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通過學習師父講法,悟到應該面向世人講清真相。城裏的同修印資料,我們拿回家,到了晚上我們就到村裏挨家挨戶發放資料。我們分了片,幾個同修管那幾個村,以免放重複。那時候邪惡雖然多,可我們發放資料從未間斷。掛條幅、噴標語,幾天就得出去一次。
記的二零零三年元旦那天,我們地區同修統一行動,掛條幅,晚上,派出所、邪黨委的車在公路上亂竄。可我們想,條幅應該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你竄我們也不怕!車來的時候,我們就爬到樹上或到樹後;車走了就開始掛。第二天早晨一看,條幅到處飄揚,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我們這地方同修多,發的資料也多,世人也漸漸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我聽說離我們這裏五十多里地的一個鄉鎮沒有大法弟子,是講真相的空白區。我想作為大法弟子,救度世人是我的使命!我就應該去救度他們。於是我就約了同修王姐騎自行車到那裏發放資料,由於路遠不熟地形,我們都是白天去,把真相資料用塑料袋封住,放在田間、地頭、村裏、菜院等,我們還帶上不乾膠,條幅、噴漆走到那裏就做到那裏。每年大年初二,我們都要去放資料,人家都在家吃年飯,我們就走大街、串小巷的發放資料。餓了的時候就吃冷饅頭,渴了就喝口涼水。回家的時候,往往都是燈火通明,鞭炮齊鳴,人們已經在吃年飯了。雖然很累,可我們每次往家走的時候心裏都是美滋滋的,感到很幸福。幾年下來,無論嚴寒酷暑,我們從未間斷,那裏的地形也摸清了。有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好像是那個地區的眾生寫來一封感謝信,感謝我們救度他們,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們當地有些山村,由於路遠、偏僻,其他同修都不愛去,我就和王姐騎自行車去,因為路遠,回家的時候往往都是在半夜。數年如一日。
我和王姐配合的很好,我甚麼時候叫,她甚麼時候到。有的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就跟我走了。晚上路黑,怕我摔著,她總是搶在前面領路。白天怕我累著,她總是搶著掛條幅,貼不乾膠。我和同修相比差的太遠了。
二零零五年又進入了新的正法進程,廣傳《九評》。本地發完了,我們又去外地發《九評》。我們一共去了四次,才發完。《九評》發完了,我又和同修去發有關三退的資料和小冊子。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都配合的很好,做的也很順利。有位老年男同修,每次發資料都跟著去,他用竹筐裝上七、八十斤重的《九評》,來回就有一百多里路,他總是樂呵呵的回來,說一點也不累,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一樣,說每次發資料他的心裏特別高興。
零六年的元旦,我準備了一些資料、條幅、不乾膠打算出去做。同修張大哥覺的我們騎自行車太累,就開著手扶車拉我們去。那天飄著雪花,也很冷,可我們坐在車上一點也沒覺的冷。下午兩點我們就出發,到了那裏,天還不黑,我們二人一組,走到哪裏就做到哪裏。在家的老太太同修為我們發正念,還在家包餃子等著我們回來。到家已是半夜,老同修一聽到車響,就燒火煮餃子。看著熱氣騰騰的餃子,我們就覺的像過大年一樣。
下一步我覺的應該面對面講真相了。由於我性格內向,心性也不到位,勸三退效果一直不太好。我們地區有一位老太太同修,勸三退做的非常好,冬天農閒時,我用電動車帶她一起出來勸三退。她講的時候,我就聽,跟她出來兩次我也會講了。無論是熟人、還是陌生人,我都很自然的講。因為農村人樸實善良,大多數人都同意三退,認同法輪大法好。
我們每次出去都帶上各種不同的小冊子,根據不同的人,給他不同的資料。冬天村裏閒人多我們就到村裏講,趕集的時候我們就到路上對行人講,他們不管退或不退都要真相看。有的人給他退了後,再三說謝謝,還有的要大法書看。春天農村蓋房的多,我們到村裏講真相,建築隊的看到我們,都停下手中的活高興的圍著我們要真相看,往往《九評》都會被他們一搶而空,我們總會囑咐他們回家傳著看,他們也都表示一定傳著看。
我們講真相的時候,很多人都罵共產邪黨。正像師父說的:「邪惡完了,環境變了」(《賀詞》)。作為年輕弟子,冬天農閒的時候還好說,開春了,農忙了老往外跑,常人也不會理解。我就買了一輛三輪摩托車做個小買賣,到村裏賣東西,有時帶著同修一塊去。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買賣做的很順利,也很掙錢,家人也很支持我。
在這十幾年的正法路上,有過不足、有過停滯,都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了。每當想起師父為弟子,為眾生耗盡一切,我都非常痛心,我們應該做師父所想、師父所要的合格的大法弟子。由於篇幅有限不多寫了,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