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是大法弟子救人、搶人的重要形式。幾年的講真相,我經歷了一個曲折的過程:由「積極投入的講」,到「硬著頭皮講」,再到「帶著怕心講」,最後才終於走上了「懷著慈悲心講」。這個過程,完全就是一個魔煉心性的過程。
一開始講真相,我積極投入。先還比較順利,但是,往後出現了我始料不及的問題,有的人你剛一開口就先堵你的嘴:「別跟我說這些,我是無神論者。」一次給老朋友又是曾經的老鄰居夫婦倆講真相時,男的不客氣的說:「你不要給我講那麼多,我比你懂……。」當常人時,我是一個比較內向和顧面子的人,還沒有完全修去。一聽到這些,竟感到似乎是我做錯了甚麼,有些無所措手足,由此,我感到了講真相的難。
雖然難,真相還得講呀,哪有弟子不聽師父話的。因此,真相照樣講,但心情常常被講真相的結果左右著。對方聽,我會暗自高興,生出歡喜心;對方不聽,我會沮喪。在這種心態下,我受的挫折在增加。一次,一個司機聽我真相後出言不遜:「你們反動,搞政治。」我告訴他我們不是在搞政治,但他聽不進。
有一個好心人的同事私下告訴我:「聽說現在有人在議論你(講真相的事),不要講了,要小心。」還一個相處不錯的同事對我說:「你不應該對某某講(真相),他到處說你給他講這些,好嚇人喲。還說要把光盤退給你。」不過他至今沒退給我。
一次對局長講真相,他說,「是我保護了你,不然……」暗示我處境危險。
這些事一件件壘起來,我想到了聽過我講真相的人中,基本都是認識我的;想到了家中的資料。漸漸的,我生出了面對面講真相的怕心,面對面講真相時,首先想的是這人會不會聽,有沒有危險。這直接影響了我講真的質量和數量。在怕心中講真相,使我滋生了懈怠,常常用到外面發真相資料代替面對面講真相,還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藉口,因家中有資料,這樣更安全。從而承認了舊勢力的理──講真相就會受到迫害。
進入這樣一個講真相的狀態,心中很不是滋味,感到愧對師父!愧對眾生!大法弟子的責任使我意識到要儘快改變這種講真相的現狀。於是,我加強學法,認真讀同修相關的文章,反思我講真相中的問題。
我認識到自己講真相的基點不對。一開始積極投入,想的是我應該好好講真相,是「老師布置了作業,學生必須完成才對」的那種心態;碰了釘子,受了挫折,想的是自己的面子上不好過;感到危險,想的是自己的安全。這一切都源於「私」,而不是基於救眾生的高度,所以講真相時格外注意對方的態度,情緒被對方主宰。遇到「固執」的不聽真相,我心裏首先想的是:不想給這種人講,從此也不想再找他(她)了,連見都不想再見到他(她)。這不就是師父批評的那種「救人還講條件」 嗎 ?
再往深挖,我看到自己講真相的基點不純。我是為講真相在講真相,是怕自己沒做好被落下,是怕自己掉隊不能圓滿,因為怕,我為講真相而硬撐著,因為怕,我盼望著迫害快結束。越往下挖,越發現自己深藏不露的骯髒的東西,有一種被猛擊了一掌的感覺。帶著這樣的私心講真相,路必然會越走越窄。法告訴我,大法弟子這個特別的時期跟著師父來到世上,就是來救人的。
師父看到了我悔過的真心,就不斷的幫我,讓我在講真相中有了進步,有了新的領悟,悟到「我是來救人」的,否則我就白來這世界了。
有了「我是來救人」 的這一念,怕心在不斷的去掉。從此,熟悉的人我講,陌生的人我也講;好人我講,壞人我也講。我有一個學生家長是明慧網上「榜上有名」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我懷著要救他的一念,三番五次上他家給他、他妻子及他的兒子講真相。他向我表示不會再做那些事(迫害大法弟子)了,後來他還冒險為我找了一本《轉法輪》。說冒險是因為派出所有個規定:收繳的大法書要兩個人同時保管,不能有遺失。不過,這事我還做得不徹底,我至今還沒給他提起過三退的事,心中還有遺憾,我希望我能有機會繼續做下去。
沒有了怕心,就能坦然面對一切突發的情況,做到金剛不動。現在,只要出去發真相資料,我總是有個念頭:我在救人,資料是給有緣人的,無緣人拿不走,邪惡看不到,誰也別想動了我!
有一次,我在大街上發真相資料,剛把一份資料放在一個地方時,突然發現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我身後,探頭想看我放的甚麼。我側身,迅速收回資料,並對他發出一念:走開,不准靠近我!他乖乖退到後面幾米遠地方盯著我。我離開放資料的地方時,他迫不及待的前去看,大概沒發現甚麼,他反過來跟著我。我慢慢的朝別處走,再次對他發出強大的正念:回去!不准跟著我,我在救度眾生!過街口等紅燈時,我轉頭發現他不見了。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讓我及時發現了跟蹤者。後來檢查自己的心性,發現只剩兩份資料就發完了,產生了歡喜心,做事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有了「我是來救人」 的這一念,講真相中有了耐心,不為對方態度所動。鐵樹也有開花的時候,我相信只要有師在有法在,有自己的正念在,多講、反覆講總會有變化的。這世上所有的人都是為大法而來的,但是因為每個人迷的成度不同,要給他們時間,要耐心等待他們,不可輕易放棄。
曾經有個好朋友,一開始就表態不退,講了幾次後仍不退,我仗著和他的友情,對他冷嘲熱諷,想激他退,但他不為我所動,我只好放棄了他,認為他的事業正是如日中天,頭上有邪黨給的許多名譽光環,沒法救。
有了「我是來救人」的一念,我又回頭找到他,一次又一次的講,對他明白的一面說:我一定要救你,開始他聽了就一笑了之。我不斷的講,不急不逼,不急於要結果,耐心等待他,並在一段時間內堅持對他有針對性的發正念。前後講了數十次,間隔的時間也長。終於,有一次他爽快的說:「退!取個化名叫『歷史』吧」。我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說不出的激動,這是一個得救的生命!他差一點被我給耽誤了,我真是不能輕易放棄啊。
有了「我是來救人」 的這一念,講真相中就會有智慧、有慈悲。我是搞教學研究的,在研究過程中,帶了為數不少的教師,其中以青年骨幹教師為主。起初,我主觀認為由於我和他們大多聯繫比較多,又有比較深的交情,是最容易勸退的群體。其實不然,他們中因骨幹多、提幹的多、評優的多、爭取入黨的多,受邪黨毒害的成度也相對深的多,勸退他們的難度不小。
有一個年輕老師在我勸她三退時,她就毫不避諱的對我說:「我不能這樣做,因為老書記對我很好,她一直在培養我入黨。」有的驚訝我居然信「迷信」。 我心的深處有個聲音:這些年輕人都被邪黨毒害成這樣了,我作為大法弟子不救他們誰救?!這批人,大多能心平氣和的聽講真相,並對自己過去較少知道的邪黨的罪惡歷史也表示反感。
根據和他們在工作上接觸的時間,我在一段時間有針對的集中對特定的幾個人發正念,發出要救他們的強烈願望。然後安排講教材時、評課時或個別交談時,不斷給他們講真相,講邪黨對中國人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用誠懇的語言講大法如何在海外洪傳、西人為救中國人冒著生命危險到天安門講真相、講我為甚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勸他們三退……講到動情處,淚水不止一次從心底流淌出來。
最後他們中有不少人因被打動後,三退了,有的退後還補充說:你這樣苦口婆心,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們,我們相信你,你說的肯定是對的,有的還回家勸退了自己家裏的人。
如果面對的是相對單純、而且相信善惡有報的人,我再不像過去那樣主觀認定這些是好講的人,聽真相和三退沒問題,而是不掉以輕心,仍然保持一顆救人的心,照樣要發正念,照樣運用神通。講真相後,採取靈活的方式,或讓他(她)直接對著老天爺聲明三退(好些人都喜歡這個形式)、或由我給他(她)當證人三退、或用小名委託我給退、或我給起名幫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