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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島母玉茹自述遭受種種酷刑折磨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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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河北報導)母玉茹,河北秦皇島人,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她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好人。然而,十年來,母玉茹從拘留所,到看守所,到勞教所,承受到了中共種種酷刑折磨,包括暴打、電擊、「燕飛」、背銬、關小號、吊銬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當天晚上,一群警察闖入母玉茹家中,將她和幾名正在她家中的法輪功學員強行帶到北港鎮派出所,直到天亮才放回家。從這天開始,每天都有秦皇島市六一零辦公室、區裏、鄉里、北港鎮派出所等人對她及全家進行騷擾。接著就是無休止的被非法關押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

下面是母玉茹遭受各種酷刑折磨的自述。

一.被非法拘留 二十四小時監視、騷擾 

一九九九年九月中旬,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拘留我十五天,結果二十天過去了,才從拘留所裏放我出來。

為了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九九年十月十九日,我進京去上訪,到北京信訪辦後,他們根本不讓人說真話,一提是為法輪功上訪,信訪辦就立即將我遣送回來,到當地後,非法拘留我一個月。

從拘留所回到家後,派出所所長非法強行讓我佩戴呼機,每天都要呼叫我多少次,如果我不馬上給他們回電話,他們就開著警車來我家騷擾。有一次我去母親家看望母親,剛到母親家,警車隨後就到了。警察逼迫我回自己家,無論我和母親怎麼說,都不行,我自己看望母親的權利都被剝奪。

北港鎮派出所派四個人輪流二十四小時監視我,不允許我離開家一步,不許我出門,買菜都不讓出去,就這樣一直到元旦以後,他們才將四個監視我的人撤走。

二.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 毒打、背銬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北港鎮派出所又將我綁架到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說是拘留十五天,可是十五天過了,他們仍不放我回家。

在看守所裏惡警指使刑事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肉體上的殘害。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晚上,看守所監室二十號,刑事犯劉豔、林霞,用皮鞋抽打我和其他幾位大法弟子的臉和頭,用腳踢,揪著頭髮往起拽,整整打了一個多小時。又把我們蓋的棉被都扔到水房裏。

從這天起,幾乎每天中午,這兩個刑事犯人都打大法弟子,看守所的警察也直接殘酷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外號「黑老李」的惡警更是凶殘,把書捲起來,抽打大法弟子的臉,把大法弟子打的嘴角直流血。

後來,又將我和大法弟子謝景珍調到二十二號監室,號長張豔鳳在我倆剛調進監室時,笑呵呵的把我倆安排下來。這時姓陳的獄警將犯人張豔鳳叫出去了。

等她回來時,只見她滿臉兇相,惡狠狠的把我倆從板上拖到水房裏,強行將我倆摁坐地上,堵上地漏,打開自來水龍頭,又抓起一把新掃地笤帚,就兇狠的沒頭沒腦的對我倆一陣猛打。邊打邊罵,在打我正結著印的雙手時,一下打歪了,正打在自來水龍頭上,鐵水龍頭被打斷了,這時水嘩嘩流的更大了,水房地上水都滿了,一把新笤帚打碎了。

她還不罷休,又抓起一個大硬塑料盆向我倆頭上打,打一陣子,又用手抽打我倆嘴巴子,用穿著鞋的雙腳踢我倆,直到她打不動了為止。這狠毒的折磨,連同室的刑事犯都哭了,她們都不敢看。

就這樣,強迫我倆一直在冰冷的水裏泡坐著三個多小時,過後又給我倆戴了三天的「背銬」,就是用手銬,將雙臂從後背銬起,連晚上睡覺都不打開手銬。同監室的幾個大法弟子也都曾經被強行「背銬」。這種「背銬」酷刑是將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反銬在背後,讓學員面壁而站,有時還被迫戴安全帽,惡警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的手臂。幾分鐘後,整個胳膊都不會動,像脫臼一樣痛苦,手銬勒進肉裏,手臂全都腫了起來,胳膊失去知覺。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丈夫被山海關警察騙去,非法關押了一天,車被扣押兩天。北港鎮派出所的警察在非法提審我時也說,你丈夫因為你,被山海關警察抓去了,還挨了一頓打,車也扣了。

三.被非法關押在撫寧看守所 毒打 冷凍 勒索

後來,撫寧兩名惡警一男一女將我轉押到撫寧,到撫寧後,他們將我銬在樓道的扶手上〔我也不知道那是甚麼地方〕。下午,他們對我進行非法審問,我不配合他們,男惡警〔就是秦皇島市第一看守所外提我的那個男的〕就打我兩邊嘴巴子。邊打邊叫嚷,這麼打你是輕的,馮玉山他們〔撫寧縣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們〕我都是用這個〔他抄起一根木棍〕打的,然後叫他們「燕飛」〔頭向下紮,雙臂從後面反向上翹〕,後腳跟不許挨地,把後腳跟下放一塊釘著釘子的木板,誰站不動了,惡警就打誰,不但挨打,也挨扎,就連馮玉山的女兒小紅〔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也一樣遭到這樣的酷刑。

傍晚他們把我送到撫寧看守所,和其他大法弟子隔離。在這個嚴寒季節裏,我一個人在一個冷屋,沒有棉被,只有一張木板床。當時看守所的一個警察告訴我,是「上級」不讓給你被。我身上只穿一件毛衣,凍的我直打顫,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把我關了一個星期。走前,他們把我丈夫從秦皇島叫到撫寧縣看守所,說是交伙食費。

四.被非法關押在唐山開平勞教所 奴役、暴打、吊銬、電擊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被強行送到了唐山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受盡了殘酷的折磨,強行每天超時奴役。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我們正在午休,所長許德山、副所長阮大國,帶領勞教所的男惡警來了。這一天,他們為了迫害大法弟子,還從荷花坑勞教所借調了十名男警察,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許德山他們提著大皮箱,皮箱裏裝滿了手銬,在所長的指使下挨著屋往外拖拽大法弟子。有的被揪著頭髮往操場上拖,有的被幾個惡警拽著腿滿地拖著走,整個勞教所裏充滿了殺氣。我也被兩個惡警揪著頭髮,從屋裏拖到操場上,然後又一腳將我踹倒,幾個惡警又對我連打帶踢。打完一陣後,又將我吊在了籃球架的鐵桿上。將我吊起後,只能腳尖落地,他們狠毒的將手銬銬得緊緊的,一會我的雙手就紫黑色,全腫起來了,我當時疼痛難忍。一直到四點多鐘才將我放下來(受刑四個多小時)。

這天,勞教所裏的每一棵樹上,籃球架上,就連升旗桿下都銬著大法弟子,有的一棵樹上同時銬著幾個大法弟子。這天遭受惡警殘酷折磨的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也就是從這天開始,唐山開平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殘酷折磨越來越卑鄙、凶殘、狠毒。

緊接著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強迫我們出早操,正步「訓練」,一個叫郝建玲的大法弟子就因為說了一句想與隊長(惡警)談談,惡警就將她高吊到樹上,就是雙腳離地,頭往下紮,雙手反綁著。

和我被關押在一個監室的付偉萍就因為說了一句同情郝建玲的話,就被反綁雙手,銬在羽毛球鐵架上。當時我們同一監室的大法弟子正去上廁所,從廁所出來,看到付偉萍被反綁在鐵架上。

我們剛走到操場,突然來一群警察,對著全監室的大法弟子開始拳打腳踢,把我們打的想站起都起不來,簡直就跟踢球似的,拽著頭髮往一起摞。最後,把我們都反綁在鐵架子上、柿子樹上等。

與我同監室的有張玉清、李偉、黨立華、蔡淑梅、康淑香等人,都被毒打迫害。我被綁在付偉萍旁的另一處鐵架子上。惡警王學禮大叫著「拿電棍去」。惡警王學禮手持電棍不停地連續電擊付偉萍。其他的惡警手拿電棍電擊別的大法弟子,當時整個操場上,迴盪著同修們被惡警殘害時發出的撕心裂肺的聲音。付偉萍被惡警電棍電擊有半個多小時,然後又被他們拖到屋裏,打跪在地上,繼續電擊頭部、頸部。

這天,同時遭受惡警殘害的還有李偉、黨麗華。惡警們三個人同時用三個電棍一起電擊李偉。等我回到監室裏後,一看付偉萍和李偉她們的臉腫的很大,滿臉水泡,嘴腫的都撅起來了,臉都被電擊熟了,眼睛腫的就剩一條縫。

五.唐山開平勞教所裏被關「小號」 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被迫害的血壓高,高壓一百八十-一百九十,我的身體都這樣了,他們還逼迫走正步,一天有幾個惡警逼我。其中有王健忠、魏群、秦小豔等將我連拉帶拽的抬上車送去醫院。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肺部有塊黑影。勞教所的惡警們看到我這個檢查結果後,嚇的沒人敢接近我,惡警們害怕傳染他們,就將我從二中隊調到三中隊一個小屋(「小號」,是迫害人,給人上刑的地方)。

這個小屋裏,當時有付偉萍,她被惡警電擊後,已致殘了,不能行走,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惡警們卑鄙到了極點,將我倆安排在一張床上住,一個是被迫害的不能行走;一個是迫害的有了傳染性的肺結核、心臟病、頭昏、血壓高。中共惡警有意把有傳染危險的我和付偉萍關在一切,可見其用心之險惡、陰毒。

就在這個惡劣的環境中,我倆相互照顧著,互相關心著走過了那段殘酷迫害的日日夜夜。當時警察們經過我們倆住的監室時,都不敢停留,讓兩個勞教犯監視我倆。兩個勞教犯也怕傳染,不敢靠近我。

勞教所的惡警們哪裏還有一點人性了,在將我倆隔離後,根本沒有人管,沒有人問。將付偉萍隔離,目的是怕別人知道用電棍電殘她的事實。他們就是這樣殘害著善良的大法弟子。迫害死了大法弟子,他們就栽贓、陷害,說是「自殺」。

曾經有一個惡警指著付偉萍說「你還有一口氣呢?」哪裏還有一點點人性了,他們要殺人滅口。後來我被勞教所殘酷迫害的高血壓、心臟病,嚴重到了曾經昏迷過去兩次,就這樣他們還不放我出來,逼迫「轉化」,逼迫放棄信仰。

我只是幾十萬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個,這就是在邪惡的江澤民及中共指使、操縱下的對這些個善良的修煉者們的慘無人道的迫害。今天全世界的人民越來越看清了江澤民和中共一夥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全球公審江澤民、江澤民終將被送上國際法庭的日子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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