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得法以前,我是一個身體多病的人。病情嚴重時,家務活都幹不了,老人和孩子都沒法照顧,自己真想一死了之,省得連累人家。得法後疾病全無,親朋好友都說我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家人無不感謝師父和大法的救命之恩。
在個人的修煉中,每天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洪法、煉功。有一次消業,腹瀉越來越厲害,一天四十來次,家裏人都嚇壞了,讓我吃藥,我堅信自己是修煉大法的,明天一定會好的,這時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真修的人沒有病《法輪大法義解》- 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第二天早晨起來,病症全部消失,和往常一樣,全家人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心想這麼好的功法一定要讓更多人了解,從此以後有時間就去洪法。
二、迫害中正念正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了,那陣子我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一樣,村裏、鄉里、縣裏一次次的找我,家裏就更加瘋狂了,好像難特別大,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想到師父和大法遭到邪惡謊言的誹謗,我時常流淚。
家裏的關開始更大了,全家人都看著我,不讓出去與同修來往,在家煉還勉強可以。我就跟家人講道理,我說:學大法以前,我一身都是病,現在一身輕,甚麼活都可以幹了,這可都是你們親眼看到的,你們是否願意看到我以前的樣子,如果不讓我繼續修煉大法,還不如死了算了。最後全家人還是答應了,我又能夠走出家門與同修切磋了。
這一天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大曝光〉裏講到:「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
有一次,鄰村的同修被綁架了,說出了是我給他的真相資料,派出所警察把我找了去,問是不是我給的真相,都還給誰了,他們打我,打了一會又問,又要拿電棍電我。我的心一點沒動,很平靜,心想我是宇宙中最好的人,那是給你們用的。結果惡警也沒電我,把我關在一間禁閉室裏,我坐在地上就背《論語》,晚上七點他們就放我回家了。現在想起來,就像師父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那時還不知道是正念。
還有一次,派出所的人找我,說怕我去北京,我說:「去不去北京是我的事,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從不做違法的事,有的是壞人你們不去管,專管好人,以後不許來騷擾我。」他們灰溜溜的走了,以後再也沒來。
三、向內找 正念正行
我每次講真相時,都能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還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我每做一件證實法事的時候,都用這段法來衡量鼓勵自己,每次都能夠堂堂正正去做,也很順利。
零八年的春天,我悟到要去勞教所、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這是一個解體邪惡的好辦法,我們應該行動起來 。我就去找同修切磋,同修說:到那地方發正念,念一定要正,不能有怕心。因為我有了這個想法,晚上睡覺就做了一個夢,好多人都圍著我,很羨慕的樣子,都說你兒子考上大學了,你文化不高也要大學畢業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就應該走出去近距離發正念。我開始一個人先去看路線,回來後和同修切磋,我們地區的同修都開始走出來近距離的發正念。同修們回來後都感覺自己在昇華,正念越來越強。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們的鼓勵。
奧運前的日子裏,來自社會、家庭的壓力又來了,我向內找,難道我又做錯了嗎?發現自己又有了求安逸之心。我悟到,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才是最安全的。我們要走集體煉功的路,於是就找同修進行切磋,一切都很順利,從第二天開始,我們這裏就開始集體煉功了,每天早晨三點五十分開始,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六點集體發完正念後各自回家,並且集體學法也堅持的非常好,從那以後,干擾也沒有了。
我是我們村的協調人,有責任帶好同修,共同精進。無論多忙也不能忘記學法,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把三件事放在首位,完成我們的史前宏願。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7/18/1092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