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剛看了幾十頁《轉法輪》,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一件事至今記憶猶新:剛煉功時,我按照功法的要求「舌頂上顎」,可當煉完功後我的舌頭怎麼動都下不來了,因為我的舌頭梆梆硬,就只好用手往下扳。不幾天,我模模糊糊感到好像師父在我的舌頭上扎了一下子,從那以後舌頭就變軟了。那時我基本上是臥床的。
師父從我的大腦部位開始給我清理身體的。清理的過程我都能看的見、感覺的到。看到師父在我的咽喉部位下上了些東西,大腦部位下了兩個粗鐵絲般的東西,一直往下通透。這鐵絲發紅發亮(我當時患有小腦萎縮)還看到師父從我心臟部位往出鉤髒東西,看到師父從我身上往出拽附體。清理身體十三天後,我就能下地了,還能洗衣服了。在洗衣服的時候,感覺到小腹部位有東西在轉,我知道師父給下法輪了。當時我看到我滿身到處都是法輪,大大小小數不盡,是師父打出法輪在給調理我的身體。師父給我開了天目,我經常看到另外空間展現的美景,如高山、大海、天空、蓮花等。所有這些都為我信師信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無限感恩師父洪大的慈悲救度。
回想起得法之初,在法理上並不是很清醒,也不是很會悟,但是有一點我十分清楚: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報師恩就是按師父要求,學好法,修好我們自己。
「七二零」後,失去了集體的修煉環境,往日的同修都找不到了,但大法在我心中已深深扎了根,我告訴自己我永遠不會放棄大法。
不久我去了外地女兒家。女兒告訴我,那地方的水不好,喝起來都是苦的,很少有人能喝白水。可我喝時,不但嘗不到苦,相反總覺的水是甜甜的,像加了糖一樣。我讓女兒嘗嘗,女兒說這明明是苦的嘛!
二零零四年我回到自己家。不久找到了昔日的同修,參加了小組的集體學法。通過交流、切磋,不斷在法上提高。我有堅定一念:就是信師信法,師父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從來沒有任何疑惑。學法使我明白: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那是讓我去救人的。
我的一家人都非常支持我修煉大法,因為他們知道是大法給了我新生,特別是老伴,非常支持我。我開始走出來做三件事。以前天黑我是不敢出門的,現在發資料多黑的天走多遠的路我都敢去,一點都不怕。
有一次我們幾個老年同修去周邊農村發資料,一農家的一條大狗聽到動靜就狂叫起來,我就對那狗說:你看看我是誰,我是大法弟子,是來救你家主人的,你不要叫了。這條狗就爬在那哼哼著,再也不叫了。我從容的在那一帶把資料發完。
還有一次在樓道裏發資料,剛要往門上插,門開了,裏邊走出一個人,穿著很講究。他看到我說:「老太太,差點沒碰著您。」好像在向我道歉。我心裏沒怕,因為念正,而且還有師父在保護著我呢!這樣的事經常有。
我記住師父的話,「大法弟子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反迫害的事情是第一位的」(《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所以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從零五年到現在幾乎是一天不落。每天我勸退的人數少則二人,多則十幾人,堅持不懈。至於總數退了多少,我不知道,從來也沒統計過。
我講真相很簡單,碰到有緣人,先搭話,然後就進入主題,告訴對方退黨保平安,退了吧!有時也講講邪黨如何的腐敗,舉幾個例子,有時也順著常人的執著講,一般對方都能接受。經常面對的群體有學生、幹部、工人、家庭婦女、警察等。堅持不懈的講真相,使我悟到;只要你有一顆救人的心,師父就會給你安排有緣人。基點擺正,心態純正,效果自然就好,這就是「無所求而自得」吧。也有不順利的時候,例如:一天早晨去菜市場講真相,碰到一位朋友的老伴,此人五十多歲,我就跟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動起手來,用胳膊掄我,差點把我掄倒。這可真是我始料不及的。面對這樣的人,我也沒有慌,只是發正念,清除背後操控他的邪惡生命及因素。後來再見到我時,看的出來他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覺的自己很過份。我對他沒有產生怨恨之心,只找自己:他沒退,是因為自己沒有講好。以後有機緣還要給他講。
隨著師尊正法進程的發展,我會繼續努力講真相救人,因為這是我的使命和責任。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