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經是一個「戒備心」極強的人。一位老年同修曾提起九六年他第一次來到煉功點時,當時我教他的功,分手時他問我名字、在哪工作。我當時的回答是「知道那麼多幹啥,以姓稱呼我就可以了」。他說這是他記憶中第一次被拒絕。幾年後聽他說起這件事,我也覺的不可思議,自己怎麼會這麼回答別人的詢問呢?再反觀自己,做人時待人處事非常謹慎,不想因自己的不慎給自己、給別人留下甚麼「後遺症」。記的「文革」時,自己還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擔心父母、怕他們出事,我就以說自己的方式告訴父母:「說甚麼事,別人問『聽誰說的』,我都說『坐公交車時聽別人說的』,因車是流動的,他們就抓不著把柄啦。」這就是以前的我,小小年紀就知道保護自己,別「因言獲罪」。
常人中任何事物都有正、反兩方面的因素,這有「理智」、「成熟」的一面,但也有不好一面存在。細細想來這都是強烈的「戒備心」的反映。深挖下去還是怕自己的所謂「隱私」被人說三道四,怕自己的不慎留下甚麼把柄、帶來甚麼後果,怕自己受到傷害,維護的還是「自我」。這個怕自己被傷害的「戒備心」還會帶來「爭鬥心」。而不是以善念看待別人(包括同修)的所言所行;這個「戒備心」會讓修煉的人封閉自己,包裹著「執著」不放。那麼,拖著這麼大的包袱怎麼前行呢。
師父說,「修煉就是去人心、去人的執著。」(《警醒》)我感到我的「戒備心」在很微觀的層面上都存在著,一個念頭出來,常常不需要多想就已經很「嚴謹」了。學法中還知道了舊勢力曾經對我們的一切都作了非常細密的安排。由此我悟到我的思維方式都要發生改變。我在發正念清理自己時就加上一念,清理那些不好的因素。正像我們知道的,去執著心,我們排斥它、主動清除它,師父最終就會給我們把它全部拿掉。不知不覺中,我的「戒備心」在消減,而越來越「平和、為善、心胸開放」。
一點感悟與同修共勉,讓我們儘快的修去人心、儘快的成熟起來,心胸開放、坦誠的與同修切磋、配合,攜手助師正法;心胸開放、坦誠的面對世人,真心的為他們好,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做的更好,走好最後的路。師父正盼著我們儘快的成熟起來,好開始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