我變,我就要完成我歷史的使命,我就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我為自己的「失去信心」而慚愧,但我卻沒有意識到這一切是自己負面思維帶來的麻煩。後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對我觸動很大,師父說:「不管人心怎麼樣起作用、舊勢力安排的因素在起作用,但是大家的出發點是證實法,這一點是誰也動搖不了的,所以證實法的這件事情沒有停滯下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沒有停滯下來。協調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積協調不好就小面積做,能協調好就一起做,不管怎麼樣,你們走過來了,我希望大家今後應該更理智的做好你們應該做的。」
剛看到這段法時,我沒有覺的與自己有甚麼關係,只是在想:「噢,協調不好沒關係,反正救度眾生沒停下就行了」。但很快我就不那樣認識了,因為那樣認識好像是說師父在開脫我們「協調不好」似的,那為甚麼師父明知道我們協調不好還這麼肯定我們呢?我悟到,這是師父在教我們如何從正面去看問題。師父沒去看我們協調多不好,人心多重,師父首先看到的是我們做事的出發點,看到證實法和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沒有停滯下來,我個人覺的師父在以協調為引子,教我們如何肯定事物正的一面。「好壞出自人的一念」(《轉法輪》),對於我們講真相的一些做法及我們的修煉,大法弟子肯定正的一面,事物就會向正的一面發展;反之亦然。
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講:「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正是因為自己存在遇事先看負的一面的思維定勢,負面的信息才專門在我面前展現,而那些負面的信息,不過是隨心而化的假相,自己反過來又被假相帶動著對前景失去信心,那真是個惡性的循環!
看事情首先看負面,還容易產生對立的情緒,非常不利於救度眾生。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我要是都看你們不好的那一面,我怎麼度啊?越看越生氣,我怎麼度你呀?」師父還說:「常人不知道「相由心生」的這一層意思,其實就是自己的因素改變了自己的環境。」(《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我決定學著從正面去看問題了。
對同修,我試著專挑同修好的一面看;對眾生,我試著專看眾生的善念;對自己,我看到並肯定了自己修大法的進步。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同修間能達到共識了;自己的修煉狀態也發生轉變了,法理經常展現;隨之而來的是勸退的順利。
在長途車上,看到司機上方安裝的監控攝像頭,我沒像過去那樣生出「嗔」念、怒目圓睜而懶的說話,而是從監控設備需要自己掏錢談到腐敗、將司機和售票員勸退了;看到商店門口的奧運「福娃」,我沒有像過去那樣心生厭惡、扭頭就走,而是以「福娃」如何衝撞五行為話題將店員勸退了;看到有人放某流行歌星的歌曲,我沒有像從前那樣將人類的變異文化批評一番,而是由歌星嗓音豪放談到中國教育的失敗將對方勸退了;看到周邊已明真相的常人精英天天在看「某某講壇」,我沒有像過去那樣過份擔心他們會遭受毒害、用否定該「講壇」來引起他們的反感,而是堅信他們有正神在管,不會再輕易的被毒害,結果他們自己卻說:「中央電視台有『高人』,『某某講壇』天天在宣傳那些帝王將相如何勾心鬥角、爭權奪利,這是在手把手的教給社會精英如何處心積慮、如何韜光養晦的推翻它們」……
很多事情我們不必過多擔心,就做好自己該做的、多救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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