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這篇講法中叫大法弟子「放開胸懷」去救度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師父說:「雖然舊勢力安排了這邪惡的迫害,可是畢竟中國人是因為大法弟子才飽受這些屈辱、遭受那麼多苦難。那從這一點上來講,那麼你們不應該去救度他們嗎?大法弟子不應該放開胸懷嗎?首惡除外,其實就包括迫害者本身,不也是被迫害的對像嗎?」師父還說,「而且那些遭受迫害最嚴重的中國人哪,那是舊勢力對你們的干擾,才被迫害到這種程度,所以更應該去救度他們。」
我每每看到這兩段法,心裏都想哭。因為我對我的父母及家人燒過大法書、講過對大法和師父不恭的話的行為,非常耿耿於懷,甚至有段時間把他們當仇人一樣。當然我也認為應該救度他們,但也認為他們不可原諒。尤其對父親,因為他燒過大法的書,對他有大半年不理不睬。
我出生在一個父母很強勢的家庭,父親是離休幹部,自認為是中共的既得利益者,母親是一所名校的高級教師,社會關係很廣,她圈子裏的人講名講利,互相攀比,使她虛榮心很強,很愛面子。他們對子女干預控制很厲害。我和我弟弟從小在甚麼學校讀書,後來在甚麼單位工作,談甚麼對像,都是父母一手安排,似乎從來沒有自己作過主去選擇。我雖然如今四十歲人了,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仍然沒有擺脫父母的控制與管束,我在他們面前也表現的唯命是從,唯唯諾諾。
家庭這種強勢的控制對我修煉造成了很大的干擾,給我帶來了很多關和難。七•二零開始迫害時,他們兩個老人家覺的在這個家庭出了我這個「異己」份子,感到臉上無光,天天又吵又鬧逼著我寫妥協的保證和作表態。二零零一年我被勞教,在此之前家被抄了,使父母覺的家裏放著大法的資料好像會隨時有警察上門抄家的恐怖,我不在家時,我的父親就把我放在家裏的大法書籍和師父講法光碟全毀掉了。我母親托人找到勞教所的警察請她們「關照」我,並想把我早點搞出去。按照邪黨的邏輯,要早點出來,當然就要向它低頭、謗師謗法。我不予配合,母親就每個星期來勞教所又哭又鬧,又罵又打。當時哪有法輪功學員每週都可以接見親人的?只有我母親,運用她的能力找關係每週都來勞教所見我逼我低頭,以使我可以早點出去。而且在那些警察面前為了表現她很「幫」我,表示她與中共是立場一致的,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我曾認為我的父母對大法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雖然也曾跟他們講迫害的邪惡和大法的美好,但他們不僅不讓我繼續講,還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所以我感到很灰心,覺的他們很難救了,似乎對他們感到無能為力。但看了師父最近的講法,使我這個一直對父母有很深的抱怨心的「被迫害者」感到無法再有任何怨言,不僅如此,還對自己的心胸狹小感到很羞愧。師父一言道破了,講的再明瞭不過了,我的父母,這兩個我覺的對大法犯下不可饒恕罪業的人,他們也是被迫害的對像,他們是真正的受害者。是因為我有很多心放不下,是因為我做的不好,是因為我以前所造下的業力的阻礙,舊勢力為了考驗我而利用了他們,他們被邪惡控制、指使,「才飽受了這些屈辱、遭受那麼多苦難」!
想起來,九九年迫害剛剛開始的時候,我被父母的哭鬧謾罵搞的心煩意亂,正念沒守住,被迫在單位低頭和交書,造成永遠無法抹掉的大錯和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深深痛悔。舊勢力看到了我在親情的干擾面前的軟弱,所以讓我加大魔難過關──你不是對法不珍惜嗎,那就讓你的父親把你的書燒掉;你不是怕父母鬧嗎,父母一鬧你就心裏不穩、就頂不住嗎,那就讓你的父母總是來勞教所和洗腦班哭啊、鬧啊、罵啊,反反復復的干擾和考驗你。我的聽信中共謊言的父母,作為大法弟子的親屬,作為大法弟子身邊最親近的人,在迫害中被邪惡直接利用來考驗大法弟子,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他們是「遭受迫害最嚴重的中國人」,那是舊勢力對包括我在內的大法弟子的干擾,他們才被迫害到這種程度!
所以,我還抱怨甚麼呢,還好意思灰心嗎?還不趕快想盡辦法救度眾生,還不為自己救度的眾生太少甚至連父母都還沒得到救度而感到慚愧!師父說:「大法弟子啊,你們分布的範圍很大,(做手勢)已經在這個世上各管一方,你思想的變化就能使你周圍的環境發生變化。你們這個地區人的狀態就是你講真相做的成度。環境是人心造成的,環境不好那是你們讓它這樣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作為一個修煉人,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認識到,也許周圍的一切問題都與自己的心有關,也許你周圍的所有人都是等待你去救度的眾生,你都對他們有救度的責任,無論他們過去的態度如何或者做過甚麼,總之我們都放開胸懷儘量救度,別洩氣、別放棄。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8/20/1101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