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開始脫皮,以前也有這種現象,脫過去就好了,可是這次脫皮不見好,發展到嘴上臉上,耳朵上都開始脫皮,頭上開始長黃痂,越長越厚。在這期間,師父一直點化我,我就是不悟,都給悟偏了。師父見我不悟就一直點化我。有一天做夢,走到門口,有人跟我說,把你家的東西帶上去吧,我一看好多衣服,看著這件是我家的,那件也是我家的,這樣我抱著一堆衣服上樓,可是到樓上一看,樓上的門全叫磚給壘上了,又從西面開了一個門,正從上往下壘,只剩三分之一就全堵上了。我又悟偏了,認為正法進程快結束了,其實現在悟到,那是點化我原有的生命進程已經走完了,延續來的時間再不精進也就到頭了。
悟不到,師父比我還急,有一天我坐著,就覺的我的右門牙一下就掉了,而且很疼,我警醒了,坐著就打了個盹。我覺的奇怪,就和我丈夫講,他說:「沒事,人們都說掉上牙死老的,掉下牙死小的,咱們都沒老人了,能有甚麼事?」可是就在這幾天我身上的皮膚從腰開始變紅,慢慢向全身發展,手指甲和腳趾甲開始變厚,越來越厚,頭髮脫落,我想洗個澡,燙燙可能好受點。就在我用熱水燙的當中,人就腫起來了,頭腫的發脹,手已經拿不住毛巾了。我丈夫看我變成這樣,馬上要送我去醫院。
我對著鏡子一看,人整個變形了,這時我全明白了邪惡是要我的命。師父的點化也全悟出來了,我和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我現在全明白了,我改。」這時我心裏很冷靜,心想哪跌倒了就在哪裏爬起來。我和全家人說:「你們誰也別急,你們都是為我好,可我自己的事,我心裏明白,聽我的保證能好,送我上醫院肯定死路一條,報紙上也剛說了,有一個人過敏,皮膚百分之八十壞了,結果死了。你們看我身上哪還有好地方,到醫院怎麼治?當試驗品呀,非得把我治死不行。」
師父就看弟子的一顆心,只要你堅定,師父就能幫你,所以每次他們鬧著要我去醫院時,總有人幫我說好話。我也和他們說:你們放心,我也不想死。我這一死得給大法抹多大的黑,不但救不了人,反而害了一批人,你們相信我,準能好。知錯就改,我加緊學法,按時煉五套功法,勤發正念,我也不把自己當病人。而且不閒著,我丈夫不在家,我就清理邪靈的東西。這樣過了一個月,見效不大,而且還添病(用常人的話講)。
我向內找,覺得這樣小打小鬧的不行,邪惡太猖狂了,乾脆趁他們不在家,我把書架那些精裝、簡裝的邪惡實物全給清理下來。剛好那年我丈夫出了三本書,堆的滿地都是,我就把他的一部份書裝上書架。然後我和丈夫說:你的這些書影響了我,你是要書,還是要我,你自己選擇吧?他雖不高興,看我人都成了這樣,也怕我有三長兩短,也不計較了。
我把書皮全撕下來,找了一個很大的編織袋把那些邪書兜著全賣廢品了。我平時手痛的吃飯用勺都得戴手套,這麼大堆書皮,撕的時候沒有覺的疼。書皮也找機會全部給燒了。平時我們小區保安多,你來我往的,可燒書皮那天一個保安都沒過來。真感謝師父。一切都為弟子安排的很周到。
做對了,師父也鼓勵我,睡覺時就夢到自己在修路,鋪一段又一段,上面還種上了東西,這是我在鋪隨師回家的路。這段時間,我基本沒閒著,有機會我就搬梯子,登高爬梯清這些邪的東西。「文化大革命」時,我丈夫在部隊收藏了不少大魔頭的像,我能處理的全部都撕了,燒了,我處理不了的東西,同修就拿走幫助我處理。在此我很感謝同修對我的幫助。
稍微好一點,我就戴上帽子和口罩去講真相,身體也開始好轉,指甲長出來慢慢變平,手和腳也有了新肉皮。
延續來的生命,舊勢力是不輕易放手的,就在這時我又出了乳腺癌。我一看,典型的惡性腫瘤,沒有告訴家人,只說是乳腺增生。那時我們醫院院長也做了乳腺癌手術正在化療,我去看她時叫她檢查了我的情況,我們院長是外科副主任醫師,她一看就讓手術。我說:院長,做手術化療都很痛苦,我不走這條路,我修大法了,我一定會把它消下去。因為自己做的不好,才出現這種情況,我做錯了,我按著真、善、忍這三個字改正我的缺點,我一定能好。有一天睡覺手觸及到胸部,用手摸摸,還有花生豆大小的腫物,我想我做的不好,還得繼續努力。就這樣一想,早晨醒來,發現腫物不見了。
我去院長家和她講這件事時,她給我檢查發現真的沒有了。院長說:不可思議,我要是不親手摸你,你和我說我都不相信,兩個要命的病,你闖過來了。這時我再給她講真相,她也容易接受了,她也退出邪黨了。後來我又去了幾次,把她全家都做了三退。而且院長也聽了法,看了大法的書。可能是舊勢力擋著一直沒有走進大法來。
我們樓上有位回民,經常去做禮拜,聽說他是那的負責人,我病時他和我說過:大妹子,你最好到醫院看看,身體好了,往這一站也給法輪功爭光。我想你們師父不會怪你的,對吧?很明顯,言外之意我給大法丟人了。我好了以後,他找個機會跟我說:我做禮拜去,和我們那的人說,我真佩服法輪功的人,人都那樣了,還講信師信法,要叫我做不到。看過我以前情況的人也和我說:你不用講,往這一站就是真相。所以那段時間,做三退特別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