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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蒼溪縣何永粒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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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日】四川蒼溪縣三川場農民何永粒,五十二歲,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六月被蒼溪縣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張政委、國保大隊孔元非法關押一個月,勒索一千元。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一零辦公室張政委、國保大隊等人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把何永粒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入綿陽新華勞教所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

下面是何永粒自述他遭受的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的時候,當時我在外地打工,迫害沒有波及到我。二零零零年六月回家後,公安局龍王派出所對我進行調查,我對他們談了我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和大法的好處。當時對談話進行了筆錄,派出所叫我不要煉功了,說是中央的指示,叫我去練其它的功,或信其它的教。

我的態度很明確,就是要堅持修煉。他們說服不了我,把我講的話筆錄後上報給縣六一零辦公室。當時縣主管六一零辦公室的張政委和國保大隊的孔元,前來找我談話,我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修煉大法。我用我親身的體會證實大法的好處。

他們用暴力強行綁架我到縣六一零辦公室審查,後又關押蒼溪縣北門溝看守所迫害。一方面又對我妻子施加壓力,要交罰款三千元取保候審。那時家境貧寒,女兒讀高中費用也高,無力交罰款,妻子四處東借西湊,交了一千元,我被非法拘禁一月後放回。

二零零一年我在北京打工期間,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迫害在升級。我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有責任揭露謊言,講清真相。我就想到國家信訪局上訪,既然我來了北京,就應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去了天安門廣場,高舉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記得那天有二十七位大法學員被關押,我們關在一起,然後單個提審,我們都不報姓名、住址。

那時江氏流氓集團對上訪下達了掛鉤的毒招,如一個縣有三個法輪功去北京上訪,縣委書記下台,層層掛鉤。他們對法輪功學員首先查姓名、住址,查清後綁架到當地迫害。因上訪民眾直接關係到層層政府官員的利益,本地政府對上訪的學員非常仇恨,加劇了迫害的因素。

天黑後,北京公安局調集了很多警察,把我們三、五人一組分散到各區的派出所審查、迫害,我們三位學員拉到了豐台派出所,有兩人忍受不了電擊和暴打就說了姓名和住址,馬上就通知當地來人帶走了。只剩下我一人,他們輪番打我,電擊,以至我昏倒,我就是不說,後來扒了我的衣服,北京臘月的天氣是非常寒冷的,又吹著寒風,把我的雙手銬在室外鐵柱子上,用面盆接來自來水從頭上往下澆;澆後問我說不說,我咬著牙,閉著眼就是不作聲,自來水澆在我身上如刀割一般,身體冒著熱氣。我站不起來了,他們看我不行了,停止了澆水,把我拖到了屋裏有暖氣管的地方,慢慢我恢復了知覺,他們偽善的拿來了飯,我開始絕食。每天都提審,不說就打我、電擊。

第四天看我不行了,就強行輸液,晚上又關在派出所,因我不配合,他們把我的鞋扔了,我光著腳丫被推進了這所人間地獄。

進去後,我絕食抗議,他們就叫關押的犯人,五人強行按住灌食,也沒灌進去。第五天把我轉到最凶殘、最狠毒的監室,其中有十五、六個犯人,獄頭最邪惡,不讓我睡覺,輪番對我毆打,然後強行灌食,幾個人按住,把我臉的雙面頰打壞,左、右上下的大牙打壞,到第七天我說出了姓名、住址。

獄頭問我有沒有錢,我說沒有,他們在一起商量用甚麼最惡毒的手段來害我,先折磨我,然後勒死我,他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裏面的警察和犯人互相勾結,串通一氣,每個監室都有監控,警察假裝沒看見。在凌晨五點左右,他們要實施謀殺計劃時,幾個犯人在向我靠攏,我立即一躍而起,大聲呼叫,「有人密謀暗殺法輪功學員」。

在那寧靜的早晨,邪惡之徒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呆了,警察不得不前來問情況,我講了我聽到他們的談話。看到他們準備的繩子拿在手上,警察非但不主張正義,反而袒護這夥人。

早飯後,所長把我叫去,我的右腳無力,一走一跛,所長聽了我反映的情況,給換了監室。晚上廣元住北京辦事處把我提走了。蒼溪縣六一零來了二人,他們知道我在北京打工的工資還沒領,他們找到包工頭領走了我的八百多元工資。然後帶回蒼溪關押。又抄了家,那時家裏經濟很困難,他們要罰我幾萬元罰款,家裏也拿不出,他們說要拆我的房子,牽豬、口糧都要收走。

蒼溪公安、六一零對我和家人三番五次的迫害,給妻子和上高中的女兒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我在看守所不配合邪惡,經常給我戴腳鐐,後有強行判二年勞教。我不服寫了上訴,看守所從無人擔保為藉口退回。二零零二年五月送綿陽新華勞教所。那是四川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致殘,是人間地獄。

五月的天氣很熱,監室人也多,大法弟子與勞教人員關在一起,在刑事犯中找最邪惡的人來包夾大法弟子,開始在集訓隊,兩、三人包夾一個大法弟子,天氣炎熱,一百多人關在五十多平米的教室集訓、轉化,兩、三天不轉化的學員就分下大隊,我分到六大隊三中隊轉化,監室十五人,成天坐矮凳子,軍姿,前後有包夾監視,不准說話。只准聽他們誣蔑大法的教材,和看錄像。每個監室有一正副班長,都是指派最邪惡的刑事犯擔任。在烈日下軍訓,不轉化的學員,包夾和班頭隨時毆打學員。

當年七月對不轉化的學員加劇迫害,我被列為首要「攻堅」對像,每個中隊向所裏承包,與經濟利益掛鉤,轉化率要達到百分之八十,不管用甚麼辦法。加上江××下達了對法輪功採取「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密令,這樣惡警中隊長鄧剛,副中隊長何××,劉××就更加猖狂,膽大妄為,趁機撈取政治資本想立功上爬,加劇了迫害的因素。

和我一起到三中隊的幾十名大法弟子,「攻堅」後剩下十幾位了。「攻堅」還在持續,還在升級,晚上不准睡覺,白天超時在烈日下軍訓,上磚廠幹苦力,對不轉化的學員,九個包夾把我們推進剛出窯溫度極高的窯內,把窯口堵住,用高溫燒烤我們,身體難以忍受,當時火紅的磚頭,人在裏面感覺瞬間頭髮都在燃燒。我抓住一個包夾不放,他一點也受不了,便往外跑,堵窯口的惡人才讓我們出來。

出來後我譴責獄警揚某的殘暴行為,他報復我,當晚指使惡人對我拳打腳踢,白天長期體罰下蹲,晚上不准睡覺,還用車輪戰不准我閉眼,一閉眼就拳打腳踢,還拔我的鬍子,用盡了各種惡毒的方式折磨叫寫轉化書,不轉化每天都遭暴力毆打,真是邪惡之極,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成。惡警把我們單個隔離,包夾圍一圈,把我們按在地上用力捏我大腿筋,拔鬍子、扯頭髮……後來專找了一個藏族的犯人達吉來迫害我,此人生性凶殘,面帶獸容、體格粗壯。

簽字後,我的精神極度痛苦,真是生不如死,想到這樣下去是沒希望了,沒有了生活的勇氣。通過幾天的思考,也看到一些沒有轉化的學員一些經歷,慢慢有所了解,通過冷靜的思考、分析、觀察,怎樣去應對邪惡的瘋狂迫害。那些不妥協、堅持做的好的學員用各種方式、眼神傳達了發自內心對我的鼓勵和幫助,我決心從新站起來反迫害。

十天後我寫了嚴正聲明,所簽三書作廢!邪惡氣急敗壞,這之後邪惡變換了招術,表面上在迫害的程度上減弱了。很多寫過三書的學員都陸續發表了聲明,聲明所簽三書作廢。在三中隊,在中隊長鄧剛,副中隊長何××,劉××的邪惡作用下,我親眼看見了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精神失常、肋骨被打斷等殘酷事實。度過了三個月的所謂攻堅轉化。

第二次攻堅二零零三年七月開始,我拒絕看、聽攻擊污衊大法的一切文章和錄像,不看不聽,背法和發正念解體邪惡。全盤否定邪惡的指使和安排,橫下一條心,哪怕付出寶貴的生命都不動搖。

那時,中隊長劉某和女警察揚某經常要我寫思想彙報,我用這個機會寫大法的好處,講真相揭露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這也是有力窒息邪惡的辦法。邪惡搞體罰,不順從、不配合,冷靜智慧的反迫害,他們沒有辦法了,就用持久戰術想拖垮我,不讓睡覺,不讓洗澡,控制大小便,這些招術是邪惡經常使用的,白天、黑夜長時坐軍姿,我不配合,坐久了我就站起來,站久了我就坐。邪惡看轉化不了我,公開叫我自殺,我義正詞嚴說:師父要我們不殺生,更不能自殺。

他們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在一個暗室裏趁我身體很虛弱來暗殺我,指使刑事犯魏從軍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想置我於死地,過後,我公開揭露了邪惡的罪行。劉隊長非要轉化我,那時我沒有一點怕心,對他們說,我不會轉化的,不管你使用任何手段,哪怕失去生命。看我這麼堅定,勞教所真是沒招了,所謂的「攻堅轉化」徹底宣告失敗。

在綿陽新華勞教所這個人間地獄我經歷了兩年的折磨、迫害,邪惡的罪行真是罪惡之極,很難用短時間敘述清楚,這只是我經歷的一些片段而已,還有很多鮮為人知的黑幕,有待更多學員的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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