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邪黨迫害 拒絕去北京領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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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九日】回顧近一年的修煉歷程,三件事做得都不理想。在不同層次法對我的要求也不同,沒有做好,感到慚愧。但走在神回歸的路上,相比以前還是有所提高,下面舉兩個例子。

一、參加同學聚會講清真相

二零零七年十月初,大學同學在長沙聚會。為了救他們,我參加了這次聚會。

我是一九九六年三月在讀大學時得法的,同學們都知道我在當時每早在圖書館前參加集體煉功,他們也都知道煉功者要按「真、善、忍」修身養性做好人。煉功前我的身體不好,學習成績也不好,考試不及格需補考,但煉功後這些都變好了,還通過了兩個專業的考試,取得優異的成績,畢業時拿到了兩個畢業證。當時班上有個同學脾氣不好,把另一個同學的眼睛打壞了,此時班上的其他同學都勸他來煉法輪功,說只有法輪功才能改變他那壞脾氣,後來他看完大法書之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從此以後脾氣變好了,同學們都說法輪功按「真、善、忍」修身養性,真是太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時,同學們在電話中關心詢問情況,因為他們親眼目睹班上的幾個修煉法輪大法的同學在畢業前一年半的時間裏,身體變好了,脾氣變好了,成績也變好了,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徵兆,也沒有反黨,因我修煉後又入了共產邪黨組織(二零零二年已公開退黨),更沒有反科學,因為我們在大學裏學的知識都是科學,而且我們的學習成績變好了,這肯定是沒有反對科學,所以同學們對邪黨新聞媒體的報導表示置疑。在電話中我把真相告訴了他們。

但後來天安門自焚偽案和其它偽證反覆的在邪黨媒體中給他們洗腦,他們中毒太深。尤其是二零零六年,邪惡的舊勢力把我的妻子迫害致死後,邪黨特務製造謠言說我煉功走火入魔導致妻子去世等等,並在我參加同學聚會之前就在我的同學之中散布了這些謠言,毒害我的同學,我的參與能夠破除他們心中的迷霧。

回到母校,同學們見到我時,用奇異的眼光對我說:沒想到你也會來參加同學聚會。我聽到這句話時覺的他們深受共產邪靈的毒害。見到了相別十年的老師,他們竟然都認識我,還說我比十年前消瘦了很多(註﹕二零零六年我的妻被邪惡的舊勢力迫害致死後,我的體重相比十年前輕了十多斤),我回答他們:這是因為江氏流氓集團在殘酷的迫害我們。

在見面會發言談離校十年的感受時,我用自己的親身體會講述了大法的美好,破除他們對大法的誤解。我站在「道德」這個角度講了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教人按「真、善、忍」修身養性能夠提升社會道德,而江氏流氓集團採用殘酷的手段迫害這群善良的民眾,實質上就是在破壞道德,道德敗壞的人類社會是非常危險的,破壞了環境,導致環境惡性循環,最後到滅亡為止。

發言時間不長,效果卻很好。一位學院(「學院」屬大學中的第一級子單位)主管學生工作的書記聽了之後,覺得我講得非常好,在會上向大家道歉,說他自己在這方面做得不足,以後要做好一點。另一位同學在會後對我說:用這種方式做宣傳非常好。

我帶去一大包真相資料,用節日賀卡包住,送給了同學,剩餘的就發給有緣人。在賓館發資料時,我不乘電梯,走樓梯,從一個安全門進去,再從另一個安全門出來,每層樓只發幾份真相資料,所放的位置也各不相同,近二十層樓,只留了一份用於坐車時發,其它的全部發出去了。

從長沙回來後,煉功受到了很大的干擾,心靜不下來,不能堅持參加全球集體晨煉,三件事也做得不像以前那麼好了。為甚麼呢?我想起來,在同學聚會的系列活動中,有一項是看文藝演出,另一項是同學聯歡晚會。這兩項活動中都使用了高音喇叭,聲音大得驚人,聲波震得整個房屋和座椅都在動。我閉著眼睛,念著正法口訣,用意念堵住耳朵,不看也不聽。邪靈爛鬼卻指使我右邊的同學用拳頭打我的腿,不讓我發正念清除邪惡。我想離開,但又被情魔纏著怕同學不理解影響他們得救。我的主意識不強,沒有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順從了舊勢力的安排。

正如師尊所說的:「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人通過眼睛、耳朵看到聽到的都是文藝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鬥角和現實社會中的利益爭鬥,拜金觀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現等等,裝進的都是這些東西,這樣的人就是真正的壞人」(《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我明知道常人的娛樂場所不好,充滿著魔性,卻以「怕同學不理解影響他們得救」為藉口,進入魔場接受魔性薰陶,結果回來後煉功受到了嚴重的干擾。

後來我在夢中得到點化:我回老家,在一條彎彎曲曲的非常熟悉的小道上走,看到新建的又寬又直的大道想走上去,再怎麼努力也上不了大道,因為在小道和大道之間有一個溝,越往前走,溝越寬越深,我不得不沿原路回來,回到分叉路口重新選擇,走上新修的大道。

通過這件事情,我體悟到:救人時必需以法為師、把握原則,否則就會走上魔道。

二、拒絕進京領獎 破除謊言

在二零零六年上半年,我的妻子被邪惡的舊勢力迫害致死後,邪黨特務卻製造謠言說我煉功走火入魔導致妻子去世等等,栽贓陷害大法,毒害眾生。我向世人講述著真相,卻沒有一個人相信我講的。我想起了師尊所說的:「我們搞個科研項目,領導交給甚麼任務,完成甚麼工作,我們都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做的很好。而恰恰在我們自己那點個人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的衝突當中,我們看的淡。誰會說你傻?」(《轉法輪》)我想,要救這些中毒很深的民眾,只有一個辦法,用我的實際行動來告訴周圍的人:大法修煉者不會走火入魔,用我的實際行動來否定邪黨特務的謠言。

我在單位是做科技工作的,領導安排我的工作,我都是非常認真的去做,完成得非常好。在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我在做科技工作時得到了靈感,利用超出我專業的知識,取得了創造性的科技成果,每年能夠產生兩千萬元以上的經濟效益。寫了兩篇論文在國家級學術交流會上發表,獲獎後又在國家級雜誌上發表了這兩篇論文。領導和同事看到這些情況之後,改變了他們對我的看法,我再次與他們講述真相,效果好了很多。

在二零零八年六月下旬,邪黨「七一」前夕,正是北京戒嚴時期,公司通知我去北京領獎。說我發表的論文再次獲得優秀科技成果獎,還給我評了個「專家」稱號。我拒絕去北京,告訴領導北京非法抓人的事情,講本單位另一位大法弟子「進京探親遭綁架」後反而被誣陷為「進京造反」的故事等等。其他的同事也來問我,為甚麼不去北京領獎?這樣的名譽為何不要?我把共產邪黨秘密綁架人的真相告訴大家,同事們都能理解我的做法,並譴責邪黨在北京的邪惡做法。此時講真相的效果好。

我沒有去北京領獎,領導去代替我把獎領回來了。領導回來後非常高興,還在單位裏組織了一個大型的頒獎儀式,一百多個領導和骨幹參加,把獎頒給了我。從此以後,他們徹底改變了對我的看法。我再去跟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時,效果很好。

後來向內找,發現自己當時不去北京的想法,在內心深處也隱藏了一顆怕心,怕被綁架。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時,他們為了去北京證實法,有步行去的,有騎自行車去的,有繞過一道又一道關卡進京的等等,費盡了周折才來到北京發正念、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等。而我可以用單位公差的名義去北京時卻不去,相比之下差距太遠。

結束語

靜思修煉往事,向內找,能找出差距來,這是修煉提高的一種表現,也是我提筆寫心得體會的一個收穫。一年的修煉,要寫的內容很多,寫出這麼兩件事和大家交流,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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