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華盛頓DC的大法弟子。在此和大家分享幾年來參與推廣神韻晚會的經歷和體會。
一、把有緣人帶回家
神韻對眾生的救度效果已是有目共睹,然而作為記者,我常常被眾生看到神韻後的激動和欣喜,那充滿希望的目光和淚水而打動。記的二零零六年年底在彼康劇場上演聖誕奇觀晚會,我正在採訪時,一個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他激動的用手連連比劃,打著手勢告訴我他多麼喜愛神韻,我這才注意到他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而是一個聾啞人。然而那一刻,那眼中閃爍的光芒和臉上激動的表情讓我久久難忘。二零零七年底的聖誕奇觀晚會後,我在紐約採訪時,一個秘魯裔的工程師激動的說,「我感覺就像在天堂裏,我等這一刻等了二十七年」。那個人看起來經濟上並不寬裕,但是我告訴他我們在無線電城還有更好的新年晚會,讓他一定帶家人來看。結果在無線電城採訪,我又見到了他,這一次他果真把家人都帶來了。這些畫面常常在我腦海裏回放,讓我想把神韻告訴給每一個有緣人,讓他們也能像我們和其他有幸觀看神韻的觀眾一樣,沐浴在浩蕩的佛恩中。
二零零八年年初的紐約晚會推廣並不順利,有弟子聯繫了一家連鎖店讓各州弟子去支援賣票。於是我請了一週假去了新澤西。我自認修煉的並不很精進,比起很多同修來,正念也不是那麼強,所以覺的如果我的身體上多承受一些,就能讓多一個人得救,那我心甘情願。賣票時,我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覺的師父從我生命深處源源不斷的賦予我慈悲的力量,讓我覺的還有那麼多迷在塵世中的善良人,那麼多值得珍惜的生命,真想拉他們一把,因為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是冒著天膽下來的,我想,如果能把再多一些人領到劇院裏,讓師父親自救度他們,那該多好啊。所以我真的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有緣人。
這種願望有時支撐我在幾次推廣晚會的過程中,不吃飯也不休息地站上一整天,說一整天。那也是因為一次親身的經歷。二零零四年在紐約,一個路人在看了我們的酷刑展的場面後,非常震撼。但是此時忽然看見一個滿臉抹著血的同修下了酷刑展,蹲在路旁吃飯,路人好像一下子被拉回到現實中,覺的這不過是演戲。我一直記的他表情的變化。在店裏賣票時,我扮皇后,就希望一直像一個皇后的樣子,能把人帶到古文化的意境中,更好的救度他們。儘管站一整天有些累,但是並不像想像的那麼苦。每天下來腳腫了,嗓子啞了,可是睡一覺,第二天站到店裏,又可以說出話,又有精神了。也許就是這樣一個想要幫助那些有緣人的願望,常常感到師父的加持。
在銷售的過程中看到眾生百態,有兩個故事至今印象深刻:有一天店裏來了一位先生,他一方面生性多疑,不敢相信演出有那麼好;另一方面太太是個近乎失明的人,覺的給太太買票會浪費錢。我想起當年師父傳法時,讓盲人看見光明,羅鍋直起了腰,給無數在苦難中的生命帶來永恆的希望,就趕忙說:「一定要帶上您的太太,她眼睛看不見,比我們生活的苦悶,你希望她快樂的話,就一定帶她去看,這個晚會會帶給她無限的希望,中西合璧的現場音樂給人向上的力量,即使世界級藝術家都倍加讚賞,光聽整場的音樂都物超所值了。」我還給他講了很多觀眾的反饋以及那個聾啞少年的故事,這位先生說:「我生性多疑,還是想回家在網上做做研究,再決定,可以嗎?」我說「當然可以,但我真的希望你們別錯過了這場美麗的晚會。」我請同修們一起發正念。過了兩個小時他回來了,說「我在網上讀了不少文章,一半說好,一半說不好,我不知道該怎樣做決定。但是你是我見過這世上最好的推銷員。你真是一個好人,我就在你身上賭一把吧,幫我買兩張一樓的票。」我笑著說:「你看完晚會會後悔說甚麼『賭一把』之類的話。」晚會過後,他給我發了個郵件說非常「感謝你說服我們觀看這場晚會,棒極了的節目,我太太非常非常的喜歡。」
還有一對八十多歲高齡的老夫婦,見到我們就像見到親人一樣無所不談。老婦人在聽了我的介紹後很想去看,但是先生說來說去都不肯買票,因為他很多年沒有進過曼哈頓了。我看著這位走路都顫巍巍的老先生就想「他們這麼大年紀了,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今天這個珍貴的機緣,可千萬別錯過了。」我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優雅的老婦人,我們三個同修一起發正念幫他們清除干擾,他們終於買了票。開演前兩天我放心不下,給他們打電話抱歉的說,「我很想自己開車去接你們,但我有別的事情要忙。請你們一定不要忘記了,早一點到,可別錯過了開場的節目。」晚會過後,老婦人在通話中告訴我她以為我是那裏的雇員,曾跑回連鎖店去找我,希望當面向我道謝,因為晚會真美。她告訴我光單程他們就走了四個小時才到劇場,中途老先生想放棄了,因為記的我的叮囑他們才堅持了下來。我聽了非常的感動。生命明白的一面知道這是他們得救的希望啊,會珍惜這個機緣,我們一定要成全他們這顆心。過了一年,感恩節的時候,我又打電話給他們問候節日,並告訴她神韻來了的消息,希望她的兒孫們去觀看晚會。她非常高興我還記著他們。
我從不覺的自己是個推銷員,而是真正的是把一張通往新宇宙的法船船票送到人的手中。我覺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盡最大努力把神韻演出的神聖美好以及世界一流的真相講給人,再用正念幫他們清除干擾,否則對方就會感覺我們是在推銷東西,效果就會差很多。至於人選擇甚麼,最終是人自己說了算。只要我們把真相講到位了,有緣的人就會回來。我非常珍惜這段經歷,九天內見過形形色色的生命,那種救人的願望變的比平時強烈很多,我發現自己開始非常珍惜與眾生的緣份。
二、創建神韻的一流品牌
聽一位同修講過這樣一次經歷。有一個城市的售票情況不好,開演時叫附近城市的學員去填場。途中,開車的同修感覺搭車的人帶著有味道濃烈的盒飯,另外還能聞到身體體味。後來她就感慨的說:第一流的演出其實也要有與之相配的觀眾。因為最好位置的票價要將近一百美元能夠消費的起的人當然是注重品味和身份的人,他也希望不僅從演出中能夠得到美好的享受,劇院的環境和周圍觀眾的素質都是這次文化消費的一部份。可是如果他看到周圍有很多人,從穿著、風度、體味到舉止都不是他這個階層的,他就會覺的很奇怪。與之相反,即使劇場沒有那麼滿,買了昂貴票價的觀眾會認為這是一塊尚未被發掘的藝術瑰寶,而他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會有一種驕傲和滿足,而且會主動幫我們去傳遞推廣。
這位同修也許在說的時候還有一點怨氣,但是在我看來,她卻說出了一個重要的方面。且不說填場的方法首先就是沒有做到「真」,更會給觀眾產生不好的影響。我們整體在這一點上充份的交流,從此不僅在看演出時,更在推廣演出時,我們非常注重自己給人的外在感覺。在那些匆匆一走一過的人看來,他才不會來的及分辨我們是神韻藝術團的銷售還是主辦方新唐人的銷售。在一瞥之間,他們對神韻的印象就會受到我們的影響。所以我們小組的同修們在著裝、化妝、儀態上絲毫不能馬虎,更牢牢記住神韻晚會的幾大亮點,不斷精簡語言,以便客人即使能在攤位前簡短停留半分鐘,也能了解到神韻最非凡的地方。
一流的演出也需要一流的推廣方法,我和同修們嘗試了很多辦法儘量到高檔的公寓樓、商務中心和藝術機構,政府機構去,讓神韻演出走入最主流的社會,從而讓這一部份人也能得救度。這種品牌效應的樹立,會事半功倍的帶動中低階層的人也能走入神韻的演出劇場。而在心理上,我們對師父和神韻本身的實力充滿信心,師父和弟子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到了最好,我們不求任何人買票,但是只要想得救的,我都不會放過。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說:「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我們對眾生的態度是決定他們的未來存與滅的,責任非常重大。
三、對眾生的責任心的問題
今年二月我們在DC最好的劇院主辦了七場晚會。有人覺的我們這個小組賣票賣的不錯,一定有不少經驗分享,其實只不過就是心齊一些,認真一些,常人技術層面提高了一點。我並不善於協調,但我們組的同修們都有一顆很純的救人的心,有人不善言辭,有人英文並不是那麼好,但正念很強,大家配合的十分默契,從沒有過摩擦,擰成一股繩,沒有擋了師父要救度的眾生。在此,我還是講一講自己在推廣晚會過程中的一些修煉過程吧。
一月份的一個星期六,我們小組裏的同修們那天配合的相當默契,大家互相鼓勵著,正念支持著來買票的客人和其他做銷售的同修,最忙的時候好幾撥客人同時搶幾個座位,我們最後一天賣了一百多張票,大家都很高興,而我那天卻最難過。臨關門之前,一對夫婦進來買東西,那位太太被我們的展位吸引走了過來,先生沒有流露出任何興趣徑直去買東西了,我給這位太太講了十幾分鐘,她決定買兩張票和先生一起去看。她拿著取貨單去付款時,我卻怎麼也找不到幫她選好的那兩張票,很著急,後來發現幾個小時前已被同修賣掉了,但沒有在座位圖上把那兩個座位劃掉。這位女士回來取票時,我很抱歉的承諾幫她從別處調兩張更靠中間的好票,並請熱線的同修立刻找好了兩張。此時她先生過來聽到了事情的原委,執意要退掉這兩張票,他說「我們是那個劇場的會員,我們信任那裏的服務,寧願在那裏買,我覺的走出這個門身上沒有這兩張票,不放心」,我只好說對不起,但我真的不希望你錯過這個演出,請你們一定要從劇場買票去看。回家的路上,那兩個人的表情總在我的腦子裏,我難過的差點掉了眼淚。我想,一個生命生逢大法開傳的時代,不知等了多久才有了這個機緣,而我因為自己的疏忽,不專業的服務,擋了人家的路,眼睜睜的把他們推走了。
我心裏一直有著很強的負罪感,因為那是師父要救的人。後來我們又賣了很多的票,接觸了更多形形色色的眾生,但這兩個人的面孔卻總在我的腦袋裏面。我有時想起他們就發個念頭加持一下希望他們可千萬別忘了在劇場買票。接近演出的那一週,我知道週二的專場還有不少票,就又想起他們。拿起電話之前我發了個正念,一下就撥通了他們的電話,很誠懇的說,因為我的疏忽,耽誤了你們來欣賞這場晚會,我真的不希望自己心理一直這樣不安下去,我想買兩張週二的票送給你們去看。她說你真的不用這樣做,我說「因為這是我犯的錯誤,我理應補償的。」她很感動,在電話裏問了一下先生,就說他們願意安排一下來看週二的晚會。我放下電話立刻買了兩張票給他們,心裏十分感激師父給我這個彌補的機會,也為這兩個生命感到高興。演出的那天,他們穿著很優雅的來看了晚會,中場的時候他們找到我,跟我擁抱,並由衷的感激我促成了他們的這個機緣,不停的說晚會太美了。
這件事情讓我好好的省思一下自我。我有個糊裏糊塗愛忘事的毛病,家裏面大大小小的鍋,幾乎都被我燒糊過,有時車鑰匙會插在車門上,忘記鎖門,忘記關火,在公司裏,也因此給老闆和別的同事增添過麻煩。這些事情在生活中沒有大到讓我去想過我為甚麼會總是糊裏糊塗,但是這一次,我想到救人的事情如果粗心大意,自己的一點疏忽就可能毀了一個人得救的希望,就這麼嚴重。再往深了想一想,是一個對眾生的責任心的問題。平時的大法活動,有那些負責協調的同修呢,家裏的事情,有先生想著呢,公司裏的事情有老闆扛著呢,我碰到壓力和責任的時候總是想到別人,如果真的把一個大穹的眾生交給我管理,沒有責任心能行嗎?這一次在推票的過程中,偶爾會看那些來買票的眾生都像是自己的孩子,希望給他們最好的。深切的體會到自己肩負的責任。
四、有所求的想法就會擋了眾生得救的路
年初的時候,我拿到一位很重要的女士的聯繫方法,她的很多人際關係對未來推廣神韻會有很大的用處。我當時就產生了一個有求之心,設想著她看完之後怎麼推展以後可能的合作。演出前兩週,我終於聯繫上了她,她很高興的答應來看演出,還說想幫我們請幾個她認識的藝術圈裏承接演出的公司負責人。我非常高興。完全忘記了要救她是第一位的,讓她做甚麼,那得是她看了演出真正得救了發自內心的要做好事才可以的。結果,我自從那次跟她通完話之後,再也沒有了她的任何消息。演出當天的早上,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非常抱歉,家裏出了急事,不能來了,而她幫忙邀請的那些人也沒有能來的。我非常失望。類似的事情還發生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真是個很大的教訓,甚麼時候忘記了我們救人的使命,偏離了這個願望,一切都變的不順利。相比之下,有個老兵機構的主管,我邀請他參加星期二的晚會,因為對他沒有甚麼有求,儘管他太太病的很重,一週未去上班,但我還是在問候他太太後,鼓勵他來。第二天他寫信說非常榮幸看了這場晚會,代表市長辦公室感謝我們為老兵們呈現了這樣一場美好的演出。
碰到中國人,雖然不是很容易賣出去票,我們從不執著他們是否買票,要讓他們知道神韻的氣勢,真相,讓人看到大法在人間的洪勢,有些中國人還沒有開始挑釁你是不是法輪功的演出,就被風靡全球的藝術盛事所吸引,感染,覺的我們做的事情原來這麼為中國人爭臉。早就忘了挑釁你的事了,高高興興的把傳單帶回家,有人買了票,也有人多要一些傳單給美國人發。
五、去除安逸心,忍苦再精進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神韻的演出給當地帶來的情況的變化非常大,有那麼多人一下子明白了大法,一下子轉向正面,這個大家平時很難做到的」。二月份的演出過後,因為效果很好,我們決定繼續這個勢頭,再做七場演出,我們華盛頓是美國的首府,也是世界政治的中心,去年因為大家整體修煉狀態不到位,神韻演出未能成行,錯失了救度眾生的機緣,在正法中造成了損失。DC的政府工作裹足不前,也許師父希望我們補上這一課吧。
但是就像師父講的,我在正法中沒有碰到過甚麼磨難,極少有身體上的消業,也沒有甚麼和同修之間強烈的心性摩擦,漸漸的就放鬆了精進的意志,常有安逸心出來。二月份演出過後,我有一種喘口氣的心理,常常在網上瀏覽美食食譜,甚至浪費時間關注一些奇聞逸事和明星新聞,這些都對學法造成干擾。師父在紐約的講法,我覺的字字句句都是針對我講的,看到神韻的年輕演員們精進,很純的那顆心,感人至深的故事讓我淚流滿面,覺的真是無言面對師父的慈悲。
反思這份安逸心,我們在國內的時候物質生活條件很好,迫害開始後,根本無暇去執著生活上的得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先生在北京,剛剛結婚一個月,但離開家鎖上門去上訪的那一刻,覺的生死名利一切都平靜的放下了,好像永遠不會再對世間的物質生活有多大的執著,剛剛來到美國時仍然保持了這種心態。但仔細想想,當初鎖上門的那一刻,是因為國內的環境,知道自己去執著那些常人中的東西無濟於事,因為中共可以在一夜之間讓你失去那一切,外部環境的作用讓自己不敢起那些安逸心,而到了海外,環境寬鬆了,自己對修煉也放鬆了,那些安逸心其實並沒有被扎實的修下去,就像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其實還有一些學員他的人心不是修去了,是被嚇住了」。
多年來我覺的自己的修煉好像一直是在掌握一個尺度,既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修煉,又不能掉到常人中去了。在常人中我工作、生活、學習都儘量兼顧好,讓常人無可指責,又可以藉此跟他們交朋友、講真相。但稍不留神就會受到常人社會影響。要做到人在世間,心在方外,也許就是我們修煉中最難的部份。如果貪圖安逸,真的就像是對正法犯罪,對眾生犯罪。因為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但是他們安排的最後審判不只是審判那些個起反面作用、負面作用的和做了壞事的,起正面作用的也將面對這個問題。怎麼面對?比如正法中你在正面起作用中盡職盡責了嗎?」
兩週前我們又開始在富人區的高檔購物中心開始賣票了,條件比起連鎖店要艱苦很多,這裏有很多的善良人還未能有幸聽聞大法、知道神韻,但是我們來了,就可以改變這一切。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啊,你們分布的範圍很大,已經在這個世上各管一方,你思想的變化就能使你周圍的環境發生變化。你們這個地區人的狀態就是你講真相做的成度。環境是人心造成的,環境不好那是你們讓它這樣的」。開始的售票並不理想,但是我們知道只要不怕吃苦,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就可在富人區的商場零售開出一條路來。我們的銷售情況也證實著師父所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最好時已接近原來在連鎖店的平均業績。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我已經走過了十三個修煉的春秋。回首這段在人世中彌足珍貴的歲月,有太多無以言表的感恩之情,我不知道自己輪迴轉世了多久,是怎樣的造化才成就了今天這萬古機緣,我也想借此機會敦促自己不要再蹉跎分分秒秒,把師父在我生命久遠以來奠定的為今天所用的能力最大的發揮出來,拉一把那些當初和我們一樣冒著天膽下來的生命,共返家園。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九年美國華盛頓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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