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的「新生班嚴管隊」的日子,是第一道鬼門關,非常恐怖,我親眼看到了迫害大法弟子殘酷的真實狀況。這裏「過堂」見不到管教,都是一些社會上真正的壞人、人渣。他們兩三個人打一個大法弟子,狠命的拳打腳踢,被打的大法弟子鼻口流血。其實這些事都是管教命令犯人做的。為逃避責任,管教不露面。打完後叫大法弟子蹲牆根,面壁。我在這些迫害過程中,暈了過去。然後被強制剃光頭,在剃頭的同時,把眉毛也剃下去,人被毀容。
我所知道的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還有:
洗澡、洗頭:他們隨便侮辱大法弟子,然後把大法弟子強行帶到水房,進行所謂的洗澡、洗頭。當時是初春,水從二百米以下的深井中抽上來,徹骨的冷。洗時,他們從頭澆到腳,那真是透心涼,有的被澆的站不起來,冷的打牙骨,全身抽筋,很長時間緩不過來。
坐板:每人一個小板凳,坐的姿勢是:身體要挺直,兩手平放在雙膝上,不能走樣,不能閉眼,不能睡覺,否則就到隊前罰站,每天從六點起床坐到夜間十點,甚至更長,幾天坐下來屁股坐的紅腫、破皮。時間再長就再紅腫、破皮。再後來就長出了老繭。
坐姿:人騎人坐;就是後一個人的兩腿騎在前面那個人的腰間,坐在小板凳上,每天也是坐十六小時以上。炎熱的夏天不開窗戶,渾身都是汗非常粘,不讓洗,兩大腿根部都被汗淹了,痛癢難耐。晚上睡覺,兩人睡一張單人床,半夜醒來發現自己掉到地上,凍醒了。
「下大隊」:這是長期摧殘大法弟子的地方,每個大法弟子一個包夾(包夾都是刑事罪犯)他們看著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吃飯、睡覺、上廁所、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大法弟子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
「攻堅戰」:就是對大法弟子在肉體上的摧殘,在精神上施壓,他們妄想讓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用盡各種伎倆。我被面壁一整夜,不讓睡覺,一打盹就拳打腳踢,第二天腿腫的很粗,可是還得幹苦役。
雙盤腿:還有多次讓我坐在床上雙盤腿,我在床中間,兩面各一人,用腳蹬我盤坐的兩腿,再有一個人坐在我盤坐的腿上,這樣兩小腿骨頭硬硌硬,兩面的人一蹬,多次蹬,兩小腿被硌出一道血印,這期間還問煉不煉了,不按他們的想法說就反覆的迫害你,直到他們精疲力竭才住手。第二天兩腿腫的很高,走路艱難。
上小繩:兩個犯人都是很壯的小伙子,用細細的小繩,把大法弟子的胳膊背在後面,用繩子勒得緊緊的再把啤酒瓶子塞在綁繩的縫內,繩子都勒到肉裏面去了,這時問你寫不寫不修煉的保證書。如果不寫,過一段時間給你打開,使勁活動兩隻胳膊。那時候胳膊像斷了一樣,疼痛難忍,一會再綁。一邊用小繩勒,一邊用電棍電。管教金文閣,犯人趙雨,王旭陽,都用這種方式迫害過大法弟子。
除肉體折磨外,還用引誘,威脅,精神壓力迫害。有一次大隊長把我找去,說:「有一次減刑的機會,你這麼大歲數了,早點回家吧!」我說:「你現在放我馬上就走」。他說:「你罵你們老師,我就給你減多少個月。」我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修煉呢!」然後他氣急敗壞的攆我出去了。為甚麼罵人就能減刑,這更讓我看見了邪黨的邪惡和無能。
勞教所規定每月寫「思想彙報」,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五年間,我一直這樣寫的:「我沒有罪錯,法輪大法是我的信仰沒有錯,我要堅定的修下去。」因為每個月都這樣寫,他們也就不敢刁難我了。
後來我和同修一起背經文,《洪吟二》,包夾也認同了真相,承認我們是好人。每天每個整點都發正念,直接零距離搗毀黑窩。二零零五年二月我終於走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