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環境到了九九年「七﹒二零」嘎然而止。那一年我上小學六年級,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迫害,我並沒有太害怕。但由於種種干擾和執著,我和媽媽也沒去北京上訪,這也成為我修煉至此遺憾的事了。隨著時間的流逝,憑著信師信法,我堅定的走了過來,走過來就不覺的有多苦多難了。
記得在零二年時,一天家裏只有我自己,有人敲門我沒給開,電話響了我去接,只聽對方說:「我是警察,給我開門。」說完就掛了。當時我往樓下一看,停著一輛白色警車,我用最快的速度將放在屋子裏的師父法像、大法書籍收了起來,心跳得很快,很緊張(當時不懂發正念),然後便對著以前放師父法像的地方雙手合十,求師父幫我過好這一關。兩名警察進屋後,開始翻東西,他們問我媽媽在哪?我對他們說:「我媽是好人。」他們讓我轉告媽媽回來後去派出所找他們,就走了。後來媽媽給片警講真相、發正念,他們就沒再來干擾過我們。
二零零四年師父生日那天,我們地區組織了一次修煉心得交流會。直到那天我才發覺原來身邊竟有這麼多小弟子。那天以後,我和其中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小弟子經常在一起學法、做真相。白天我們學好法,晚上在師父慈悲呵護及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出去證實法,雖然路上有說有笑,但做起來我們都很認真,條幅掛歪了,我們摘下重掛,看見在路上的行人及人力車夫,我們會主動給他們大法真相護身符,並告訴「法輪大法好」。每次我們都平安順利的回家。整個過程中,我們並沒有太多觀念,因此大部份常人都會接受。
去年,我上了本地的大學,週末從家拿些小冊子回學校給寢室的人看,她們都很樂意看。並覺的寫得很好。我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揭露共產邪黨對大法弟子殘忍迫害。她們都表示要退團退隊,有一個還跟著圖片上的同修學著盤腿打坐,並說很舒服。同學們表示,如果我上網,一定帶上她們聲援:我們支持法輪功,並給大法加油。我聽後真激動,真為她們高興。
我們小弟子有自己的學法小組,成立一年多了,成員開始只是學生,現在也陸續有家長加入,每週我們學一次法,另外再找出一天,我和另一位小弟子在自習室再學一次。平時有時間也會在學校看電子書,晚上聽MP3講法,即使這樣,卻越來越覺的自己人心多了,心不再像從前那麼純淨了。
在大學裏環境很不好,風氣也不正,開始我是從心裏排斥這些不好的東西,後來不僅習慣,也覺的沒甚麼了。班級裏的同學幾乎都有男女朋友,自己也覺的寂寞,沒意思,因此出現了干擾。出現了好多男生的表白,雖都一一回絕,心中卻有種歡喜。最後出現一個比較優秀的男生,由於頻繁的聯繫,使我產生一種依賴。從小養成的習慣就是甚麼事都和媽媽說,媽媽知道這件事後,總在旁邊提醒,我是個大法弟子,應做的只有救人的份,告訴他真相就得了,千萬別被情拉下去。其實這些法理我也都知道,可覺的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僅僅是在一起玩的好朋友而已,並沒有太在意。其實舊勢力正鑽這個空子在努力的迫害我呢,由於我正念不強,那段時間又忽視了學法,思想中存有舊勢力卻還不否定它,差點兒被拉下去。
這學期一開學,我們突然就不聯繫了。開始時我心放不下,後來我靜下心學法,幾天就突破了,認識到這是情魔對我的干擾,並否定它後,我的心豁然開朗,很輕鬆的就去掉了。
別看自己是個老弟子了,可是不正的念頭、壞的思想還有很多。我脾氣不太好,愛發火,前幾天做夢和別人打架,結果一拳打在了暖氣管上,頓時疼醒,手腫的好高。現在我認識到這是魔性,阻礙我提高的魔性,我要去掉它。還有,我總是不看自己的不足,挑剔別人的毛病,看到別人過失也不看自己這方面的漏洞;不修口,因此嘴總壞,也不悟;不會為別人著想、懶惰、求安逸等等,這些都是阻礙我提高的牆,我要突破它們,緊隨師尊,努力做好三件事,嚴格要求自己。
人個所悟,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