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給熟人講真相時,總覺得很難把人說服、很費勁。我的親家公患「牛皮癬」二十多年了,我給他講了三次「自焚是假的、殺人是栽贓,圍攻中南海是圈套」等,他卻說:「功,我煉,但是我不搞政治」。我開玩笑說:「親家公,我要是不搞政治你就不會知道法輪功好!」他笑了。結果他病好了。
我給一個好朋友講真相時,第一次,他光笑甚麼都沒說;第二次給他講,他說他半信半疑;第三次講,他問我:「功好就在家煉,為甚麼要搞政治?」可見,我講的他根本不信,而且還存有很大誤解。另有一個四十年的老朋友,她相信我講的並想煉功,知道我們這功好,但當「法拉盛事件」出來之後,她說:「你們這功怎麼老搞政治呀!孩子們又不敢讓我煉了。」她的女婿在市政府工作,聽信了共產黨的誣陷宣傳。
從這些反應,我知道這不僅是反映我學法不夠,講真相不到位,同時也有個講真相的方法問題。於是我從新再看《解體黨文化》、《九評共產黨》、注意看《明慧週刊》上同修講真相的經驗介紹。
調整自己的思路之後,我給一個中校軍官講真相時,我問:「你說燒傷是不是應該裸露治療?」他說:「當然。」我接著說:可是那些躺在醫院的「自焚」的人身上為甚麼裹得很厚,他一愣,「你的意思是沒燒?」我又問:「殺死兩人、殺傷一人,該不該槍斃或者死緩?」他說:「那是一定的。」我說:遺憾的是到現在我們都沒聽到那個殺死了父母又殺傷了妻子的傅怡彬被判了甚麼刑。那是因為他是自九三年就患了精神病的病人。我又問:「你是軍人,中南海你能不能隨便進去?『六四』時,學生們衝中華門時,解放軍組成多層『人牆』攔著不讓學生進。99年報導說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圍攻中南海』,警察都哪裏去了?怎麼不攔著呢……?」他說:「我全明白了,謝謝您!可是我們絕大多數軍人都還蒙在鼓裏呢!」
這讓我體會到,利用提問題的方式講真相是個好方法。而且從自己講真相的過程中知道我們救度眾生的任務還非常艱鉅啊。