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我們在閒聊中氣氛和諧多了,我問身邊的便衣警察:「你對法輪功怎麼看?」他說:「上面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辦。」我說:「那這些人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哪,你為甚麼還要和他們作對呢?」他說:「嗨,我也知道這些人是好人,我家親戚就有學的,法輪功的書我全有。」我說:「那這些書你都看過了?」他說沒系統看。
我一直很慎重,一直用善心和順著他的執著講。講著講著,忽然,他語氣十分肯定的說:「你就是學法輪功的!」我一驚!「你怎麼看出來的?」他說:「你不抽煙也不喝酒,老提法輪功的事,我就斷定你肯定是學法輪功的。」既然這層紙捅破了,我就乾脆大膽的講下去。於是,我從「四•二五」講到「七•二零」,從江魔鎮壓大法到全世界大法形勢風起雲湧……然而,在講的過程中我發現:這個警察很善辯,惡黨的東西也是一套一套的。而且從他口中我知道:這十餘年來,他辦了許許多多迫害法輪功的案子。不過,從他話中我發現了一個「閃光點」:許多時候,他在審大法弟子時,只要同修不強硬的和他爭鬥,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把人放了。後來我悟到,也許他還有這一點善心,師父巧妙的安排我來救度這個生命。只是我由於還有怕心,許多話不敢放開講,還沒講到位。
我們邊吃邊聊,我說:「聽說你們近期又有行動了?」他說:「何止是六十年大慶?平時三天兩頭不是傳真就是文件,都是法輪功的事,這幾年也沒消停過。就這點事鬧騰來鬧騰去的。」這幾句話使我感受到:邪惡的迫害不止是敏感日,而是從來就沒有放鬆過。許多同修認為邪惡只是敏感日「下手」,其實他們是讓你在心裏首先承認「敏感日」,然後再找迫害你的藉口。這些年,我們總是走在承認 「敏感日」、懼怕「敏感日」、而「敏感日」常常被迫害現象多的這樣一個魔圈裏。這是我們的教訓哪!
飯席快結束了,該講的真相也講了一大堆,可是給不給他三退呢?這時我心裏很猶豫,也有一點怕心,怕再講下去他接受不了而招來麻煩。就在我站起身要往外走時,突然心生一念:「不行,今天一定要給他三退。」於是,我說:「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麼?就是心裏真心的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他大聲的說:「你說甚麼?!你讓我退黨?!」我說:「這對你好,越是重要職位的人越要把握好自己,這機會可不多。」他不說退也不說不退,於是我說:「我給你起個名吧,叫某某,你同意點下頭就行。」他沒有點頭,而是大笑著端起茶杯,說:「謝謝你!謝謝你!咱們碰一杯。」那一刻,我心裏很高興,感覺這個生命總算得救了。
當晚,我做了個夢:說在一個地下洞裏,有很多人在下面,我開始往上爬。其中一個人站在我身邊,沒有言語,而表情中的意思是讓我帶上他。我心裏略有怕而沒理他,獨自一人往上爬。爬了很久時,忽然那人從我旁邊一個泥潭洞下邊追了上來,滿身的泥漿,目光渴求的看著我,意思是:能不能把我帶上?這時,我不再猶豫,伸手將他從泥洞裏扯到了我的身邊,一起往上走。我悟到:這個夢是師父點化我對這個警察講真相中的怕心,也點悟我眾生是多麼渴望救度。
從這件事中我悟到:正法進程真的在快速推進,只是我們的認識還沒有跟上。因為觀念可以支配人去做許多事情。如果是前幾年,你對警察敢說這些話麼?不說他還抓你呢。那時我們都清醒的記得:警察對大法弟子很兇,辦班、簽字、寫三書、上門騷擾……每到所謂的敏感日都要來一圈。而現在呢?他們是在應付。就說這次中共「六十年」吧,我周圍一些同修說:「警察找他們了,只是問問生意怎麼樣?家庭生活怎麼樣?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就走了。」儘管我們明白他們來的目地,可是確實讓我們看到:背後的邪惡因素沒了,人敢對神怎麼樣?今天,大法弟子整體已經成熟多了,不再執著於如何了,更不被眼前的形勢所迷惑,就做好我們該做的三件事。
那麼,為甚麼最近一個時期各地又出現一些同修被迫害的事情呢?我覺的問題的關鍵不在於甚麼「敏感日」,這只是迷惑人的「煙霧彈」。每到敏感日期間,總有一些同修被迫害。於是,大家心裏造成了一種觀念:「敏感日到了,注意點,邪惡要抓人了。」甚至有些地區邪惡故意放出風來:說敏感日到了,要如何如何了。其實,它們這樣做的目地是讓你承認邪惡迫害的存在,然後,再讓你順著他們的安排去行動:甚麼藏書啊,不講真相啊,躲一躲啊等等。這是一個迫害「機制」,安排的很有序。甚至他們把平時想抓的大法弟子都不抓,而安排到「敏感日」期間再抓,這就給同修造成一種錯覺:執著或看重「敏感日」,這恰恰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只要承認它的存在它就起作用。在這一點上不要有一絲一毫的含糊。
其實,否定舊勢力迫害很簡單:就是不承認它們安排的一切,我們是成就新宇宙的佛道神,現有人間一切舊的機制和安排對我們都不起作用,我們就走師尊安排的路,其它一切都不要。如果我們心裏還怕被迫害的話,那不把位置放在比邪惡還低麼?只有比邪惡還低,它才能迫害到你。你對它的認可就等於在求它,那麼它就可以干擾你或迫害你。最近我發正念中常加上這樣一念:徹底鏟除人世間一切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邪惡因素和機制,鏟除舊宇宙機制安排的干擾自己修煉和救度世人的一切魔難。這樣做之後,我覺的心裏的位置一下提了很高,似乎一切舊的東西都與我無關了,心裏有一種輕鬆感。
一點淺顯的認識,寫出來與同修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